或許很多人都會有摸著樓梯扶手摸黑上樓的經曆,試想一下,在周圍一片漆黑的時候突然摸到一隻手,會是什麼感覺?
我想謝駿良應該最有發言權。
家裡就隻有他和他老婆兩個人,而他老婆坐在客廳沙發上,他卻摸到了第三個人的手,估計膽兒小的,早就已經被嚇得雙腿發軟了。
正在這個時候,何清泉跟謝駿良兩個人已經說了個七七八八,我和可欣走過去聽見謝駿良說。
“何道長,我聽一個朋友說,精神病院的一些患者,他們能夠溝通鬼神,給家裡麵招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所以要是你們也解決不了的話,我打算把我老婆送去精神病院治療一段時間!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必要?”
可欣一聽,噘了噘嘴反問道。
“送去精神病院乾嘛?學斬神?”
額……這思維確實挺跳脫的,一般人跟不上。
趁著謝駿良還在琢磨著怎麼在精神病院學斬神的時候,我已經大致在他身上看了看。
雖然神色憔悴,臉色也有些蠟黃,並且按照他的敘述來看,在這棟彆墅裡麵見過鬼,不對應該是摸到過。
但是他身上的神光卻並沒有削弱的趨勢,由此來看,就算有鬼物也並沒有纏上他。
他之所以會看上去有些神色不正常,更多的還是因為心理原因,說白了就是給嚇的。
我上前兩步問。
“那個你老婆在出現這種情況前,有沒有去過什麼奇怪的地方?或者接觸過什麼奇怪的人?”
謝駿良扭頭看向我,隨即眉頭微微皺起。
“你是誰?”
顯然這是看我年輕所以本能表現出對我的不信任。
何清泉見狀趕忙打圓場介紹說。
“謝先生你可彆看他年輕,在我們這行不論輩分還是真本事,他可都遠在我之前!這一次我考慮到你這事兒可能有些棘手,為了保險起見,所以才請他一塊兒過來的!”
聽了何清泉的介紹,謝駿良立馬收起了臉上的輕視,跨步上前跟我握了握手。
“小道長對不住,我剛才沒有彆的意思,就是心情有些煩躁,還望見諒!”
這謝駿良倒是個能屈能伸的人,通俗一點兒來說就是市儈八麵玲瓏,這種人很容易左右逢源,尤其是在商場上更是如魚得水。
我擺了擺手說。
“沒事兒,還是先說說夫人的事情吧!”
大概是因為最近這段時間沒怎麼休息好,反應有些遲鈍,謝駿良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這才想起我剛才問了什麼。
“哦哦,我老婆她平時應該沒怎麼接觸奇怪的人,也沒怎麼去過奇怪的地方吧!打從我們把孩子送出國留學後,她平時的生活不外乎就是約上幾個朋友做spa、做美容,偶爾也會打打麻將,就算出去旅遊也都有我在一塊兒,我反正想不到她能招惹上什麼東西!”
我點了點頭,跟著謝駿良往他家走,從他的敘述來看的話,他老婆應該就是屬於那種典型的富婆,當然不算是很富的那種。
但至少也比大多數還在起早貪黑,幫子女還房貸的同齡人滋潤太多。
很快謝駿良推開房門,迎著我們進去。
“不用換鞋,這幾天焦頭爛額的,也沒精力管那麼多,等事情過去以後,找個家政就行了!”
謝駿良招呼我們直接進了屋。
我在四下裡簡單掃了一眼,這是一套兩層的複式風格。
一樓偌大的客廳連接後麵的花園,左邊是一個開放式的廚房。
正對麵的牆上掛著許多照片,有一家三口的合照,還有謝駿良和他老婆旅遊時候的照片,正中央最大的那張則是謝駿良的結婚照。
還真彆說,這謝駿良年輕時候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趁著我們四下看的時候,謝駿良指著客廳的茶幾上對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