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了,是什麼意思?紮了一針,然後灌口牛奶?
爸我不是那樣的人,強擰的瓜不甜,我都是彆人主動投懷送抱的。
我說“爸,你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以後少看點兒那些沒營養的愛情電視劇!我跟她訂婚,那是因為我們身上本來就有婚約,跟你想的不是一回事兒!”
我爸狠狠抽了口煙,琢磨了好一會兒才說。
“那……那意思是說,他們突然又要認這門婚事了?”
以前聽我已經過世的同村奶奶說,我爸打小就怕我爺爺,有時候我爺爺稍微咳嗽一聲,都能把他給嚇哭。
所以對於我爺爺給我訂下的這門婚事,我爸肯定是沒有其他意見的。
我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清楚,也不能接著告訴我爸,我是憑本事征服了他們。
“哎呀,總之就是他們現在承認了這麼婚事,過段時間就要訂婚,你跟媽準備一下!”
誰知道,我本以為我爸會滿心答應下來,可是誰知道,這一次他卻硬氣得很。
“憑什麼啊?就憑他們有錢,想認的時候就認,不想認的時候就能隨隨便便上門退婚?你跟老子說,你是不是答應他們做上門女婿了?我最近這段時間在看一本小說,那上門女婿憋屈得很,咱不受那窩囊氣!再說了,你爸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該給你準備娶媳婦兒的錢還有,張家就你這麼一個獨苗,要是給人家做了上門女婿,你爺爺那棺材板兒都壓不住!”
我算是把話給聽明白了,我爸這反對的不是這門婚事,而是從他吃過鹽比我吃過的飯都多的經驗告訴他,我和柳向晚確實門不當戶不對,縱然是對方履行了什麼婚約,我做那上門女婿也是委屈我。
且不說鄉裡鄰裡嚼舌根說,那張家唯一一個小子給人做了上門女婿會不會臉上無光。
單單就以後我結婚了,他跟我媽都抬不起頭跟我一塊兒生活。
我說“上門女婿是不可能上門女婿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上門女婿,咱必須得是明媒正娶,讓她做咱們張家的媳婦兒!”
“真……真的?你可彆框老子!”
我說“肯定是真的啊,我框誰也不能框你啊!就這樣,回頭具體什麼時候我再給你說!”
這媳婦兒那可是我用半條命換來的,就算咱家是個狗窩雞圈,那也必須是正兒八經風風光光的娶回家。
掛斷電話我靠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大約半小時後柳向晚的電話撥了進來。
“你在哪兒呢?我剛開完會,過來找你!”
我說“在學校宿舍呢,你不用過來,找個味道不錯的餐廳,我要好好犒勞犒勞可欣,這樣一趟多虧了她!”
人家這一回那可是拚儘了全力,低血糖都乾出來了,再說這一趟咱們也賺了好幾十萬,吃頓好的不算過分。
我順帶著捎上了陰陽人,反正他又不是可欣,多一個人多張嘴而已。
我們到的時候,柳向晚和可欣早就已經到了,看著可欣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柳向晚是一陣的心疼,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反觀可欣卻不以為意,畢竟將軍身上的傷疤,那是無上的榮耀。
可欣說“師娘,你是不知道,當時那種情況,屍山鬼海,密密麻麻的成千上萬,師父又要顧及封印抽不開身!我一人一刀獨擋上千厲鬼,殺了差不多七八百吧,硬是護著身後三個人毫發未損,最後力竭才暈了過去!”
她明明就什麼都不記得,當真是開局一張圖內容全靠編。
我說“可欣,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