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我都能讓他跪下唱征服,就憑你還想威脅我?
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吳海平除了在妙瓦底地區興風作浪以外,在國內居然也有培植勢力,而且就以褚新武的囂張程度來看,似乎這股勢力還不算小。
回過頭把這些事情告訴徐建,向上麵寫個申請,緊急成立一個打擊邪惡的專案組,一舉把這賊窩給連根拔除了,又是大功一件。
“哼,我憑什麼相信你?”
雖然對於我們能夠說出“吳海平”這三個字,褚新武表示有點兒震驚,但卻並不能成為他相信我們的理由。
我說“就憑我讓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就死,夠不夠?”
見到褚新武還有些疑惑,我繼續說“既然你說吳海平是你舅舅,那我相信這段時間,你或多或少的應該知道你舅舅遇上點兒麻煩事兒吧?”
果不其然,聽完我的話後,褚新武露出了“你怎麼知道”的表情。
他是個靠著女人上位的男人,彆看他在雲南呼風喚雨,實際上說他是一個表麵的傀儡也毫不為過。
真正掌控國內這個龐大勢力的人,其實是他那個貌合神離的老婆。
所以,褚新武一直以來都如履薄冰,這也是他不敢讓龍丹生下那個孩子的根本原因。
儘管他和他老婆之間早就已經沒了夫妻生活,但卻並不代表那個女人能夠接受褚新武的背叛。
一句話就是,這根金箍棒我可以不用,但我也不會允許彆人用。
尤其是最近這些年,褚新武發現他和老婆之間的關係似乎越來越遠,甚至有時候十天半個月見不上一次麵。
這隱隱讓他有了危機感,因為他就是一個傀儡,一個隨時都可以被替換的傀儡。
所以他需要收買一些能夠真正為他所用的人才,比如說我這樣的人。
到時候即便被他老婆給一腳蹬了,憑借他這麼多年在雲南這邊積累的人脈,以及手上還有一批可用之人,倒是不愁在雲南做個山大王。
可是現在,聽我的語氣,他又有點兒吃不準,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妙瓦底那邊傳來消息,似乎當真出了什麼大事兒。
以至於他老婆回去緬甸好長時間都沒有消息。
這不免讓褚新武聯想,妙瓦底那邊的大事兒,會不會跟我有什麼關係?
經過短時間的思想鬥爭後,褚新武還是決定給吳海平撥一個視頻電話,原因有兩點。
第一,確定一下,我和吳海平究竟是不是認識,有沒有什麼淵源!
第二,即便他很少叨擾吳海平,但即便到時候吳海平不認識我,他也不至於讓吳海平覺得他煩,因為他可以順勢把我介紹給吳海平,畢竟我是一個在他看來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放在他手上有用,同樣落到吳海平的手上一樣有用。
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手機裡吳海平坐在輪椅上,神色看上去有些病態。
實際上他確實病了,自打我們走了以後,他的身體就每況愈下,醫院檢查不出具體病因。
但他就是晚上睡不著覺,精神長時間處於亢奮狀態,就算服用了大劑量的安眠藥,情況也並沒有得到明顯好轉。
所以,在短短十幾天的時間裡麵,吳海平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本就滄桑的臉上更是氤氳著一層如同死人的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