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術和尚淡然一笑“勉強算是吧!”
大佬可真謙遜,你被人切割封印那麼多年都沒有被磨滅,這還勉強是。
適當的低調是好事,但過分的低調那是裝逼。
當然就以禪術和尚的心境來說,似乎也說不出“沒錯,我就是靈魂沒辦法被磨滅的高人”這樣容易挨雷劈的話。
我搓搓手對禪術和尚說“大師,我有些愚鈍,靈魂層麵的修煉該如何著手?”
不懂就問,我現在確確實實對於靈魂層麵的修煉一竅不通,甚至對於靈魂的了解都還停留在,人死之後靈魂會離體的膚淺層麵。
本著不懂就問的學習態度,我希望禪術和尚能夠指點一二,畢竟他是這方麵的大佬,是曾經走過這條路,並且登峰造極的高人。
他如果能夠傾囊相授,我或許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當然,如果這種前提是需要佛門的相關功法輔助,並且要永久封印我小兄弟的話,這靈魂層麵的修煉我不了解也罷。
禪術和尚說“貧僧也隻是初窺門徑,不敢妄為人師,若是其他人貧僧或許還有一些淺薄的愚見,但是你貧僧實在不敢置喙!”
“為什麼?大師,咱能不能彆這麼小氣,又不是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我以為禪術和尚是藏著掖著不願意說,畢竟這是他壓箱底兒的東西,我既不是佛門中人,也不是他的關門弟子,他不可能什麼都告訴我。
禪術和尚說“並非貧僧小氣,隻是貧僧不配罷了!你那位師父,才是靈魂修煉登峰造極的人物!你作為她的弟子,貧僧多言,恐會誤人子弟!”
對哈,要說靈魂不滅,禪術和尚雖然也在其列,但跟我師父相比,似乎確實不在一個層麵。
這是擔心他的話讓我誤入歧途,以後被我師父問責。
不過對於我來說也不著急,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貪多嚼不爛,彆做夢想著一口吃成大胖子。
我之所以還沒有接觸這個層麵的事情,可能是我還沒有這個資格,或者說我的底蘊還不夠。
結束吐納,我發現有一個蘇媚的未接來電,還有一條短信。
“你電話沒人接,有時間過來一趟,上次你讓調查的事情有了些眉目,關於九菊一派陰陽師的事情!”
一看到這條短信,我瞬間攥緊拳頭,這個九菊一派的陰陽師在我國境內隱藏得很好,潛伏很深,或者說小日本在我國境內潛伏都很深。
如果沒有一些特殊渠道,或者是他們主動出擊的話,很難找到他們的蹤跡。
但這些躲在陰溝裡的老鼠,幾次三番想要置我於死地,士可忍孰不可忍。
用蘇媚的話來說,雖然我現在還不具備殺到島國,敲碎天皇狗頭的實力,但暗地裡搜羅關於潛伏在國內的小日本的下落,尋求機會殺一兩個人泄憤問題應該不大。
我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前往九度。
“有什麼發現?”
蘇媚翹著二郎腿,像是故意露出白花花的大腿,靠近一些拿起旁邊一個檔案袋,不緊不慢的拆開過後把裡麵的幾份資料遞給我。
“你自己看吧!這是過去好幾年,一些死於意外的年輕女性的案件卷宗!”
我走馬觀花的翻看幾眼,其中這些死者的年齡最大的31歲,最小的隻有17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