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找個初夜大學生的原因?”
褚新武斜眼看向褚新源說。
關於褚新源喜歡雛兒這事兒,褚新武自然也是有所耳聞,但褚新武卻從來沒有過問過。
隻要褚新源不碰那些不該碰的東西,玩兒幾個新鮮女人怎麼了?不外乎還是錢的事兒,三千、五千,一萬、兩萬,隻要肯給錢,就沒有睡不到的女人。
況且,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有那麼點兒處女情懷呢?
我說“所以,你在身體裡麵養蠱已經很長時間了?”
“嗯,差不多快十年了,一直都沒有什麼影響!”
“那這麼說其實你也不是非常確定,你會變成如今這個模樣,是不是因為身體裡麵的蠱蟲在作怪?”
如果不是因為蠱蟲作怪的話,那我倒是可以鬆一口氣。
褚新源說“我雖然不是非常確定,但我隱隱覺得應該是,從昨天晚上開始,我身體裡麵的蠱蟲就躁動不安,欲望特彆強!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我老婆,昨天晚上她一個勁兒的求饒,最後精疲力儘我才勉強覺得儘興!”
這個我倒是能看出點兒端倪,劉芸雖然哭了好長時間麵帶憔悴,不過那種精氣神兒卻給人一種得到滿足的感覺。
能讓一個結婚多年的熟女養出這種精氣神兒,少說也得延時噴霧加幾粒偉哥才能達到那種效果。
我搓著下巴想了想,假如說褚新源身上的這種反應是因為蠱蟲,準確一點兒來說是因為那個不屬於他的影子的話,這事兒又該怎麼解釋?
他身體裡麵的蠱蟲很明顯和可欣的不一樣,但是影子卻完全一樣。
我說“你這蠱是從哪兒得來的?”
我決定追本溯源,試著找到這個給褚新源種下蠱蟲的人那裡尋找答案。
關乎身家性命,褚新源不敢托大,當即就把詳細的地址,以及聯係方式告訴我們。
我表現得比褚新武還要著急,立馬催促著他開車趕緊去找褚新源口中所說的那個苗醫。
在去的路上,我接到了一個來自何清泉的視頻電話,當看見手機屏幕上來電顯示的時候,我居然有點兒不敢按下接聽鍵,生怕傳來什麼不好的消息。
深吸口氣,我接通了視頻來電。
“師父,你找我啊?昨天晚上五連跪,早晨七點才睡覺,手機關靜音了,沒聽見!”
電話那端映著可欣蓬頭垢麵不修邊幅的模樣,盤腿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屏幕還在挖鼻孔。
見到可欣好端端的模樣,我如釋重負的長出口氣。
“你沒事兒吧?我的意思是說,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雖然可欣現在還沒什麼事兒,但是卻並不代表以後不會有事兒,誰也說不準究竟是不是還在潛伏期。
可欣想都沒想,歪著脖子有氣無力的說“有,餓了!”
“除了這個呢?還有沒有什麼彆的感覺?比如說身上有沒有掉皮?有沒有發癢?有沒有水腫什麼的?”
可欣被我問得一頭霧水,撩起衣袖看了看,搖搖頭說“沒有,師父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