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嘴上說著這些姿色也一般。
一邊懷裡被強行塞了一個清秀小娘子,半推半就的送進了獨立的包房內。
這種氛圍,溫香暖玉、美人入懷,哪個男人身體裡麵還沒個沉睡的禽獸血脈,恨不得馬上脫褲子上陣,然後三秒繳械,進入對一切都不感興趣的閒者時間。
我發誓如果不是因為我知道林素婉時時刻刻都盯著我,我這會兒肯定已經跟人家深入淺出的交流起來了。
我反手帶上房門,拖著那個清秀小娘子,一把將其甩在包間內鬆軟的大圓床上,然後“嘩”一聲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隨意往旁邊一扔,一個惡狗撲食就衝了上去。
那清秀小娘子似乎對於我這種一上來就直奔主題的人並不陌生,兩隻柔軟無骨的纖纖玉手搭在我胸前,在迷離眼神的注視下,指尖肆意婆娑。
“瞧你猴急的樣子,都頂到我了!”
一邊說著,那清秀小娘子一邊伸手一顆一顆解開我身上襯衫的扣子,然後兩條藕臂輕輕環住我的脖頸,吐氣如蘭的貼在我耳畔,吹出一縷縷溫熱的暖流。
“小帥哥,今晚人家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頂你個肺啊,有幾個男人能經受住這種考驗?
我在心裡跟禪術和尚交流“大師,色即是空,給我來一發!”
結果,禪術和尚居然也在圍觀,消息秒回“可!”
可你大爺啊,我就說說而已。
當即,我又在心裡問林素婉“嘿嘿嘿,那個老婆,人家古時候都是三妻四妾,時不時就會逛教坊司或者青樓,你對這個應該不會介意吧?”
我覺得林素婉現在應該還不了解當下是一夫一妻製,所以想鑽個空子。
說不定林素婉就來一句,妾身不能與相公行夫妻之事,故而請彆人代勞。
可誰知道林素婉隻是冷冷的回我一句“你可以試試!”
從語氣就不難聽出,試試可能就逝世了,當即就在禪術和尚“色即是空”的佛門戒律影響之下平息欲火,對女人完全沒有一點兒興趣。
唉,林素婉如果是普通平民出身,應該會對我在外麵找野食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畢竟人家出身高貴,即便是納妾也得征得她得同意才行。
就比如柳向晚,當初如果她不答應,這事兒也成不了。
躺在我身下的清秀小娘子突然感覺有點兒不對,下意識低頭看向我金箍棒所在的位置。
她都已經做好吃了一棒的準備,結果陡然間金箍棒說小就小,居然感受不到了。
我深吸口氣,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輕輕摁在床上說“我們現在開始吧!”
“開始?你現在還要怎麼開始啊?”
說著,她又有些好奇的往下麵瞄了一眼,一秒立起來的她見得多了,但在沒完事兒之前,一秒倒下去的生平僅見。
我說“我們先玩兒個遊戲,我問你答,怎麼樣?”
清秀小娘子美眸微閃,慵懶的說了聲“好!”
“你叫什麼名字?”
“哪兒有來問人家名字的,除非你想娶我?”
彆鬨,公車私用是不對的!
她們做著這種見不得光的工作,管理層自然是給她們下了封口令,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所以她們和客人之間隻是最單純的肉體關係,其餘的一概都不能說,因為你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天妃宮管理層的人,畢竟那些人也很喜歡徘徊花叢。
她記得,上個月有一個人給顧客留下了聯係方式,隨後這個人便消失不見了,至於去了哪兒,她也不知道。
總之,這就是一個終年不見陽光的囚籠,或許像她們這樣的人一輩子也走不出去。
在男人麵前還有利用價值,是她們還活著的唯一理由。
我說“不配合是吧?也成,那看樣子隻能給你上點兒才藝了!”
“大師,上才藝!”
話音剛落,一個肅穆莊嚴,像是宣布某種規則的聲音敲擊著清秀小娘子的靈魂“出家人,不打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