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倒是中肯的建議,如果鐘麗豔他們執意要把屍王打撈出來的話,誰知道那些專家教授會不會拿去做什麼所謂的科學研究?
到時候他們研究不出來個什麼東西倒是無所謂,關鍵讓他們抹掉屍王身上的封印該怎麼辦?
所以我覺得屍王還是應該交給玄門江湖處理,玄門江湖的人就算是再蠢也應該能夠看出,屍王身上什麼東西能碰,什麼東西不能碰。
找個沒有人能打擾的地方,把他埋好,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有人看著,這才是上上之策。
鐘麗豔並沒有馬上回我消息,估摸著這會兒應該正在執行任務,查明剛才動靜的原因。
我也沒多管,反正屍王我是重新封印了,你們各大門派要怎麼分鍋,那是你們的事情。
我和葉九霄三人打了個招呼,這就讓可欣開車回家去了。
回家後我換了身衣服,一邊吃著晚飯,一邊聽我媽說。
“元子,你說這天底下咋就這麼多怪事兒呢?你中午的時候不是讓你舅舅把那口水缸給弄出來嗎!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都沒放在心上,也不知道誰在你外公麵前說了一嘴,你外公愣是就給想起來了!死活馬上就要讓人把那口缸給洗一下,重新續滿水!然後都沒等過一天,給子涵喝了兩口,這病真就好了!”
我外公因為上了些年紀的關係,所以耳朵有點兒不好使,平日裡跟他說話都是扯著嗓門兒。
這一回也就倆人在他麵前議論了一下,聲音不大,可是卻被他聽了個清楚。
馬上就指揮我兩個舅舅照辦,剛開始的時候我兩個舅舅沒當回事兒,還試圖說服我外公要相信科學,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
可我外公手裡拐杖輕輕一跺,兩個舅舅立馬認慫。
人雖然是老了,可架不住早些年間當過兵,一家之主的威嚴那是印在骨子裡的。
據說,我兩個舅舅小時候沒少挨揍,但是兩個女兒卻百般寵愛。
我笑笑說“這是好事兒!”
晚飯過後可欣又跟著我爸出門兒炸金花去了,我媽沒打牌,跟我大姨在家裡一邊看電視一邊開視頻。
姐妹倆話匣子一打開就沒完沒了,一顆大蒜半截蔥,她倆都能嘮半天。
我上樓洗了個澡,換上睡衣回到自己房間,盤腿坐在床上閉目禪定。
隨著我體內氣息做周天運轉,我再一次看見腦海中的那個龜殼。
我抬手輕輕落在龜殼之上,一點金光從我的眉心跳起,旋轉兩圈落在龜殼之上。
緊接著青灰色的龜殼開始顫動,一枚枚生動的符文被點亮。
我準備起一卦,因為我的本能在告訴我,有一場很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而我們所有人都還被蒙在鼓裡。
伴隨著龜殼的顫動停止,片刻過後,我得出了一個上睽下坎的凶卦。
這個卦象解讀起來的意思是,霧裡看花,預示著對事物的認知還不夠,所以看不清楚事情的本質。
因為看不清楚事情的本質,從而會帶來更大的危機。
我深吸口氣緩緩從禪定的狀態中抽離。
這是我學會起卦以來,最不清晰的卦象。
難道說最近遇到的這些事情的本質,已經涉及到了天道的一些東西,所以不能被凡人所窺視,進而讓卦象變得朦朧?
可這一切不是小日本一手造就的嗎?
假設是小日本一手造就了這一係列詭異的事情,那我不應該得不出清晰的卦象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