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申介話沒有說得太直白,但大概意思我自然是能聽懂,那就是不借!
顯然這樣的結果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本來雙方就是不死不休,見麵沒有把腦漿子打出來,純屬雙方脾氣好。
這要是讓澤申介知道,上一次他們在撤離的時候,是我一手主導端了他們在東北的會所,估摸著連坐下來心平氣和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我拎起茶壺輕輕晃了晃“本來想給澤申介先生倒杯茶來著,不好意思,剛才糕點有點兒噎,一不小心給喝完了!”
澤申介表麵笑嘻嘻,心裡p你還好意思說你們把糕點給吃完了!
隨即,抬手輕輕拍了拍,緊接著木質推拉門被推開,一個身穿和服,腳踩木屐,背上還背著個小枕頭的女子蓮步款款的走來。
小日本管這種人都叫什麼“姬”。
澤申介微微點頭,後者當下會意,轉身沏茶去了。
我說“澤申介先生,我就說你權限不夠吧!領導電話多少?我直接跟你們領導談!”
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澤申介多半隻是個無關痛癢的小角色,小日本如履薄冰不可能上來就是九菊一派的頭頭腦腦。
原因很簡單,首先,這裡不是小日本,九菊一派的陰陽師們因為上一次得到了陰陽羅盤的預言,所以大部分撤回了日本。
現在能夠及時調用的力量幾乎沒有,換句話說,在這一次談判中,他們很明顯處於相對比較弱勢的一方。
其次,之前在小日本撤離的時候,我們有不講武德的襲擊了人家在東北負責斷後的會所,這多多少少會讓小日本留下一些心理陰影。
你說這一次我們要是繼續不講武德該怎麼辦?
九菊一派管事的大掌櫃直接過來與我們麵談,萬一我們心情不好有把人給噶了,或者直接抓起來,挾天子以令諸侯,九菊一派內部不就大亂了嗎?
原本我其實有在心裡麵預想過,九菊一派的陰陽師大概率可能會不搭理我們。
畢竟站在他們的角度來看的話,我們雙方之間並沒有什麼值得坐下來好好商量的事情。
但最後他們還是派人來了,儘管隻是一個小卡拉米,但卻釋放了一個信號。
九菊一派迫切的想要了解一下關於這邊的一些消息,以方便他們接下來的計劃。
歸根到底,小日本四麵臨海,猶如海上浮萍,他們做夢都想在我們這片土地上紮根,也就是亡我之心不死。
所以,他們即便當初在戰敗之後,依然想儘一切辦法,在我國境內留下了大量的勢力,其中以九菊一派的陰陽師為主,目的自然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重新發動戰爭。
讓他們成為這片土地真正的主人。
“我已經說過了,我們是絕對不會同意借出弑神精血的,這件事情是我們九菊一派的底線,不會做出任何妥協的底線!”
嗬,彆看澤申介隻是個無關痛癢的小人物,被九菊一派推出來探路的馬前卒,說話還挺有氣勢。
頗有幾分說一不二的感覺!
我也是見怪不怪了,閻王易見,小鬼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