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說我心裡多多少少有點兒擔心小日本會使詐。
畢竟那是人家的地盤兒,你說萬一真要是給我布下了什麼天羅地網該怎麼辦?
至少從大局上來看,他們是有這種動機的。
但如果我因此就不去,肯定又會露怯,倒是顯得我怕了他們。
所以,去還是要去滴!
我清清嗓子說“好,就依你所言!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這就叫什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明著告訴你們,就算你們給我布下了陷阱,我也敢閉著眼睛往裡麵跳。
當然我之所以敢這麼大膽,倒不是因為我莽,而是因為我知道小日本並不了解我的底細,至少不完全了解我的底細。
試想一下,一個能夠引領玄門江湖滅掉西域佛門的人,會是一個什麼級彆的存在?
這個不用我多說,小日本應該也會心裡有數。
而麵對這樣的人,他們就要做好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的準備。
如果能夠在日本順利解決掉我倒還好說,可如果不能呢?
到時候彆說是在西域立足,往後再往這邊多看一眼都是罪過。
況且,我不相信小日本會用這麼簡單的伎倆。
以我迫切的需要弑神精血作為誘餌,然後把我騙到日本企圖謀害。
這麼簡單的招數,但凡有點兒經驗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小日本反其道而行之。
你覺得我不會用這麼簡單的招數,倘若我偏偏就用了呢?
因此,我還是需要有所準備的。
除了我自身以外,我身上還有禪術和尚的佛門禪印,必要的時候我可以召喚禪術和尚的分身。
屆時不說能夠扭轉乾坤,但至少也能讓我順利脫身。
新穀嘉一郎開口說“如果張先生可以的話,我們隨時都能動身!”
……
三天後,我跟著新穀嘉一郎以及九菊一派的幾個陰陽師一道前往日本。
當然這事兒我並沒有告訴可欣。
一來,這一趟我也不知道小日本會不會使壞。
如果僅僅隻有我一個人的話,到時候脫身會方便一點兒。
二來,可欣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兒憤青的,我有點兒擔心她到時候去了勾起民族仇恨啥的,一個沒控製住自己殺人放火泄個憤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
臨行前我和陳太爺還有我爸說了一下,雖然他們都對此表示有些擔憂,但同時也覺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爸其實是想讓我臨行前卜一卦,看看吉凶禍福。
隻不過卻被我給拒絕了,這事兒肯定沒有涉及到天道,而是我覺得沒必要。
占卜這個東西並不是窺視未來,隻是基於當下一些基本情況,對未來進行的推測。
其實在你得出卦象的那一刻,也就意味著有一雙手在無形之中對未來產生了改變。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如果我在臨行前卜了一卦。
恰好卦象大凶,那我就會在這一路上隨時都提心吊膽,因為我不知道危險什麼時候,以什麼樣的方式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