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著下巴暗自思忖。
九菊一派的陰陽師之所以把我帶到這裡來,不出意外的話,有可能有抱有讓我幫忙解決一下眼下風水問題的意思。
受到八岐大蛇影響的兩條風水線都出了問題。
在不久的將來肯定會有爆發的一天,屆時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後果。
稍有不慎就會生靈塗炭。
但是九菊一派陰陽師的水平有限,不足以解決掉眼前的困局,所以借此機會請我出馬。
這也能夠解釋九菊一派的陰陽師他們會答應與我交易的原因。
其實在來此之前,我多多少少對他們還是有些不是很放心的。
原因也很簡單,我所能夠給他們的籌碼顯然不夠,或者說不夠誘人。
至少不是他們迫切想要得到的東西。
我給他們許諾了什麼,無非就是允許他們在西域落腳。
但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肯定是帶著一定忽悠成分。
彆說西域佛門還有一個禪術和尚,哪怕西域佛門當真已經覆滅。
九菊一派的陰陽師順利進入了西域,但其實也沒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因為中間還加著一個玄門江湖,他們想要隔著玄門江湖在西域有所發展,難度實在是太大。
正是出於這方麵的考慮,所以我才會在之前多多少少有些擔心,覺得九菊一派的陰陽師可能會不願意合作。
但最後的結果他們很欣然的接受與我合作。
因此,在此之前我在擔心他們可能另有目的,其中不排除給我設下陷阱讓我有來無回的可能。
畢竟除掉我,也算是除掉了他們的一根眼中釘,對於他們未來再次涉足九州大地打下堅實的基礎。
但現在如果他們是想要請我幫忙解決眼前的風水問題,那我反而心裡踏實了不少。
用禪術和尚的話來說,這才是價碼對等的等價交換。
不過話又說回來,具體究竟是不是這麼回事兒,我暫時也不是非常清楚。
而我又究竟能不能解決掉這些問題,現在僅僅隻是通過堪輿圖就妄下定論,顯然也為時尚早。
翌日清晨,新穀嘉一郎單獨一個人來到了我的住處。
“張先生昨天晚上可有休息好?異國他鄉,可能會有些水土不服,諸多不便,還望張先生見諒!”
拋開民族仇恨什麼的不談,單單就說新穀嘉一郎這個人,其實倒給人一種比較和善的感覺。
至少不至於讓人生厭。
我微微點頭,活動活動肩膀說“還不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適應。”
“那就好,如果張先生還有些不適應的話,不妨可以多休息幾天再說!”
我倒了一杯茶,自顧自的喝了一口說“不用,我們還是聊聊正事吧。”
我現在人生地不熟的,多拖一天,就多一分變數。
儘早知道九菊一派陰陽師的目的,儘早拿到我想要的東西,然後回去以免節外生枝。
新穀嘉一郎深吸口氣,似乎對於我會這麼心急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