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事情或許已經無從考證,至於彆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大概率跟我也沒什麼太大關係。
他總不至於在千百年前就已經預料到,有一天我會來到這裡,然後這麼精準的給我布個局吧?
倘若真要是這樣的話,那我隻能說甘拜下風。
要不是的話,我因此而擔憂那就是純純的被害妄想症。
我說:“關於加固封印的事情,我還需要具體了解你們當初施加在八岐大蛇身上封印是什麼,究竟哪裡出了問題!至於說國運,可能比封印還要複雜!我暫時還不是非常清楚個中緣由,不過屆時你們需要全力配合的時候,希望你們能支持!”
隨即我又補充說。
“雖然我們之間有很深的民族仇恨,但事情咱一碼歸一碼,我們之間的合作不會受到影響,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甭管你信不信,這個餅我得畫。
至於說到時候具體什麼情,我自然會根據我個人的情況具體做出調整。
新穀嘉一郎站起身朝著我拱了拱手。
“有勞張先生費心了,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們協助的地方,張先生可以儘管開口。我可以在九菊一派能力範圍內,儘全力配合先生!”
在九菊一派的能力範圍內,儘可能的配合我。
這可算得上是放開了很大權限了,九菊一派在日本的影響力,幾乎僅次於天皇。
我現在享有這種權限,毫無疑問意味著我在日本基本上等於開了綠燈。
我要是願意,現在嘴一歪眼睛一斜,新穀嘉一郎就能給我把幾位啟蒙老師叫來,現場溫習一下功課。
當然我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內心深處肯定還是想的,畢竟人家經驗豐富。
教材上那是紙上談兵,沒有實戰演練毫無意義。
隻不過我真要是在異國他鄉叫了技師,這玄門江湖第一人的人設肯定得崩。
更何況這正妻不還在嗎?能讓我亂來?
一想到林素婉我這心就免不了揪了起來。
她的時間不長了,而挖空心思尋找的三寶,還有一件琉璃瞳注定已經不可能得到了。
至少短時間之內不可能拿到。
而關於這些事情,我暫時還沒有告訴林素婉,不過不管最後結果怎樣,終歸還需要麵對。
隻是我現在還沒有找到了一個合適的開口契機。
我雙手枕在腦後,有的事情就是這樣,不是你做了所有努力,就一定會有個好的結果。
當用儘了所有辦法,竭儘所能最後的結果不管怎麼樣,也隻能接受。
要說沮喪吧,可能談不上!
但不甘和不舍肯定是有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通知了新穀嘉一郎經過一晚上琢磨,我大致已經想到了辦法。
我說:“我需要你用最短的時間,幫我準備好九千隻紙鶴,然後用銀針定位,紅線為引串聯起來,擺出一個九轉輪回的形狀。”
看著新穀嘉一郎有些便秘的表情,我就知道估摸著,可能是不知道九轉輪回的形狀該如何布置。
我在手上蘸了水,以指代筆在桌上掛了一個螺旋的形狀,並解釋說。
“最外麵這一圈在最下麵,最上麵這個點在最上麵,此為九轉輪回。
最下麵以八卦也底,高九米,明白了嗎?”
新穀嘉一郎一副受教的模樣點頭。
“明白了!張先生,方便告訴我,這有什麼作用?”
嗬,什麼意思?這是想偷師?然後修改一下,又成你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