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給的辦法我已經交給新穀嘉一郎了,至於說他們要不要采納,那是他們的事情。
就好比我是醫院的醫生,我已經找到了病因,並且告訴你,這是惡性程度很高的腫瘤,必須要手術切除,或者說需要截肢。
但是你卻覺得以後你就成了一個殘疾人而猶豫不決,單個的寶貴時間,可能會讓你付出的就是生命的代價。
當然,我相信在這種大是大非麵前,新穀嘉一郎應該還是可以掂量的清楚的。
隻不過現在他還做不了主,需要商量之後再做決定。
而拆除八紘一宇,至少我喜聞樂見。
本來現在小日本國力就日漸衰弱,對我們基本上構成不了什麼太大的威脅。
要是在歸還藏匿在八紘一宇的國運,兩國之間的國力更是不成正比,我這也算是曲線愛國了。
重新回到住處,我慵懶的躺在藤椅上,雙目微閉,在腦海中回想著八紘一宇裡麵藏匿的國運的來源。
新穀嘉一郎可以不在乎,九菊一派也可以不在乎,甚至小日本都可以不在乎。
但是我卻不得不在乎,因為這很關鍵。
竊取國運這種操作可不是人人都有的,而且有一次就不敢保證沒有第二次。
甚至於,竊取的國運不僅僅藏匿在日本,也有可能在其他什麼地方也有。
那現在回過頭來看,竊取這些國運的究竟是誰?
就以小日本為例,這些國運肯定是在八紘一宇建造完成之後,或者在建造的過程中留在八紘一宇裡麵的。
從時間節點上來看,就是在日本發動侵略戰爭的時候。
而有能力竊取國運的,肯定是高人,那他想乾嘛?
從戰爭的走向上來看,如果有人能夠在戰爭爆發的時候,竊取我國的國運,會有什麼後果?
想到這裡,我整個人猛地坐直了身子,我好像從曆史的走向上洞察到了國運失竊的大致時間。
國運失竊最直觀的影響,無疑就是國內的民不聊生。
在日本發動的侵略戰爭發動之初,我們國家節節敗退,一股亡國的氣息在整個神州大地上彌漫,軍民的眼中充斥著絕望。
這種絕望的來源,不僅僅是日本當時的強大,更多的應該就是國運的丟失。
假如說,國運當真是在那個時候失竊,那合理的解釋就應該是為了發動這場戰爭。
也就是說,竊取這些國運的大概率就是九菊一派的陰陽師。
隻不過如果是九菊一派的陰陽師的話,他們就不應該把這些國運放在八紘一宇。
原因很簡單,他們既然能夠竊取國運,就應該足夠了解國運,就應該知道國運不屬於他們。
即便是放在他們的國土之上,也不會被他們的國民所吸收,長此以往下去,還會對他們自己造成影響。
但是從新穀嘉一郎的反應來看,他似乎確實不知道這些事情。
而且從結論上反推,似乎也能證明竊取國運的並不是九菊一派的陰陽師,因為他們沒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