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恐怕就連我太爺爺當初在布下這個風水局的時候,或許也沒有想到過,有朝一日,他的後世子孫,會有把這些國運重新帶回去的機會。
不過不管怎麼說,從結論上來看的話,我太爺爺布下的這個局確確實實算是成功的。
小日本也因為這一部分國運遭受到了應有的反噬。
甚至於,如果這個風水局沒有外人介入,也就是我插手不管的話,小日本將會因此一蹶不振。
如果僅僅隻是從民族大義上來看,這事兒我確實應該作壁上觀,沒必要插手,眼睜睜看著這個國家接受天罰。
可兩害取其輕,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必須要找到鬼和尚。
他的威脅肯定要遠遠大於小日本。
幾天時間一晃而過,我一個人在異國他鄉挺無聊的,新穀嘉一郎那邊也始終都沒有消息。
這八紘一宇到底要不要拆除,估摸著日本高層還在做著十分激烈的思想鬥爭。
這天中午,我正吃著壽司喝著小酒的時候,新穀嘉一郎找到了我。
我說“哎喲,你要來也不知道提前打個招呼,隨便吃點兒?”
說著,我拿起桌上一個倒扣的酒杯,給新穀嘉一郎倒了一杯酒。
新穀嘉一郎倒是也不客氣,與我對坐在桌前,端起酒杯輕輕給我碰了一個。
“考慮得怎麼樣了?”
我放下咬了一半的壽司,挑眉饒有興致的看著新穀嘉一郎。
“上麵已經同意拆除八紘一宇,隻不過在此之前有一件事情我們還需要確認!”
“什麼事情?”
新穀嘉一郎說“我們要確保,如果拆除了八紘一宇那些國運就會自動散去!”
我說“這是當然,那些國運本來就不屬於你們,所以那些國運在你們國家需要有可以依附的點,他們會隨著風水流動,可是卻不能儲存在地脈之中。八紘一宇就是那些國運的儲存容器,拆除了八紘一宇,那些國運自然就會散去。”
我倒是沒有框他,說得全都是實話。
雖然說我沒有細致檢查過八紘一宇的內部,也不知道當初在建造的時候,究竟有布下什麼樣的法陣。
可是有一點我卻可以非常肯定,那就是紙鶴之所以會依附在八紘一宇的塔身上,這就意味著國運的來源就是八紘一宇。
而那些國運不屬於日本,整個八紘一宇就像是一個裝著國運的瓶子,打破之後,國運自然會消散。
隻不過九菊一派的陰陽師或許對於風水會有所了解,但是對於氣運和國運卻知之甚少。
再加上我和他們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相互利用,新穀嘉一郎會有這樣的擔憂倒是在情理之中。
他這是在擔心他們拆了八紘一宇,但是國運卻並沒有消散。
簡單一點兒來形容,那就是錢花了,但是病卻沒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