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儘管隻是離開了小十來天的時間。
可再次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我還有那麼點兒久違的感覺。
最直觀的感覺就是,在日本的時候,街上其他人說的話我全都聽不懂。
但是在這裡不一樣,語言一下子就打通了。
我把這邊的情況大致和可欣他們說了一下,我自然是代表九菊一派的陰陽師談判。
而他們那邊,剛子和可欣自然是不能出麵。
原因很簡單,不管是剛子還是可欣,他們與我之間的交集都太深。
新穀嘉一郎不可能不調查,到時候很容易就會發現,這是我們給他下的套。
所以他們那邊的代表自然是以江淩為首。
雙方約定好在一家酒店會麵。
在前往談判之前,我對新穀嘉一郎說。
“我個人覺得這一次的談判目的應該改一下!他們是想要尋找合適的合作夥伴,但是盜墓行當裡麵,你應該清楚,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永遠不會有人知道的地底大墓裡麵!我擔心那些盜墓賊見財起意!所以,我打算直接從他們手上一口價買到那些信息,然後我們自己行動!”
本來我是好意提醒,誰知道新穀嘉一郎對此根本就不以為意。
“張先生,江湖險惡人儘皆知!他們可以見財起意,同樣的道理,我們也可以!這一次,我們隻需要跟著他們一塊兒下墓就行,至於其他的,張先生不用擔心,我會安排妥當!”
好家夥,該說不說,這小日本的心還是黑的。
這他媽是想空手套白狼的意思,先答應與那些盜墓賊一塊兒合作。
等到時候打開了墓穴,勢必會出現分贓不均的情況,而屆時他們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些盜墓賊全給殺了。
不管墓裡麵究竟有沒有他們想要的寶劍,所有的陪葬品全都要歸他們。
而普通的盜墓賊在九菊一派陰陽師的手上,自然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我搓著下巴想了想說“嗯,也行吧,我先去看看!為了節外生枝,我一個人去!”
從客觀的角度來看,這新穀嘉一郎心可能確實是黑了點兒。
不過話又說回來,江湖險惡,好多人都有這種心思。
很多考古發現的現場,都有發現盜墓賊的屍骨。
那些人就是下墓抹寶之後,被同伴掩埋在了墓中的可憐蟲。
而在盜墓江湖裡也流傳著一個不成文的規矩,父子搭配,並且一定是兒子下墓,老子在外麵守著。
因為虎毒不食子,老子大概率不會害兒子,但兒子可就未必了。
對於我的提議,新穀嘉一郎並沒有多做思考就答應了下來。
當然,我之所以隻要一個人去,實際上是擔心待會兒我和江淩談話,不經意間就說漏了嘴。
我乘坐電梯來到約定好的酒店包間,他們這邊也隻有江淩一個代表。
“你好,我叫江淩,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說話的時候,江淩的目光從我肩上越過,可以去看後麵還有沒有人。
還真彆說,他整得還很小心。
我掃視一眼,看了看包間裡麵也沒有彆人。
於是開口說:“行了,我這邊就我一個人,彆整那些沒用的!點菜沒有,一邊吃一邊聊!”
我也不客氣,摟著江淩的肩膀就坐了下來。
“他們那邊就讓你一個人來談?”
我拿起筷子,吃著桌上提前上的一些涼菜,又打開一瓶五糧液喝了起來。
“是啊,小日本可信任我了!”
“那這事兒怎麼說,他們打算給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