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不是在江淩麵前說說而已,這一波,我是真要找新穀嘉一郎討個說法。
你搞這麼一出,我要是上當真不管不顧去救了江淩,因此暴露了自身,理虧的自然是我。
但現在我沒有親自現身,整個置身事外,那理虧的可就成你自己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雷厲風行連個招呼都不打,直接闖進了新穀嘉一郎的住處。
當先上前詢問情況的幾個陰陽師,被我二話不說直接撂倒在地。
“新穀嘉一郎在哪兒?讓他給老子滾出來!”
我之所以等到第二天早晨再動身過來,那是因為消息傳播需要時間。
試想一下,我跟江淩之間在新穀嘉一郎的眼中,本來沒有任何利益上的往來。
所以他是怎麼被綁架,是怎麼被營救的,我不可能第一時間就知道。
倘若說,昨天晚上江淩剛被狐仙娘娘救回來,我就馬上去找新穀嘉一郎,反而顯得有問題。
因為我不可能這麼快就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壓一壓,等到第二天早晨再過來,顯得更真實一些。
要知道,我可是小日本和江淩之間交易的中間介紹人。
他們雙方發生了衝突,我會知道不足為奇。
“你想怎麼樣?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識相的趕緊滾!”
為首的一個陰陽師色厲內荏的看著我,用眼神示意周圍的其餘幾個陰陽師共同警戒。
做好與我正麵對抗的準備。
我冷哼一聲,跨步上前,劈頭蓋臉就在說話那人身上一同拳打腳踢。
當然,我並沒有要他們性命的意思,要不然他們已經死了。
今天過來主要目的是給新穀嘉一郎一定威懾,如果不由分說直接動手殺人,性質就變了。
雖然不至於讓我們雙方就此對立,但心生隔閡肯定在所難免。
“住手!”
就在這時,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了出來。
尋聲望去,說話的人正是新穀嘉一郎。
我這會兒正在氣頭上,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揪住新穀嘉一郎的衣領質問。
“你什麼意思?你找人把江淩抓了算怎麼回事兒?你想乾嘛?”
我差點兒就沒忍住也給新穀嘉一郎來上兩拳。
不過抬在半空的手,最終還是放了下來。
新穀嘉一郎似乎早就預料到我會來,所以提前有了心理準備,笑著說。
“張先生,先不要激動,這就是一個誤會!”
我用力推開新穀嘉一郎,冷冷的看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