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一步,就跟誰不知道你又想抓個典型,然後“以理服人”一樣。
所有人都不敢妄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村長的兒子一看大家夥兒的反應,馬上就不樂意了。
“誒……我說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兒啊?之前我們不都說好的嗎?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全都慫了?”
先前在他的慫恿下,一口咬定村長也就是他老爸的死,肯定跟我們脫不了乾係。
當時大家夥兒一個個義憤填膺,一副要把人就地正法的模樣。
可現在倒好,人家脖子一歪眼睛一斜,全都慫得跟個娘們兒一樣。
人群中還是有明事理的人。
這能是慫不慫的事兒嗎?這是要人命的事兒。
平日裡大家團結起來一副茅坑裡的鵝卵石,又臭又硬的做派,一般人還真就拿他們沒什麼辦法。
但可欣不一樣,這姑娘彆看人畜無害的樣子,真動起手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潘子,照我說吧,人家這姑娘說得也沒什麼問題。你說你老爹是人家殺的,你看見了嗎?反正我們好多人是看見他們昨天離開了村子,主要是彆人也沒理由悄悄摸摸晚上去殺人不是!”
可欣有了昨天晚上乾淨利落,手起刀落剁掉兩個人的先例之後。
對於可欣的行事風格,好多人基本有了概念。
人家真要是跟村長有仇,當初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就給報了,犯得著偷偷摸摸生怕被人發現的樣子嗎?
“對對對,我看這姑娘耿直,是個性情中人,乾不出這種背地裡捅人刀子的事兒!”
對對對,她都是當麵捅人刀子。
名叫潘子的男子,左右看了兩眼,突然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
怎麼你們一個個跟之前說好的不一樣?變臉比翻書還快。
潘子這會兒有點兒著急了,說句心裡話,他也怕。
之所以敢來,完全是仗著人多勢眾,以及自己運氣不可能那麼差,除非可欣一口氣把人全給殺了。
現在好了,大家夥兒全都啞火了,他要是再蹦躂,一準兒得成那隻被殺來儆猴的雞。
“那……那她昨天殺了那麼多人,這怎麼算?總要給個說法吧?”
潘子還不想放棄,總是就是想讓大家夥兒團結一心,一致對外。
畢竟,他們哪兒吃過這種虧。
我斜了潘子一眼,你還想要給個說法,勸你最好是趁著這姑奶奶沒真發火之前,趕緊從哪兒來打哪兒去。
省得到時候,真給你個說法的時候,你連聽的機會都沒有。
可欣雙手插兜,看著潘子,語氣不鹹不淡的說。
“說法?你想要個什麼說法?”
一個年長一點兒的老者,壯著膽子拽了拽潘子,腆著臉對可欣說。
“誤會……誤會!哪兒需要什麼說法,這事兒不昨天晚上就已經了了嗎?他呀,就是因為他老爹昨天晚上突然發病沒了,這會兒還沒回過神來呢!你彆跟他一般見識,我這就帶他走……帶他走!”
一邊說,剛剛還嘯聚院子的眾人,氣勢銳減,紛紛作鳥獸散。
看著眾人遠去,我挑了挑眉說。
“看來很多時候,還真得動手才能解決問題。”
這要不是因為可欣昨天晚上的震懾作用,這些人能有這麼乖?
不多一會兒的時間,阿秀的兒子就已經做好了飯,讓我們去吃。
可欣這時候肚子早就已經餓了,端起碗剛準備開吃,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