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有點兒不太好吧?再怎麼說那也是我爸!”
徐良還是有點兒過不了心裡那一關。
我說“對沒錯,他是你爸,但那是以前,現在他連人都算不上,我都說了可能是活屍,你試一下不是最好是吧!如果是的話,你這就是大義滅親,周圍的父老鄉親說能說你不對?”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再加上我們的威逼利誘之下,徐良這才勉強同意回去試試。
我給了徐良一張鎮鬼夜叉的符籙,這屬於比較生猛一類的符篆。
夜叉喜食惡鬼,倘若徐隱洲是一具活屍的話,那夜叉一定會對這具活屍裡麵寄宿的惡鬼很感興趣。
不過這張符籙需要放在徐隱洲的枕頭下麵,入夜之後夜叉才會出現。
這個自然是攔不倒徐良,他可以讓趙思敏幫忙,這都是順便的事兒。
當天晚上,剛入夜我就給黃天星打了一個電話,對付區區一個活屍,哪兒還用得著咱們親自動手。
要是我們當著五行盟的麵,把事情給解決了,五行盟多沒麵子。
畢竟咱們隻不過是兩個無門無派的江湖散修,這種事情還是應該找大組織更穩妥。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咱們出手那是大炮打蚊子,稍有不慎蚊子就死了,死了就沒有價值了。
另外,免費的勞動力,哪兒有不用的道理。
也不知道是這五行盟的紀律嚴明,還是因為這黃天星真就是行走江湖的俠士。
總之,我給他打電話,說是找到了與江裡麵的怪事有關的線索,他愣是二話沒說,帶著人就趕了過來。
“不知道小友有什麼發現?”
黃天星他們開的是一輛七座商務車,開車的是那個叫做明月的小道童。
車剛在我和可欣跟前停穩,後座的黃天星就著急忙慌的推門下車,見麵就問正事兒。
我們見麵的地方是在距離徐隱洲家不遠的一個停車場,因為這邊沒有太多高樓大廈的關係,所以借著皎潔的月光,我們能夠看見不遠處徐隱洲家的大致輪廓。
剛才我已經收到徐良發給我的短信,說那張符趙思敏已經悄悄放在徐隱洲的枕頭下麵。
如果一切進展順利的話,等到月上中天之時,徐隱洲應該會像是火燒屁股一樣在家裡上躥下跳。
我摟著黃天星的肩膀,抬手指著不遠處那棟造型彆致的三層小彆墅說。
“黃道長,這地兒認識不?”
黃天星皺皺眉,仔細辨彆了一下。
“當然認識,這不就是徐隱洲家嗎?你帶我來這兒乾嘛?該不會是,今天晚上徐隱洲會有什麼危險?”
我看了看時間,估摸著距離夜叉出來,差不多還有一定的時間。
於是,拽著黃天星的胳膊,在旁邊找了兩塊相對比較平整的石頭坐了下來。
“黃道長你有去過徐隱洲家,也有見過徐隱洲是吧,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黃天星自然的從兜裡掏出煙,因為我不抽,所以他也沒客套,自顧自的點燃吸了一口。
“問題?你要是不說我還真就沒覺得,我上一次去徐隱洲家裡的時候,總是覺得他家裡麵吧,陰森森的,很不自在,具體是什麼感覺,我也不好形容!”
黃天星是有道行的人,因此他能夠敏銳的感覺到周圍環境的變化。
我恰合時宜的提醒說“是不是他家裡總給人一種,像是走進了墓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