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便找到旁邊一個人問。
“他……他這是怎麼了?”
站在我身旁這人也不例外,印堂發黑,看見同事被抬走也是一頭霧水。
“不知道啊,中午時候這不還好端端,先前突然兩眼一翻就倒地上了。說也奇怪,就吃過午飯這麼一小會兒,已經倒下五個人了。”
不少人都在小聲嘀咕,覺得可能是腦淤血、心肌梗塞一類的急性病。
而我卻幾乎可以肯定,這裡肯定出了什麼大事,如果不及時找到原因的話,全軍覆沒也不是不可能。
甚至我隱隱已經猜到,說不準就和可欣她們有關。
正當我準備往裡麵走,看看能不能見可欣一麵,了解一下具體情況的時候,先前還跟我說話的那個人像是喉嚨被一隻無形的手一把掐住一樣。
雙眼猛地外凸,緊接著渾身僵直直挺挺的就朝身後倒去。
得虧是有人反應及時扶住他,要不然後腦勺著地,送醫院搶救回來也是個植物人。
“元哥,這好像有點兒不太對勁兒啊!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這詭異的一幕,就連剛子看了都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下意識往我身邊靠了靠,就像是瘟疫一樣,生怕傳染到自己身上。
我微微點頭,倒是沒有解釋,因為我現在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兒。
“先去了解一下什麼情況再說!”
在經過簡單的信息登記後,我們見到了經手這件案子的人。
“你就是姬可欣的師父?”
負責問話的這個人,名叫劉順,說話的時候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似乎也覺得我這個年齡跟他印象中的師父有些格格不入。
我點點頭:“我就是,我徒弟這會兒在哪兒?我可不可以見她一麵?”
我很擔心眼前這些人印堂發黑烏雲蓋頂跟可欣她們有什麼關係,所以想儘快了解清楚。
至於敲詐勒索什麼的倒是其次,至少在我看來不那麼重要。
劉順手裡捏著一支中性筆說:“她現在不允許探視,我們請你過來,是想讓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我狠狠咬了咬後槽牙,有時候真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好。
這些該死的流程該舍棄的,能不能舍棄?
你要問什麼等我見了可欣再問要死啊?
最後我也屬實無奈,隻能儘可能的配合他的問話,把能說的簡單說了一下。
“那現在我能見見我徒弟了嗎?”
劉順收起筆記本,站起身對我說:“她現在是犯罪嫌疑人,你想要探視,需要有相關的法律流程。至少得找一個律師做擔保!”
說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什麼毛病。
反正看著這些穿製服的一個個鼻孔朝天,自認為高人一等的模樣,我就覺得他們特欠揍。
或許是察覺到我情緒有些不對,剛子趕忙拖著我走出了派出所。
“我說你乾嘛啊?剛才要不是我,你還想跟人動手呢?那可是襲警,罪名可大了!”
我狠狠咽了口唾沫,指著大門口幾個燙金大字說:“看見沒有,那是什麼?為人民服務!你就說這個社會,那些自稱為人民公仆的人,那些被人民供養起來的人,有幾個是真心實意的為人民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