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可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許大茂的機會,正如許大茂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何雨柱的機會是一樣的道理的。
聽到這裡何雨柱也是毫不猶豫的就鄙視的看了許大茂一眼說“你還好意思說這個,你說什麼給老鄉放電影,結果身體不舒服?
彆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那不定是哪天串門去找你的老相好去了,就你那點事,你以為彆人不知道還是怎麼著,隻是說大家不願意說出來而已,你還好意思往自己臉上貼金。”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許大茂頓時臉上現出來一陣慌張的表情,但是卻堅持著自己的立場,馬上就毫不猶豫的說“柱子彆以為你當主任了,你這個人就可彆胡說八道呀,你這是屬於汙蔑你知道嗎?
我這個人呢行得正站得直是不可能被你這麼的汙蔑的。”
這下何雨柱更是不客氣了,他看了看四合院裡麵然後才說“你說我汙蔑你,我有那閒工夫嗎?
我這一天到晚的多忙呀,軋鋼廠上上下下一兩千口子人都指望我保障吃犯的事情呢,我這那麼忙的人會去汙蔑你,你那點事你還真的以為彆人不知道呀。
就是說你媳婦兒秦京茹現在估計也是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你呢就彆在這兒瞎溜達了,你現在回家想著怎麼樣去應付你媳婦兒吧。
彆以為你乾的那點事兒就真的能夠保密了。
我要是你呀,就不在這裡瞎得瑟了,有那麼一點點的假期,趕緊的回去把媳婦兒給哄好了的,結果就鬨了,那麼大一把柄到你媳婦手裡麵,你覺得你很得意還是怎麼樣呢?
大茂不是做哥哥的說你啊,你這人那後半輩子算是完了。
這一個事情如果你不處理好的話,那被你媳婦在四合院裡麵鬨出來,那下半輩子你可就得在四合院裡麵夾起尾巴做人了。
你這兒倒好,還有心思在這兒和我逗悶子。
我覺得啊,真的是有你的啊。”
何雨柱這個事情說的是有鼻子有眼兒的,關鍵就是他說的是真的,許大茂在外麵真的是有彆的相好的,這是一個事實。
但是許大茂字認為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還是不錯的,沒有想到直接的就在大街上被何雨柱給點破了。
這些事情就有些尷尬了。
許大茂可也是剛剛結婚還沒有離婚的打算,但是這個事情一旦傳揚出去,清清如一定給自己離婚呀,到時候自己的工作是不是能夠保得住都很難說。
許大茂這個時候氣得不輕啊,指指何雨柱的想撂一句狠話,但是最後結果還是放棄了,迅速的趕回四合院,很顯然這是要去家裡麵查看情況,有沒有挽救的空間呀?
在許大茂看起來,其實秦京茹她並不是說自己十分喜歡的那種女人,結婚也是和愛情什麼的沒有多大關係,更多的是許大茂不想何雨柱結婚到自己前麵來。
因此,其實他和秦京茹之間的感情基礎基本上就等於零。
有些事情失去了以後才知道這東西是很珍貴的。
就比如說許大茂這家夥確實有點臟花惹草的,結婚之前就是這樣,但是結婚以後他發現自己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了,這對於許大茂來講可不是一個什麼好消息。
所以結了婚以後他也是重新的找回了自己的一些小情人什麼的,結果又來了一個舊情複燃。
當然,這也是因為許大茂手裡麵有點錢,有點糧食,這算是一般工人裡麵混的比較好的那種。
而且許父許母自己手裡麵也是有點家底,還就這一個兒子,管教上麵自然是難免有點寵溺的情況,這是許大茂從小養成的一個習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也是造成了許大茂一些不好的性格。
比如說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這咋許大茂看起來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的。
在許大茂看起來,自己不缺吃不缺穿的,這自然是有資格在外麵亂搞了。
當然這些事情搞得是十分的秘密的,但是許大茂絕對沒有想到何雨柱居然直接的把這個事情給點破了。
傻柱這小子怎麼樣能夠知道這個事情呢,許大茂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而且,這事情連何雨柱都知道了,估計是和其他的人肯定也會知道,那麼是自己個的媳婦秦京茹,當然也不可能隱瞞的住了。
難怪這兩天自己的媳婦脾氣是不怎麼樣的好,就像吃了槍藥一樣。
想到這裡許大茂迅速的趕奔四合院,目的當然就是安慰自己的媳婦兒了。
雖然許大茂這家夥浪子情懷,換女人就像換衣服一樣,但是這剛結婚就離婚,他也真的丟不起這個人呀,畢竟許大茂他也是要麵子的人。
所以這個時候許大茂暫時竟然沒有離婚的打算,那麼就必然要向秦京茹道歉,不然的話這個事情不可能就那麼過去的,顧不上和何雨柱這家夥在大街上在這裡得吧得吧的臭貧嘴了,許大茂這家夥就直接的飛快的趕回四合院。
卻說這邊冉老師看到許大茂以後直接的就轉過身去了,而許大茂剛才和何雨柱在這兒臭貧嘴呢,也沒有注意到一旁站著的冉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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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許大茂冉老師這才緩緩的轉過身來看了看許大茂消失的方向,表情很顯然是有那麼一些凝重。
此刻何雨柱倒是很好奇的說“冉老師這情況怎麼,難道你認識許大茂這個家夥嗎?”
這個人冉老師想都沒想就點點頭說“是我確實是認識那個人,有點印象,之前我們學校放電影的時候,就是這個人去我們學校放的電影。
因此,我算是稍微的有那麼一點印象的。”
這個時候何雨柱頓時恍然大悟,軋鋼廠附屬小學,許大茂身為軋鋼廠的放映員,去小學放電影的話,那是非常的正常的事情。
那麼冉秋葉老師在學校裡麵遇到過許大茂放電影的話,那也是很正常的一個事情的。
冉老師皺著眉頭問“何師傅,那個人是你們院子裡麵的人嗎?”
何雨柱這個時候笑嗬嗬的說“確實是我。應試和院裡麵的人也是和我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朋友,但是我們這個朋友好像有點不怎麼樣的友好,所以見了麵以後這家夥總是找我的麻煩。
他自己家還沒有處理乾淨呢,結果還好意思來找我麻煩,這麼兩句話就讓他趕緊的回家去了。
小樣,這家夥還和我鬥絕對是找不自在。
不過這家夥確實有時候辦事也是挺不靠譜的,剛剛的結婚沒多長時間,這還在外麵勾三搭四的,我可沒有一點詆毀他的意思。
我說的這些事情呢,其實都是這個叫許大茂人乾出來的。如果冉老師你稍微的去我們軋鋼廠打聽一下的話,或者是像軋鋼廠的那些學生的家長打聽一下那麼,就能夠知道許大茂這家夥確實是不怎麼滴,偷奸耍滑,不好好的想著乾活報效祖國,倒是說整個人混的跟街流子一樣。
我這發小呀,他也不是說不聰明,反倒是為人非常的機靈,很聰明的一個人,但是就是不正經乾呀,這也沒辦法,他爸媽都有點管不了,嗯,咱們作為朋友發小就算是想要管也沒有這個能力呀。”
冉老師這個時候想了一下,終於還是說“其實這個人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你剛才不是說你們院子裡麵還有一個人自行車被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