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差不多酒席已經吃完了,雖然大家夥兒沒有能夠酒足飯飽的吃個儘興,但是畢竟是在這年月能夠吃上一頓算是豐盛而又美味的酒席,已經讓大家喜出望外了。
而且三大爺一家人還被人舉報喜宴太豐盛了,自然是之前準備食材的時候被有心人眼紅惦記上了,所以說舉報到區裡麵去了。
好在三大爺也是經得住查的,這才是虛驚一場。
所以基本上這家夥也都是能夠吃得人人滿意,紛紛地誇讚三大爺,這一次酒席是很豐盛,而且請來了一個非常棒的廚師,這樣三大爺麵子上也是相當的有光了。篳趣閣
這一頓誇讚,讓大爺眯起的眼睛,就像有點找不到北一樣。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就那麼出現了。
“閻埠貴,姓閻的,你給我站出來,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是瞧不起我們孤兒寡母,還是你自己小氣呀?
今天你要是把話給我說清楚還罷了,要是不把話給我說清楚的話,老娘我和你沒完。彆以為我兒子就死了,我們老賈家就是好欺負的了。”賈張氏讓人覺得頭疼的聲音重新出現在四合院的上空,震驚幾乎所有的來客。
正在接受眾人追捧得三大爺,頓時有點傻眼了。
被賈張氏那麼一通說,三大爺就覺得臉上很是沒有麵子呀。
當著那麼多親戚還有街坊鄰居的麵,你賈張氏是怎麼著?
吃我們家的和我們家的送禮的時候,送了一個小小的手絹,這些我都已經不和你計較了,你的好吃乾抹淨這還要倒打一耙呀?
當下三大爺很不樂意地說“賈張氏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呀,你把這話給我說清楚了,咱們從頭說起來到底是我對不起你,還是你對不起我?
本來呢,我兒子結婚今天大喜的日子,我也不願意和你這種人一般計較,你這打的是什麼主意,彆以為我心裡麵不清楚。
今天這家夥來參加我兒子的婚禮,這是看的起我是給我老閻麵子,這個我也是多多的謝謝大家夥。
而且大家夥來也都沒空的時候來,誰給個暖壺給個毛巾臉盆什麼的,也都是大家夥給我麵子。
但是你賈張氏怎麼著你就獨樹一幟地要送一個小手絹,你去打聽打聽十裡八鄉的,現在誰參加彆人的婚禮,你會給一個小小的手絹啊。
就你這種會算計的人才會那麼,想起了給一手卷就完事兒了,你給一個手絹就完了,還把一家人都帶過來了,你說這種事情到底是你沒道理,還是我沒道理呀。
得了我兒子今天結婚,大家又是街坊鄰居的,我也不想和你多多的計較,你這要吃完走人就算了,反正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在恭喜我們家老大結婚的,我也是承你這個人情,其他的事情我也不願意多說了。
一個小手絹就一個小手絹,這也是禮輕情情意重的,我也算是成了你這個人情,也不準備把這個事情當做什麼大事來去過問到底怎麼的一回事。
但是沒有想到呀,這玩意兒你吃乾抹淨了反而倒打一耙,反而說要我給你們家交代。
我這怎麼著給你們家交代呀,我憑什麼給你們家交代呀?
既然你把話給說到這份上了,我倒是想要問問你,你們一家5口都來吃就行了,反而給一個小手絹,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打的是什麼主意啊你?”
賈張氏聽到這裡頓時就有些傻眼了,她雖然胡攪蠻纏習慣了,經常乾一些讓人覺得不著調的事情,但是眾目睽睽之下,賈張氏到底還是那麼有一點點的有麵子的。
當眾被三大爺那麼一說,賈張氏也是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不過賈張氏到底是經驗豐富呀。
此刻賈張氏有些理直氣壯的說“這又能怎麼樣啊?
大家我現在也不知道呀,我們家窮啊。
我們一家人,孤兒寡母的,就靠我兒媳婦一個人的工資生活著,不說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吧,頂多也就是能保證全家不喝西北風,就我們家這艱苦的條件來參加你們家酒席,能夠送你就已經不錯了。
怎麼著你還要苛求我把整個供銷社都給你帶過來當賀禮呀,就算我帶過來了你敢要嗎?
我們家窮我承認,但是現在這年頭,領袖不都說了嗎,是無產階級當家作主,是窮苦老百姓當家作主。
我們家就算窮一點,但是也沒有不參加你孩子的婚禮呀,雖然給了一個小手絹,但是你也說了禮輕情意重啊,那新聞上怎麼說來著千裡送鵝毛,對不對?
我就算是今天拿了一根鵝毛來給你們家當賀禮,你也不能夠說這東西不是禮物呀。
更何況我也沒有拿鵝毛過來呀,我怎麼著也拿了一個小手絹,當賀禮,我身為一個窮苦老百姓,這什麼的總沒問題吧?
你是瞧不起我們呀,還是瞧不起勞動人民,瞧不起工人階級呀?”
這下現場很多了解賈張氏家的人,頓時就陷入了一陣的深思,確實呀這賈張氏說話雖然有時候有些胡攪蠻纏的意思,但是今天大家都覺得賈張氏是超水平發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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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最進去街道接受街道工作人員的批評,賈張氏也算是記住了一些新詞,雖然她未必怎麼樣明白是怎麼個意思,但是這些詞那些工作人員說起來慷慨激昂的,反正是好詞就對了。
因此,賈張氏這一次真的是火力全開啊,讓三大爺有點下不來台。
人家承認了我們家窮,我們家沒有錢,我們家送不起那麼重的賀禮來,這就有一些沒辦法了。
人家都承認了,人家窮人家是無產階級,你在一再的追蹤人家說什麼送的禮物情之類的,這就有些不合適了。
在那也當然三大爺也是意識到這個事情的嚴重性,確實是自己說是送一個小手絹的話,至少被經驗豐富的賈張氏給抓住把柄了。
三大爺到底是教師啊,理論經驗絕對杠杠的,他馬上就改正錯誤,說“這個當然了,我也說了你們送的不對啊,既然是給我們家老大的新婚賀禮,我剛才都說了感謝大家夥了。
我確實也不說什麼了,我這也是一直和這家夥說說笑笑的就一個開心而已。
反正大家夥來了,吃好喝好對不對也不敢保證大家一定吃飽了,但是肯定讓大家吃好喝好,這年頭大家也知道生活不怎麼樣的富裕,各位多擔待一些就完了。
你們來了,給一個手絹,我也是從來沒有攔著你們家來入席啊,你可彆說我看不起老百姓,看不起工人階級。我自己本身就是小知識分子,就是勞動人民的一員,我怎麼能看不起自己呢。”
就在兩個人急頭白臉的在這裡要鬨起來的時候,何雨柱就在一旁的角落裡站著看熱鬨,當吃瓜群眾。
一大爺這個時候,卻也是悄無聲息的的這樣過來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一大爺,然後說“怎麼樣,一大爺,你可是院子裡麵的一大爺啊,這個是你得站出來管一管呀,我賈大媽這是想鬨事情啊,還是怎麼著。
好歹今天也是我解成兄弟大喜的日子,你不能看著她鬨事情啊。”
一大爺倒是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樣子,搖搖頭說“這兩個人其實也是基本現在都不上班的地方不順眼了,你說的路數今天確實是解成這小子大喜的日子。
按說不應該讓賈張氏這樣鬨起來,當著那麼多街坊的親戚好友的麵鬨起來,也讓我們臉上沒有光彩,但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呀,他們兩個字就不是一天兩天能說得清楚的,真的鬨起來也挺不錯啊。
這也是讓雙方都釋放一下心中的怨氣,這樣的話等會兒調解的時候更容易起到調解作用。
相反的現在大家都在火頭上,我要是貿然的站出去的話一定能夠起到作用,反而可能適得其反。
所以呢,現在先等等看吧。
不管怎麼說,好歹我也得知道這兩位到底是今天因為什麼鬨起來的呀,不然的話我就算是站出來想要給他們調解一下,也無從下手,先等等看穩一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