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那是第1個就反應了,過來覺得賈張氏這事辦的確實其實非常的及時呀。
對自己來講簡直就是瞌睡送過來枕頭。
至少他覺得相對於自己來講,這算是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
何雨柱不想摻和他們賈家的事情,那許大茂覺得自己也不想摻和賈家的事情,但是畢竟現在名義上自己和賈家那也算是親戚的關係。
自己怎麼著也得算是棒梗的小姨夫,如果這個事情自己一點也不管也不摻合的話,那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這年頭如果一個人的名聲壞了,那保不齊他的升遷什麼的,就有可能會受到影響。
所以許大茂是有心,不管賈家的事情,但是他也無可奈何呀,許大茂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呀,幫助賈家沒有任何的好處,倒是有可能貼進去不少東西,浪費了自己大量的人力物力,搞不好到最後還兩頭不落好。
這就讓許大茂有一些不樂意了。
但是真的讓他撒手不管不管,確實不行啊,如果沒有足夠的理由,這個也會被街坊四鄰說三道四的。
可是現在賈張氏這一鬨騰,卻給了他一個充足的理由。
因此許大茂馬上就說“賈大媽,你看你這事情辦的,你說人家柱子沒有幫助過你們家嗎,這些年來你想一想人家柱子幫助你們多少次了,借給你多少錢?給你們家帶過多少盒飯,今年要不是柱子幫助你們家,你們家的日子會過得那麼滋潤嗎?
你這叫什麼行為你知道嗎?你這叫恩將仇報呀。
就算人家柱子說了,不願意摻合你們講家的事情,但是你們賈家出了事情以後,一大爺招呼他幫忙,人家想住也是義不容辭的忙著跑前跑後的,不但去巡邏隊幫你們問事情,而且跑街道辦幫你們打聽事情。
作為一個鄰居,作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人家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你們先捫心自問一下,你們家棒梗要是人家柱子真的和他一般計較的話,那早就送工讀學校去了,還用等到今天嗎?
你看你現在是怎麼做的,居然指責起來彆人了,彆人為什麼要幫助你們,難道是欠你們的嗎?
我這個做小姨夫的都看不過去了,或者幫助你們家還幫助錯了,幫助那麼多次你們一生感謝沒有?
就一次算是沒幫上忙,但是這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覺,這一次人家也是忙前忙後的,然後還去街道辦打聽了,這個事情不可能更改了,棒梗肯定被送到公讀學校去。
這消息也是人家打聽出來的啊。
難道是欠你們的嗎?
我這個做小姨夫的都看不過去了,或者人家柱子幫助你們家還幫助錯了,幫助那麼多次你們一聲感謝沒有?
三位大爺那行了,這事兒呢,先就到這裡,我呢也免得裡外不是人先走一步了。”
許大茂這個時候頓時就趁機脫身了。
如果沒有賈張氏胡攪蠻纏這樣的一個台階下的話,他隨隨便便的撒手不管賈家的事情,那還真的有可能被街坊四鄰指指點點的,但是因為賈張氏這個神助攻,許大茂覺得自己就借著這個台階走下去,那還是可以脫身的。
想想,要不去下麵廠子去考察一下,走的越遠越好,最好去那個交通最不發達的五星鐵廠考察一下,也算是領導慰問一線職工去啦。
想到這裡,許大茂是打定主意明天去五星鐵廠,一來一回,這得天的時間,估計棒梗的事情到時候應該落地了。
至於說許大茂原來的工作放電影,這放電影許大茂肯定不乾了。
現在許大茂也是領導,副主任小隊長這在大鋼廠那也算是小有權力的領導了。
因此放映員的工作他早就不做了,重新的從彆的地方調過來一個放映員來接替自己的位置。
這個當然也是很正常的一個工作調動,畢竟人家許大茂現在已經成了廠裡麵的領導了,這個時候再做放一年很顯然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在什麼崗位做什麼工作,這都是有一定的規矩的。
現在讓一個副主任兼任小隊長去放電影,這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合適的。
所以廠子裡麵直接的調過來一個放映員,那也是很正常的工作調動,但是就這樣一個很正常的工作調動,其實也是讓新歡如和賈張氏感覺到有點不滿的。
因為之前秦淮茹和賈張氏兩個人曾經商量過這個事情,就說棒梗如果到了年紀以後去接秦淮茹的班,還是說去軋鋼廠做彆的工作。
真的接秦淮茹的班的話那賈張氏看起來秦淮茹這個工作還是比較的費力的,而且在車間裡麵操作機械也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兒子賈東旭就是因為這個出了意外去世的。
所以賈張氏認為自己的孫子真的要去軋鋼廠的話,最好不要去車間,這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所以兩個人商量了一下,賈張氏居然提出來看看,棒梗以後是不是進軋鋼廠,讓許大茂幫著帶一下,這樣的話,搞一個放映員的工作來做,這樣危險性是會很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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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作為一個放映員又不進車間,其實就沒有什麼大的危險性了。
秦淮茹的一個提議道也是非常的讚同的,反正不管是怎麼樣的說,許大茂也不是外人,是棒梗的小姨夫,如果說以後棒梗進了軋鋼廠以後,去拜許大茂為師,那麼這個時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做學徒,然後找個機會成正式的放映員,這樣的話總好過和自己一樣去車間呀。
所以其實許大茂放映這個工作,秦淮茹和賈張氏兩個人早就已經惦記上了。
在賈張氏看起來許大茂這個放映員的工作就是給自己的孫子傍個預留的。
結果沒成想呀,這才過多長時間呀,人家許大茂居然是老母雞變鴨直接的高升了、
放映員的工作也是從彆的地方調過來一個新的放映員頂替了,這樣的話那以後幫我跟進了軋鋼廠,再想拜放映員為師,這至少就隔著一層的。
人家放映員願意不願意收徒弟子還兩說呢,畢竟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人家方元和賈家沒有任何的關係,願不願意收這個徒弟都很難說。
所以就這個問題上麵其實秦淮茹和賈張氏兩個人對於許大茂那是相當的有意見。
隻是說現在許大茂大小也是一個廠領導,秦淮茹和賈張氏兩個人不敢公開的說什麼。
但是私底下,賈張氏可是沒少說許大茂的壞話。
所以其實許家茂這個家夥對於賈家也沒有什麼好臉色,賈張氏背後說他壞話也不止一次兩次了,這一點許大茂心裡麵自然是非常的清楚。
因此其實許大茂好賈張氏兩個人互相看對方不順眼,自然兩家的關係也不會特彆的好。
秦京茹也是夾在中間有些左右為難。
因此這一次,棒梗出了事情,許大茂,有新的是不願意管,但是畢竟考慮到雙方是親戚關係,真的不露個麵的話,那也不好。
所以許大茂這才算是勉強的出麵處理這個事情,但是也是全程的劃水的那種。
在賈張氏看起來,許大茂就是白眼狼一個樣和何雨柱是一個德性,人家何雨柱好歹是個外人幫不幫忙的這兩說,但是許大茂那可是棒梗的小姨夫呀,結果沒有想到一個親戚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也不願意幫助我們家呀,真是白眼狼一個。
賈張氏惡狠狠的說“什麼東西呀,這個關鍵的時候居然撒手不管了,活該他一輩子生不了孩子。”
許大茂因為生孩子的問題去看醫生,到最後從何雨柱那裡購買了虎骨酒,這個事情雖然許大茂自己也自認為做得非常隱蔽,但是在四合院裡麵畢竟也沒有多少秘密可言。
尤其是說許大茂去看醫生這個事情啊,其實整個四合院也差不多,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隻是說大家表麵上裝著一副不知道的樣子,畢竟有些事情說破了就沒意思了。
賈張氏這樣一番話,那打擊麵可就比較廣了,一大爺那也是老絕戶呀,而賈張氏的這一番話也算是把一大爺給得罪了,這頓時讓秦淮茹感覺到一陣的頭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