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秦淮茹的懇求起了作用或者是一大爺,依舊想讓棒梗給自己養老,因為在四合院這邊除了棒梗之外,其他的人好像也不太會給自己養老。
反正不管基於什麼樣的原因,一大爺終究是去找劉光福問了情況。
劉光福自然是不會把真相給說出來,就算他老子問他都不會把真相說出來,一大爺過來問他更是,毫不客氣的;老生常談說“一大爺,這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對不對?
我本來也是想在農村好好的學習,努力的跟農民兄弟學習種地的真是的,但是身體情況不允許呀,我這回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本來是不想回來的,但是結果沒辦法身體不允許,所以我們老村長才寫信把我給送回來。
我這個是身體的原因是非常特殊的,我回來之後也去醫院裡麵問過這個事情,醫生也說了,我這體質呢,可能是屬於萬中無一的那種過敏體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可能就不太適合那個地方的水土,所以隻能夠送到京城這邊來。
你要突然讓我說為什麼?
那我隻能夠說是天生的,其實我還是很想去農村接受農民的再教育的,這不沒機會嘛,天生的過敏體質,所以才早早的回來,不過老村長也說了,在城裡在農村都是為建設國家服務,隻要是我努力的工作,一樣都是建設我們偉大的祖國。
讓我不要灰心喪氣,努力的在廠裡麵表現自己。
而且在場廠子裡麵,我雖然是臨時工,但是我依舊參加了學習小組努力的充實自己,當好一個愛崗敬業的工人,乾一行愛一行,努力的把自己的本職工作給做好,就是為國家做貢獻了。
老村長說過,在農村在城裡都是一樣,我一直也是這麼要求自己做的。”
年輕人到農村去學習,接受農民的再教育,結果就隻有劉光福這小子自己回來了,而且還是非常的輕鬆的,沒有任何責任的回來了,這裡麵要是沒有什麼意外,那一大爺覺得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到底是因為什麼一大爺卻猜不透,劉光福那是死活不說,而且給了一個非常正確的回答。
再加上現在一大爺已經不是院子裡麵的一大爺了,所以也不好過分的去追問這個事情,隻有無奈的離開了。
回去以後秦淮茹找上門來,結果就沒有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隻有很失望的回家了。
秦淮茹回到家中以後,一邊給棒梗收拾行李,一邊說“兒子你到了農村以後呢,乖乖的聽話,劉光福那家夥能夠快點回來,那是因為他體質的原因嗎。
我已經找人問了,劉光福的體質是先天過敏的體質,咱們大醫院的大醫生也說了,他這種體質是萬中無一的,所以醫藥能夠快點回來了,安心的在農村呆著,媽向你保證,隻要是有機會的話,肯定會努力的把你給接到城裡來的。”
賈張氏在一旁有些不甘心的說“淮茹,那我們棒可能就沒有任何的可能留在城裡了嗎?
你好好的和他們說說,看能不能夠把我孫子給留下來農村那地方,可是相當的艱苦的讓我孫子去,那不是讓他受罪嗎?”
秦淮茹十分無奈的放下手中的被子,然後歎了一口氣說“媽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是已經早就定好的事情,我已經上街道辦那邊去問了兩種可能。
一種就是乖乖的到農村去接受農民的再教育,還有一種就是現在去監獄。這還用選擇嗎肯定要到農村去啊,對不對?caso
棒梗,你小子現在自己選擇,你到底想去什麼地方去?”
棒梗聽到這裡終於不再鬨騰了,因為這事情根本就不用選擇,肯定到農村去呀。
秦淮茹語重心長的安慰失望的兒子說“”你現在就算知足吧,就你這種情況,幸虧是一個從犯,是有人引誘你去偷街道辦出肉的,不然的話肯定不會就這樣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的。
如果遇到合適的機會的話,媽會托人把你給接回來的。”
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秦淮茹當然是不希望兒子出去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就是棒梗必須得去農村去。
所以秦淮茹那也是早早的為兒子收拾東西,生怕在路上兒子受了什麼苦。
本來說是明天下午上火車的,但是秦淮茹還是早早的決定,提前的給兒子收拾一下東西,免得到時候急忙收拾東西會忘記帶什麼。
第二天的時候棒梗更是怒氣衝衝的回到了家中,整個人就像是一頭憤怒的公牛一般。他剛剛的坐下看到手中的茶杯以後,直接的拿起來摔在地上,惡狠狠的說“許大茂真不是個東西呀,這家夥還是我親戚呢,就一點都不給麵子呀。”
因為兒子下午就要上火車走人了,所以秦淮茹今天特意的請假,打算給兒子中午做頓好吃的,然後再把兒子給送到火車上去。
結果看到憤怒的棒梗,馬上她就過來問“怎麼著一回事呀?這又關許大茂什麼事呀,許大茂又招你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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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非常不爽的說“我本來是分到南方去的,這南方雖然條件比較艱苦,我聽我們同學說,南方那邊沒有冬季,而且條件相對來說比冰天雪地的北方要好一點,所以我還覺得自己挺幸運的,能夠分到南方去。
結果沒有想到,我居然被人給舉報了,說我和那些玩主是有關係的。
所以本來我能夠分到南方去,現在直接的就被分到冰天雪地的北方去了比京城要冷得多的一個地方,那基本上就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窮的是什麼玩意沒有,到那裡就是吃苦的命啊。”
秦淮茹有些好奇的說“這個也不關許大茂的事吧,許大茂他又不管你分配去什麼地方去,他要是管你分配什麼地方去,我早就求上門去了,給他點錢他肯定會照顧你啊。
搞不好你還有可能被分到距離京城比較近的一個農村區呢,關鍵是徐大茂他也不負責這個對不對?
他隻不過是咱們在鋼廠的一個小領導而已。”
棒梗立刻就憤憤不平的說“沒有錯,許大茂確實是不負責我們分配到什麼地方去,但是我們分配到什麼地方去,那不還有一個審查嗎?
有一個資格審查,結果到了最後的時候,我本來就已經定下來要分配到南方去了,南方的天氣沒有那麼冷,我還是比較喜歡的。
但是沒有想到,結果不知道我得罪誰了,我被人給舉報了。
許大茂確實是不負責我們分配,但是他負責其中的一些材料審查上報這樣的一個工作,本來我知道了,我被舉報這樣的一個事情,我就去找許大茂。
結果許大茂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啊,直接的把那些材料都給送上去了,到最後我直接的就改成了去北方,而不能夠去南方了。那你說這事情是不是許大茂辦的不厚道呀,我看這家夥為了自己能夠升官發財一點,沒有把我們當親戚呀。
這個事情如果他願意幫我的話,直接的把這些材料給隱瞞一部分,那我就能夠去南方去,但是如果他不想幫我們的話,那我隻能夠去北方去了,結果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幫我一點沒有幫助我隱瞞的意思。”
秦淮茹聽到這裡以後,頓時人是被氣的是七竅生煙呀,如果是得罪他的話還好說一點,但是得罪了她兒子,秦淮茹就不會那麼客氣了。
因此,秦淮茹是直接的就找上門去,一腳把門給踹開,走了進去怒氣衝衝的說“許大茂你到底什麼個意思呀你你還是棒梗的小姨夫呢,結果你居然連邦棒梗隱瞞材料,這樣的一點小事情都不做,你算什麼親戚呀?
我當時算是瞎了眼才把京茹介紹給你,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根本就不會把京茹介紹給你。”
秦懷如串門進來以後,也沒有仔細看屋裡麵的情況,披頭蓋臉的一頓罵,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好像屋子裡麵少點什麼呀,隻有許大茂一個人在那裡喝酒呢,看了半天她才發現好像沒有秦京茹這小丫頭呀。
所以秦淮茹楞了一下,才說“京茹呢,怎麼不在家呢?
許大茂看了秦淮茹一眼心裡麵也是非常惱火呀,自己好歹也是軋鋼廠的領導呀,就這麼直接的被人給串門了傳出去自己也很沒麵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