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又是一年大雪紛飛。
但是好歹這裡是國營的大廠,這重點的企業生產該維護的還是要維護的。
國家下達的生產任務該完成還是要完成的,至於說超額完成任務,現在還沒有這麼一個說法。
所以雖然外麵鬨騰的比較厲害,但是軋鋼廠在完成了每個月交代下來的任務之後,確實有那麼幾天空閒的時間,可以稍微的維護一下機器啊,輪休一下工人啊什麼的。
後勤部門的人其實工作也是基本上隨著廠子裡麵的生產任務而變化的,如果完成生產任務之後,後勤部門的人有時候也是有輪休的可能的。
至少在廚房這邊沒有那麼多的工人,後勤的任務也是會比較的清閒。
畢竟有一部分工人輪休回家休息了,來吃飯的人自然就會少了,生產任務降低了,後勤部門的工作量也會下降。
這個時候基本上就是屬於按時上下班,早晨自然是在自己家吃過以後再來上班,下午下班以後那基本上就各回各家各吃各的。
後廚之中,劉嵐看著窗外飄的飛雪,一邊揉著饅頭一邊說“主任你說我們家小紅,現在乾什麼呢?、在農村有沒有吃苦呀?這都走了一年多了,這小丫頭總共才給我寫了三封信。現在乾什麼呢?你說這小沒良心的在家裡麵我是多疼他呀,這走了以後直接的把我這個當娘的就扔到一邊,你說你多寫兩封信報個平安不就完了嗎?
你也不至於說我那麼的擔心啊。”
這個時候何雨柱悠閒的喝著馬華送上來的茶葉水,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說“這個你就不明白了吧,你覺得郵票在我們這裡不算怎麼花錢就能夠買到,但是在農村尤其是在偏遠的農村的話,郵票這玩意兒可是金貴的物件,不可能隨隨便便能夠買到的。
信封啊,信紙啊什麼的當然可以湊合,但是你郵票不能湊合吧,對不對?
沒有票人家也不給你寄信呀,所以如果分配到比較偏遠的農村的話,想買郵票也是相當困難的,這你閨女能夠給你寄三封信,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了。
你那也就不用那麼的多心安心的工作,其實這種事情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而且你們家小紅也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人,也是從小就乾活幫你操持家務的不是那種什麼事兒都不乾的,溫室裡麵的花朵,所以就算到了農村就像農村的活著比較艱苦,就憑你閨女那種勤勞的性格,我覺得應該是沒有問題的。caso
所以呢,你也不用過分的擔心,他給家裡麵寫信,一個可能就是沒有時間,一個可能就是沒有票呀,郵票再來點,就算是他們的生產隊長也不是隨隨便便能夠買到的。
搞不好他們買油票得走幾十裡的路去城裡買才有可能,估計他們當地的供銷社都未必有郵票這玩意兒。”
劉嵐有些不理解的說“那他們離得不遠吧,彆人沒有郵票郵遞員總該有郵票吧,難道他們村子裡麵郵遞員就不過去嗎?”
何雨柱笑嗬嗬的說“這個你可能就沒有生活經驗了吧,其實在農村有那麼一個習慣,就一個村子裡麵,他未必說每次郵遞員都會到。
基本上來說,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打個比方說你寄給某個農村的一封信,其實10天半個月的到是很正常的。
也許郵遞員他就不會天天的去某個農村,如果有信件的話,基本上都是農村的村長呀,生產隊長呀,什麼的去公社,然後就帶回來就完了,代替了一部分郵遞員的功能。
基本上隻有在有掛號信或者是有電報等等這種比較特殊的情況下,郵遞員才會去特定的農村的。
所以在農村這種地方村長隊長什麼的帶信回去這是很正常的,這中間一來二去的又得耽誤好幾天。
那你說村長把心帶回去還得給你帶張郵票嗎?
這可能性不大,所以農村寄信是相當的不方便的,人家不寄信也就那麼回事兒吧,對不對?
不用特彆的擔心,當然在農村吃點苦那肯定是吃點苦的,農村畢竟要參加生產勞動,這個也不是說所有的城市裡麵的小孩子都能夠堅持下來的。
反正小孩子嘛年紀小吃點苦應該是一種鍛煉而已,再說了當地的生產隊長,對於那些去接受再教育的孩子到底乾到什麼程度,他心裡麵一般都是有自己的算盤的。
不會累著孩子,辛苦一點肯定是辛苦一點,但是不會把身體給累垮了,你那就當是對孩子的一個磨練,沒有經過磨練的孩子,是不可能迅速的成才的。”
劉嵐其實也沒有辦法呀,這一時半刻,估計女兒是不可能回來的,他也隻有希望小祝說的這樣的一些事情是真的。
就在後廚的人打算要蒸饃的時候,突然馬華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說“師傅不好了,你們四合院,來人了說找你有急事,這饅頭已經上鍋了,我們在這看著就行了,你趕緊的過去看一下吧。
我覺得來人呢事兒還是挺著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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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稍微的安排了一下廚房裡麵的事情,然後立刻就趕了出來。
到門口一看,居然是三大媽,這讓他非常的驚訝。
他馬上就說“大媽在,怎麼這一回事呀,還勞煩你老親自到軋鋼廠這邊來找我。”
三大媽這個時候有些著急的說“柱子,你趕緊回去吧。
太太出事情了、”
何雨柱頓時就呆住了,他馬上就說“怎麼這一回事呀,這是就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嘛,我還把飯給她送過去了,怎麼這人說進醫院就進醫院呢。”
三大媽立刻就說“就彆撤這些沒有用的了,這個太太畢竟年紀大了,老年人他難免有個山高水低的,現在就在醫院搶救呢,我們趕緊過去吧。”
何雨柱不敢單個,直接著就把自己的自行車給推出來帶著三大媽,風馳電掣一般的直奔醫院。
在整個四合院,這邊其實真心的對啥都好的,也隻有聾老太太一個人,其他的人那要麼就看不起何雨柱,要麼就是算計何雨柱。
對何雨柱有其他的目的,反正整個社科院除了聾老太太之外,四合院其他的人基本上都可以說是禽獸。
禽滿四合院啊,而這樣的一個說法那可不是隨隨便便說的,就算是適合的院裡麵比較困難的李老二那其實也是有自己的算計的,總是想著能夠從何雨柱那裡撈一點好處。
當然這是以前,現在的何雨柱自然的是很有威望,沒有人敢隨隨便便的打主意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但是一旦你這個人升官發財了以後,那蔣世林肯定都會變成你周圍的好人,沒有一個壞人了現在何雨柱基本上就是處於這種狀態。
所以其實真心的對何雨柱好的隻有聾老太太一個。
但是這個事情的結果就是說,何雨柱到了醫院以後終究是很遺憾的,沒有能夠見聾老太太,最後一麵醫生也是宣布賈張氏那是老年人身體機能衰弱,走的也算是十分的安詳。
一大爺站在搶救室的門口,也是安慰一下就說“柱子聾老太太這都90歲的人了,算是喜喪,你呢,也不要那麼的難過,咱們呢,先把聾老太太的好事給抽乾起來再說。”
聾老太太無兒無女的後市,那是社科院和街道辦聯合起來操辦的。
而且軋鋼廠的李主任也來了,反正到現在何雨柱都不太清楚聾老太太和加工廠到底什麼關係,但是關係非淺肯定是沒有錯了。
聾老太太可是可以到達鋼廠廠長辦公室敲桌子的那種人。
因此聾老太太去世了,這個時候紮鋼廠來吊唁一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