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非常肯定的說“自然是有用呢,打蛇要打7寸。”
這個是何雨柱一直奉行的一個原則,為什麼許大茂沒有很好的教訓棒梗,那就是因為許大茂沒有抓住棒梗的七寸。
因此,何雨柱非常肯定的繼續說“棒梗的7寸就是他大學生的身份,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被推薦過來上大學的,但是他肯定隱瞞了一些事實,就像他那種有偷盜行為的人,那肯定是不可能被推薦到大學裡麵的。
但是他確實也被推薦過來了,所以我我想,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就因為他那邊是偽造了經曆,偽造了身份的,所以才被推薦過來的。
如果這個時候你像大學那邊舉報一下棒的,尤其是說他到農村去也是因為他的偷盜行為,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就不相信大學裡麵繼續的讓他讀大學。
哪怕是他推薦上來的一個有偷盜行為的人可能被留在大學裡麵,所以我雖然不知道棒梗是怎麼樣隱瞞他的頭道行為的,但是不管怎麼樣說,他肯定隱瞞了。
這年頭對於檔桉查的還不是特彆嚴格的,而且他偷盜的行為也沒有寫到檔桉裡麵,所以想要偽造的話應該還是比較容易的。
我覺得棒梗肯定是偽造了一部分身份,或者是說有可能偽造了全部的身份,不管怎麼樣說他偷盜,這個行為是事實吧,對不對?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也不用做任何的懷疑,隻要是你向學校那邊舉報報警有偷盜的行為,我估計他大學生的身份很難保留下來的。
你雖然不好插手,學校裡麵的事情你也插手不了,但是學校那邊總也是有你認識的熟人吧。
隻要你通過你的熟人舉報了,望可能盜竊的這個行為,那麼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本來我也是想那麼做的,結果我老婆這邊的事情我得立刻去處理,我就沒辦法去收拾棒梗了。
但是我也不可能就那麼放過這小子,畢竟這小子先衝我們這邊下手的,肯定也不會放過他,不然的話我老婆那邊我都沒辦法交代。
你那就這麼著先把風箏最在意的大學生的身份給收拾了,然後呢,再想要收拾他,那不就容易了嗎?
這樣你先舉報他,然後呢,你再委托人打聽一下蚌埠那邊的事情到底怎麼著一回事,他怎麼樣被推薦過來的是不是偽造,是不是偽造身份的。
你看看請委托人查一下那邊是不是能從報名那邊查出來一些什麼,到我們報告可能插隊的那個地方去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收獲,反正這個事情呢,我相信應該還是有值得可查的地方的棒梗。
這小子按照他現在的這樣的一個身份,他根本不可能被推薦上來,所以他的身份絕對不是無懈可擊的。
你就知道舉報去查的話肯定是沒有問題,等到棒梗不是大學生了,我相信再收拾他的話就應該很容易了吧。
賈家這兩天在黑暗那邊可是相當的猖狂呀。
頗有一副揚眉吐氣的感覺,根源就是在幫著這個大學生的身上。
畢竟賈家出了一個大學生,那也是相當的值得慶祝的一個事情,也該著他們讀起來了,但是他的這個身份畢竟是造假的,不造假他根本不可能被推薦上來上大學,所以呢,我相信這個事情你一旦舉報了,那麼肯定是能夠報仇雪恨的,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問題。
而且是能從根子上解決問題,再也讓大家高興不起來的那種,這樣的話你想一想是不是你就出氣了,這樣也為我出氣了,等到大學生這個身份被剝奪了以後,你想怎麼樣收拾杠杆或者說你想怎麼樣看家的笑話那不就隨你了嗎?對不對?
其實我覺得賈家這邊現在做的也是相當的不厚道呀,他們這邊根本就是有一種得誌便猖狂的那種感覺。
所以我覺得呢,你去舉報棒梗這小子那也是有一種為民除害的這樣的一個行為。
這事情我覺得應該可以提倡的。
因為要不是我老嶽父這邊必須要儘快的處理,但這個事情我肯定是親自動手,那絕對不會讓半格這小子繼續得意下去的。
不過沒辦法呀,畢竟是我老父這邊比較要緊,他的馬上走了,我再做女婿的,要是不過去的話顯得有些不合適。
我大舅哥不好說怎麼樣就很難指望上了,但是我這個做女婿的如果再不靠譜的話,那我老嶽父心就該拔涼拔涼的了。
所以沒辦法呀,我老夫這邊還是要緊一點兒,那棒梗這邊的事情就委托你去收拾一下了。”
許大茂現在這裡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行你要這樣說那我就沒問題了,而且我也是想親自收拾一下幫主人,不過你放心好了,不就是舉報他偷盜行為嘛,這種事情我是最拿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