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那現在也是沒辦法,汪主任可是死死的吃定他們,而且王主任的決定,既然經過了四合院的三位大爺等人一起商量的,那相當於大家夥在一起決定,這一個事情更是不可能更改的。
最後賈張氏也是有些哼哼唧唧的說“反正我們家窮,大家夥要照顧我們一下也是應該的,當然領導居然決定了,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既然是真誠領導的決定,到時候扣我的工資就行了。
其他的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有一點我不是有意的占大家夥的便宜,隻是說我們家請的工人呢,來的比較著急,人家都是休息日,包括我們家來建造防震棚的,所以我不能讓人家等的,對不對?
我也不是有意要多占大家的便宜,所以這和什麼違法不違法,那沒有什麼關係。
所以王主任你們都在這裡,也得給我證明,我可不是有意的,再來點兒我的便宜的,那是事情辦得比較著急,我也沒有辦法而已。”
雖然包括王主任在內的大家夥兒,對於賈張氏的這樣的一個說法都是不怎麼樣的相信的,但是不管怎麼樣說,賈張氏總算是給大家一個說法了,總比胡攪蠻纏要進步很多。
所以對這樣的一個結果王主任也算是默許了,證明不證明的,反正東西用了,你不可能把人家的防震棚重新的拆掉。
畢竟建造防震棚,這也算是上麵的號召,這肯定是要鼓勵去建造防震棚的人家建造好的防震棚,你直接的再給拆掉,多多少少是有一些不合適。
所以賈張氏這一次算是僥幸的躲過一劫,不然的話按照王主任的懷抱脾氣,賈張氏敢這麼乾,他就敢直接的帶人把防震棚給拆掉,這些年來彆說是把一些違章的房子給拆掉了,哪怕是一些地主老財特務等等這些人的,藏在老鼠窟窿裡麵的財寶都得給挖出。
王主任帶人查抄的也不止一個兩個了,所以王主任不是沒有這樣的膽子,也不是沒有這樣的魄力,隻不過這一次呢是趕巧了。
上麵也是號召大家建造防震棚,這樣的話,四合院這邊介紹的比較快,多多少少也是一個典型。
建完了你再拆掉的話,那知道情況的,那就說是賈張氏胡攪蠻纏,但是不知道情況的都好像搞得街道針對賈張氏一樣。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賈張氏算是僥幸躲過了一劫,不然的話王主任就得狠狠收拾賈張氏。
不過現在既然防震棚已經建造好了,賈張氏還要自己證明?
王主任心中暗想,沒有拆掉你的防震棚就不錯了,至於說證明那就彆想了啊,等於說給你一個默許就已經很給麵子了。
賈張氏其實也是懂得察言觀色的,看到這種情況以後知道王主任默許了,畢竟已經罰了錢了,那麼在這種情況下防震棚再拆掉確實也不合適。
就相當於自己家的防震棚是默寫存在的,至於說包賠損失什麼的,這個到時候再說,哪怕自己的工資有一部分包賠出去了,自己回頭哭哭窮在四合院這邊,向鄰居們討一些東西之類的,這也是有可能把本錢給撈回來的。
反正賈張氏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絕對不能夠輕易的,就那麼吃虧認了。
但是在這個時候其實是和院裡麵那有不服氣的人啊,二大爺就不怎麼樣的福氣二大爺以前在廠裡,那也是一個副隊長也算是小小的當了官,也過了一把官癮。
但是後來就給直接的拿下了,這算是二大爺一生的痛。
在這種情況下,二呢也對柱子還有許大茂兩個人呢,心裡麵是非常的不痛快的,這兩個人當時也算是比較有本事,如果他們兩個有一個粘土的位置,你說句話的話,搞不好自己就能夠保住副隊長的位置。
但是這兩個家夥明明是肩膀凝聚,全部放自己說一點話,結果造成了自己副隊長這樣的一個位置被拿下。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二大爺非常的痛恨柱子和你達茂,這一點也是理所當然的,現在看到事情結束了,那他可不能夠輕易的就那麼要結束了。
得必須想辦法把許大茂還有住址兩個人給拉進來。
但是這個時候要二大爺直接的對上柱子和徐達茂兩個共贏,他也是不願意的,畢竟他非常的清楚柱子和大茂兩個人呢,那是廠子裡麵的紅人,就算是大茂現在有可能被拿下,但是目前還沒有被拿下。
所以直接懟這兩個人的話,那肯定有自己的好處。
但是自己不能直接的對上這兩個人,並不代表自己沒有辦法給他們監督,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賈張氏的事情就成了二大爺的武器了。
此刻二大爺打起來官腔哼哼唧唧的說“就那樣?賈張氏這樣的一個做法,那是比較的典型的一個占便宜的做法,那就是占用我們的物資呀。
彆的話先不說,但是他這種做法,如果我們僅僅是罰款的話,那以後彆人有要學樣的,搞不好會更加的難以管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