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副廠長一向是屬於那種做事情順風順水的人,自從進入仕途以來,他基本上也沒有受到過什麼挫折,特殊時期呢,他隻不過是一個工程師而已,基本上就是搞研究的那種,也是國家比較重要的研究計劃,所以在特殊時期也沒有受到什麼波折。
畢竟對於國家重要的項目有些保護那是應當應分的,而劉副廠長也是屬於那種技術性的人才,這現在上麵開始向著逐步穩定下來了那麼像劉副廠長這一類的高級知識分子,現在被提拔上來也是很正常的一個事情。
所以基本上來講,到現在為止,劉副廠長就是屬於沒有受到什麼挫折,總是被誇獎的那一類人,所以這樣的一類人如果是沒有一個很開闊的心胸的話,那麼結果就是會非常的記仇的。
這種知識分子往往也是容易走極端,要麼是一心為功,心胸非常的開闊,要麼就是非常的記仇,瑕疵必報的那種很顯然劉副廠長就是屬於瑕疵必報的那種。
玩宮鬥,至少現在劉副廠長段位還不夠,也就是一個半棒梗的程度。
距離何雨柱,還差好幾個秦淮茹呢。
自從他當上了副廠長以後在軋鋼廠還沒有人敢這麼的正麵懟他呢,哪怕是楊廠長,基本上也就是一心的搞生產,想把生產給恢複了。
有些事情也和劉副廠長商量一下到底應該怎麼樣辦比較合適?所以真正的當著劉副廠長的麵直接的懟他的,到現在為止在軋鋼廠還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但是何雨柱卻毫不猶豫的直接的把他給懟了一頓,這讓劉副廠長如何的能夠善罷甘休呀?
所以這個時候劉副廠長哼哼唧唧的說“何主任我呢,這不是說向你提出來要求或者什麼請求,這個是命令知道嗎?
這是我代表廠子裡麵要求你,必須得做出來一個解釋來。
你說李主任剛才帶來的那個是采購員,那你有什麼證據嗎?
有他的單位證明嗎?有他的介紹信嗎?這些東西要沒有的話,那可沒有人能夠幫得了你呀。”
何雨柱此刻看到惱羞成怒的劉副廠長,卻也是一點兒都不擔心,就這種高級知識分子,哪怕是有些先進有些手段,但是畢竟還是比較稚嫩的,是研究那麼多年,不說是腦袋裡麵淨是一些公式吧,但是勾心鬥角什麼的,其實劉副廠長還真的沒有什麼水平。
所以看到無能的狂怒的劉副廠長,何雨柱毫不猶豫的就說“劉副廠長,這個事情呢,你先暫且息怒,咱得先說清楚,對不對?
你不能夠紅口白牙的就說我去建什麼投機倒把分子之類的,這個罪名還是相當的重要的我可承擔不起,剛才那個李主任帶過來的人呢,就叫做尤鳳霞,她呢確實是一個采購員,她的證件我也看了,她的介紹信我也看了。
而且呢,因為他要和我們場次合作,有可能會長期的合作的,所以我就把他的介紹信給暫時扣下來了,讓他先聯係他們那邊的人,如果能夠按時的供應我們東可的話,其他的一切都好說,如果不能的話,那到時候也是一切都好說。
這個我不多說,你應該是明白的,所以一切都在我的控製之中,如果我猜想的沒有錯的話,事實上確實是應該如此的。
咱們廠子裡麵采購東西呢,是有自己的一套程序的,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所以雖然這個人是李主任帶過來的,但是我們的手續一切都是合法合規的,也是經得起查看的。
至於說這個尤鳳霞的工作證我肯定是看了,不然的話我怎麼樣和她合作呢?”
說到這裡何雨柱也是倒吸了一口靈氣,幸虧他多了個心眼啊,尤鳳霞雖然乾的也是投機倒把的買賣,但是人家確實是有采購證有正式的工作的,隻不過這些都是他做生意的一個掩護而已,所以尤鳳霞的什麼工作證之類的根本就不用擔心,去查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劉副廠長如果在這方麵想要給他製造什麼麻煩的話,那簡直是不可能的,所以關於這一點何雨柱還是非常的放心的。
劉副廠長倒也是愣了一下,他也是接到舉報差不多有八九分把握了才敢氣勢洶洶的過來的。
但是看到何雨柱這家夥如此的,有底氣如此的一種言辭,再讓劉副廠長多多少少也是感覺到有些意外呀,難道這個事情就是一個誤會嗎?
不對呀,確實是有動靜呀,這傻?不可能說一點兒做的不對的地方都沒有吧?
這小子現在倒好,居然還敢威脅我,簡直就是不當人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