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何雨柱的家中其實也不是特彆的平靜,冉老師呢,也算是一個比較精明的人,今天聽到這種情況以後,馬上就斷定說“柱子這一大爺又為賈家忽悠大家的錢了,那你說你作為乾部應該管管這個事情吧。
不能夠任由一大爺那麼乾呀,一次兩次的還行,這時間長了誰受得了呀?”
何雨柱倒是笑嗬嗬的說“媳婦你不用管了,這個事情我自然是明白的,但是我也是希望這個事情呢能夠成為一個製度。
咱們院生活條件水平也算是不錯了,在整個京城普通的老百姓中,咱們算是比較中等偏上的了,可能說賈家或者是三代一家稍微的有些緊張,但是也比普通的人要強的多的。
所以咱們這邊呢,手裡麵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餘錢的,大家夥有一些鄰居呢,年紀都大了,那麼你說有個邊兒有個病有個什麼的就得花錢吧。
如果小病的話可以湊活,但是大病的話,手裡的那點錢估計就不一定夠了。
這樣的話,如果是一大爺為了棒梗生病捐錢的話,我建議他們就這樣成為一個製度,以後誰要生病了,咱們四合院就造句然後如果是大病的話,那就得捐錢。
小病的話那就得提著東西去病人家看一看,這樣的話就形成了一個良好的作風。
你現在想一想,如果棒梗生病了,那家夥給他捐錢治病,那麼其他的人也是生病了,而且是大病的話需要很多錢,那麼大家夥也得為另外一個病人捐款。
如果這個製度能夠真正的進行下去的話,我覺得這還是相當不錯的一個辦法的。
當然這得看執行,如果執行的好,這個事情能夠是一個大好事,也是大家夥這些鄰居老年人的一個晚年的保障之一。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如果說一大爺為了大家真的能夠搞這個事情,能夠持續進行下去的話,那還好說。這是一個好事情,如果一旦也真的按照和我商量的進行下去的話,我沒有理由反對。
當然了,我也不敢保證這個事情一定能夠成為一個製度進行加劇,但是事實上其實這算是最好的一個機會。
不然的話你說我為什麼會答應一大爺呀。
賈家這個事情呢,我們其實沾染不得沾染上的話就可能被他們家吸血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你其實遇到了秦淮茹或者是老太太隨便的應付兩句就行了,也不要當作太好的鄰居來進行走動。
你說實在的根本就玩心眼,玩不過邢慧茹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呢,所以你安心的就做你自己的工作就行了,把小石頭給看好,這小子最近做作業又是有一些退步呀。
成績可能也搞不好,你就告訴他,如果這次成績退步的很厲害的話,小心我收拾他,我就讓他有一個完整的童年。
行了,我先去參加全院大會了。”
說完話何雨柱慢條斯理地披著一個軍大衣,然後直接的就趕奔四合院全院大會的現場。
冉老師呢,聽了自己老公的話想一想,好像這個事情還真的就是那麼一回事呀,如果這真的形成了一個製度,對於比較困難的家庭來講,還是一個保證的。
現在四合院大家夥日子過得還算是不錯,前提就是說那家裡麵沒有什麼人生大病,如果有一個人生大病的話,搞不好整個家庭就有可能會被拖累的。
畢竟治病得花錢大病的話,尤其得花很多錢,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就像何雨柱說的,如果是外邊的一些人真的生了大病,需要很多的錢那麼讓大家夥一致的捐款就行了。
今天你為彆人捐款,假設你有時候真的生病了,需要花錢,需要一大筆錢,那麼四合院的人也會為你捐款的,如果真的能夠形成一個製度的話,那麼在這種情況下,真的就是一個比較有功德的一個事情了。
不然的話冉老師也是很清楚的,彆看現在四合院的老百姓呢,過得還算可以,但是如果家裡麵有一個藥罐子,有一個人生病了,那德這家絕對是有可能會被拖累的。
但是如果四合院的鄰居一起幫著捐個款,能夠暫時的應付過去眼前的局麵的話,那也許還是有轉機的。
因此冉老師也是覺得自己老公搞的這個事情還是比較從實際出發的,這個好像應該就是屬於那種聯保一類的。
全院大會還是如期的進行了,何雨柱是最後一個到的,以前呢,他可不敢最後一個到,但是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作為一個領導,尤其是有可能是四合院唯一的一個領導,那最後一個去就是很正常的。
就比如說任何一個地方開會,就按照學校開會來說吧,那麼會上,校長肯定是最後一個來的,副校長呢,應該是僅次於校長倒數第2個來的,基本上這就是潛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