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個時候毫不猶豫的就說“柱子也跟你說句實話,如果是以前的話,我還真的是有可能貸款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我不敢呀,我害怕失敗,以前我這個人吧,怎麼著說呢,反正什麼都敢乾。
去農村給人家放個電影呀,大姑娘小媳婦兒的,我也沒少招惹他們,什麼土特產之類的,我也沒少弄,但是我就有這個膽子,反正大家夥放映員都那麼乾的,我也那麼乾,隻不過我比彆人乾得更加的離譜一點,更加的多一點而已。
但是為什麼你知道我沒有能夠被人拿下嗎?而且到現在還是混得風生水起,還搞到電影公司那邊去當了個小小的領導,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老大這個家夥說的還是比較的來勁兒的,頗有那麼一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感覺,這家夥呢,反正人家自己就沒有標榜自己是好人,其實也許就像許大茂這種人混得更能夠輕鬆一些,做什麼好人啊,好人有什麼用呢?
何雨柱想一想自己前世倒是做了一輩子好人,結果呢,混得是死無葬身之地呀,又沒有人家洗的帽,那這好家夥自己就得凍死在大橋下,連個給自己買賬的人都沒有了。
幸虧還是許大茂這家夥夠意思呀,人家也是把自己給怎麼說呢,入土原因吧,算是欠他那麼大的一個人情,雖然是上輩子欠的,而且是上輩子傻主欠的,並不是自己欠的,但是在因果關係來講,那就等於有這個人情呀。
其實這也是為什麼現在少數願意幫助許大茂的一個關鍵原因,要是沒有少自己給的虎骨酒,許大茂能有兒子?
做夢去吧,老絕戶一個絕對是沒有兒子養老送終的。
但是就是因為老大這個以前在前世的那種情分人情在這兒呢,所以那就得琢磨一下,還得幫一把,這才有了,現在許大茂自己居然有了兒子這樣的一個結果,算是還了老大的人情了。
所以說起來何雨柱對於老大那是非常非常了解,甚至有可能比何雨柱自己更加的了解。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看到老大有些感概何雨柱也是毫不猶豫的就說“咱們兩個從小長大的,你說我能不了解你嗎?
你這家夥會來事呀,用一句比較有學問的話來說,你這家夥情商智商都是比較高的那種,就比如說你陪領導喝酒,你和一個領導喝三個,想一想你喝吐多少次呀,很多人都笑話你這種辦法呢,就像傻子一樣。
但是他們也是羨慕嫉妒恨呀,能夠和領導喝酒,能夠把領導給哄高興了,甭管用什麼辦法,那就是好辦法,彆人甚至說有可能和領導喝酒的機會都沒有,他們隻是純粹的羨慕嫉妒恨。
也正是因為你這個家夥是會來事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呢,他我們這些人對你那也算是比較的放鬆吧你辦的這些事呢,如果被捅上去可能會被收拾的,但是問題是關鍵是捅不上去呀。
你的朋友太多了,所以你稍微的辦的出了一些,隻要不弄出什麼大事來,沒多大的問題,這就是你欠下的那些人情幫的你對不對?”
老大聽到這裡哈哈大笑說“柱子呀,果然還是你了解我呀,咱們哥們呢,說實在的確實是這回事呀,我那些事情你以為我想當小醜呢,但是沒辦法呀,我要是連小醜都不當,彆人甚至說那些領導憑什麼看得起我,憑什麼帶著我一起吃飯呢?
就是想讓我當個小醜,就是想讓我活躍酒桌上的氣氛,你說我不活躍的話,我不搞那些自動化領導喝酒的話,我會認識那麼多人嗎?彆人為什麼能夠敬重我呢?
我不管彆人怎麼說的,不管他們在背後怎麼說我,但是當著我的麵誰敢。當著我們的麵說我不是的話,那肯定我不會放過他的,除非他是我領導。
所以呢,沒辦法呢,我也是想著挺起來計量做人,但是這年頭挺起來伎倆做人的人有什麼好下場呢?我就因為這個多少人欠我人情啊,對不對?
就算有人上告我,隻要不鬨出來什麼大事情來不到出原則性的錯誤來,我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的,大家夥當年都幫我了,因為幫了我以後,那我會幫他們的,我會回報他們的。
我幾乎把這些人所有的缺點和優點還有他們的心思都給琢磨的差不多了,我知道他們能乾什麼想乾什麼,怎麼樣的情況下才會幫我,但是呢,我唯一的一個看不透的人就是你呀。
你這家夥,說實在的,就咱們這關係你沒有把我給弄死了,我估計那都是寬恕我了,但是結果沒想到你為什麼居然幫我呀?
我其實也是看了醫生的,看了不止一生的科學檢測,而且那些老中醫的偏方什麼的我都吃了不少,幾乎所有的醫生都說我可能是不太有希望有兒子了。
甚至說就說不太可能有孩子什麼的了,這個我都清楚,他們說的是委婉的話。我就想這樣,那我有可能是絕戶嗎?
我甚至說偷偷的去香江那邊去了一趟,用他們那邊先進的儀器檢查了一下,他們的醫生告訴我,我反正有孩子的希望不大,也是有希望的,但是希望不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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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比較弱讓女人能夠在肚子裡麵生根發芽的機會是比較小的,所以呢,當時我就有點放棄了。
你想一想我在那邊檢查的,都是這種情況了,那我還能怎麼辦呢?醫生告訴我,目前世界上沒有什麼特彆有效的藥。
人家西方那麼高的科技都已經檢查了,說我注定是沒有什麼兒子,甚至說沒有孩子的結果,沒想到你居然能夠讓我改善身體,讓我兒子順利的出生,這好家夥讓我感覺到非常的意外呀。
醫院的醫生都拉著我重新做了多少次檢查,結果發現我的病居然好了。
雖然可能我的什麼的性能不是特彆的高,但是至少能夠讓女人在肚子裡麵生根發芽了。
所以呢,我現在就有這個兒子了,我以前能夠那麼做,能夠那麼瘋狂,那是因為我不害怕,我也有點自暴自棄的意思,在這個時候呢,我不想過得太過緊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