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斯看準女人下單了一杯熱咖啡打包帶走,他做好隨時起身的準備,時刻觀察咖啡師的動作。
女人接過咖啡師遞過來的咖啡,在空調房裡能看到咖啡冒出的熱氣。
女人轉身,眼睛看向遠處,突然重重的撞到一塊石頭上。
“啊啊!!”的哀嚎聲響徹咖啡廳,一個黑色的巨人蹦著跳著叫著,拍打著他被燙傷的位置。時而拉起彈性短褲,時而往下拉,想要把被熱咖啡侵蝕的褲子遠離皮膚。
艾莉婕剛要表露本性,要辱罵訓斥這個擋住自己路的黑鬼,但她看到黑鬼受傷的地方後先生,你沒事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給你擦擦!!
說著就從邊上的桌子抽出幾張紙巾,幫助被她不小心燙傷的遊客,清理撒了一褲子的咖啡。
女人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帶你去醫院。
錢斯也不就坡下驢,不能這麼容易上鉤了你你不長眼?不看人,我還沒老婆呢,完蛋了。嗷嗷嗷,燙死我了。。
艾莉婕我賠你,我帶你去醫院檢查,我的車就在外麵。
錢斯看差不多了,也不再得理不饒人你要負責,賠我精神損失費就可以了。
艾莉婕先去醫院再說!!
一輛寶馬五係,白色的,錢斯一邊拉著褲襠一邊坐上了副駕駛,還調整了小坐姿。
從餘光中看到錢斯動作的艾莉婕,嘴角露出一點點舌尖,不經意的舔了一下嘴唇,又趕緊縮了進去。
錢斯滿臉黑線的看到車子停在一家關門的牙科診所前這是醫院?
艾莉婕這是我的醫院,你能說牙醫不是醫生嗎?消毒和緩解騷傷還是會的。
女人一個遙控器,直接把警報器關了,大門打開。把錢斯拉進了牙科診所,然後又反身把門給鎖上了。
基督教國家周日是不上班的,醫生護士都回家過禮拜了。你說人家經濟不發達吧,人家落實雙休。
你說他有錢吧,兩個星期發一次工資,除了買夠兩個星期的食物,其它的馬上花得乾乾淨淨的,特彆是單身男性,過了發工資之夜,馬上兜裡沒一分餘錢。
工資不過夜,街邊的小酒吧,一堆人哦啦啦的跳跳喝喝一晚上,以單身體力勞動者最為突出。
艾莉婕披上白大褂,搖著圓鼓鼓的屁股打開空調把褲子脫了,我給你消消腫,敷敷灼傷。
錢斯不太方便吧,要不去正規醫院吧,牙醫我我!
女人手裡拿著璃瓶藥液,裡麵是透明的液體,好像有些粘稠度醫生患者不分性彆,你看我們女人去看婦科,還不是看的男醫生,來吧,我手藝很好的。
丟掉的運動褲和內褲,錢斯感到凶器冰涼冰涼,聽到女人的聲音這是生理鹽水,給你清理掉咖啡殘留物。
患處被涼水一刺激,肌肉本能的遇冷抽搐,女人嘴角的壞笑喲,是不是不舒服呀?等會燒傷膏上了就好了。
粘稠的無色燙傷膏,有點像油狀的,錢斯作為常年在外執行戰鬥任務,哪會不知道是什麼,急行軍必備的凡士林。
還沒到塗抹騷傷藥,女人疼吧,給你吹吹,小時候媽媽都這麼說的,不過都這麼過來的,照樣健康的長這麼大了。。
消毒加肥皂水清理患處完畢,消毒水的刺激性,燙傷患處疼的讓錢斯呲的一聲倒吸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