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自己下的藥是需要肢體接觸才會發揮藥效,這是她費儘千辛萬苦才得來的,感覺自己虧大發了,也慶幸自己做的隱蔽!
剛才翟禹沒有讓周婉進門,門也不是大開,周婉倒是沒有看見裡麵的文柏。
“是誰啊?“文柏撩開眼前被遮擋的視線,他和翟禹玩紙牌,就沒贏過,可翟禹還是拉著他繼續玩。
“學姐,剛才來問小衍生氣沒有。”翟禹笑笑。
文柏撅了撅嘴,“哦,也是,要是我也得問一句,畢竟你家父親可不好惹。”
翟禹看著文柏可愛的模樣,把手中的甜湯遞給文柏,“這是剛才學姐送過來的,我記得你喜歡吃甜的,喏,給你。“
文柏接過,聞了聞,“好香呀!想必學姐的手藝不錯。”
一口氣喝掉,兩人接著玩紙牌遊戲。
再一次輸了的文柏耍起了賴,“學長,沒地方貼了。要不就不貼了唄!”
“願賭服輸,這你可逃不掉的。”拿起旁邊的紙條就要往文柏臉上去。
文柏逃開,“學長,能不能不要這麼較真啊,真的沒地方貼了。”
瞧見文柏生氣時不時鼓起的臉頰,心中的逗弄心思越發重了起來,一個跨步拉住文柏的手,想要往臉上貼去。
“那可不行,這貼條必須貼。”
文柏因視線不佳,被拉得一個踉蹌,直直往床上倒去。
翟禹也被牽扯倒在其身上,後仰的動作帶起文柏額頭上的貼條翻開。
“學長……你先放開我。”文柏的氣息有些不穩。
翟禹盯著文柏發紅的臉頰,嘴唇殷紅殷紅的,活像個被強搶的樣子,眼神一暗。
“放開你乾什麼?你輸了要接受懲罰。”
文柏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對勁,想快些離開,急迫道,
“貼吧,貼吧,趕緊貼。”貼完他好趕緊離開。
看著文柏雙眼微紅的雙眼,嘴唇一張一合的,像是在邀請他。“換個懲罰。”
“什麼唔~”在藥效和翟禹的舉動雙重作用下,文柏的腦子有些宕機。
雙唇一觸即分,翟禹抬頭看向文柏,“該用這個懲罰。”
文柏下意識的舔了舔唇,壓製著內心的躁動,“學長彆鬨了,讓我起來,我要回房間去了。”
翟禹見文柏沒有絲毫生氣的樣子,“學弟不討厭嗎?”
文柏一愣,“討厭什麼?”
翟禹揉著文柏的頭,“討厭我這樣對你啊!”
肢體的接觸越多,不合時宜的感覺一陣陣襲來,文柏都快堅持不住了,“學長說笑了,不過是懲罰。”
欲哭無淚的模樣,讓翟禹好似什麼在心底叫囂,“學弟,不是懲罰。”
有些種子,一旦種下了,便一發不可收拾。
翟禹再次傾身而下,銜住文柏的唇。
身體被下了藥的文柏意識逐漸模糊,推搡著翟禹,“學長…不要,我身體…不對勁。”
翟禹見身下的文柏嘴裡的話在拒絕,身體很誠實,以為是在欲拒還還。
等發現的時候兩人已然結束了一次歡愉,見文柏眼神迷離,一直往自己身上貼,嘴裡還喊著還要。
他一直認為文柏沒有拒絕自己,是對自己也有感覺,所以才放任自己的動作。
有些惱火,“文柏,知道我是誰嗎?“
那雙眼睛閃過一絲痛苦,“知道,學長,是學長,給我好不好。”
翟禹慶幸,還好知道是自己。
看樣子應該是中藥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中的,這裡都沒有外人在,飯是母親盯準備的,應當是不會有問題。
那麼,望著桌邊的空著的甜湯碗,眼中閃過厲色!
翟禹接著去當解藥人。
一切結束的時候,天已經泛起微光。
望著沉睡的文柏,心裡不免發笑,這學弟,自己認識也有段時間了,之前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剛開始確定自己的心意,就把人給辦了,進度條有些快。
就是不知道文柏是否和自己心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