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江來到翟禹的房間門口,敲了好幾聲才有人開門,見自己大哥一身曖昧橫跡對自己惡言相向,讓自己不要打擾他休息。
剛才微微看了一眼,好像是那個男孩子。
翟江心裡泛起波濤洶湧,回到自己房間裡麵反思自己,怎麼大家都有對象了而自己卻沒有?
那自己一個人,豈不是沒人玩了?
蔫兒蔫兒的在自己床上躺屍。
被打擾休息的翟禹麵色青黑,重新躺回床上看著自己身邊熟睡的人兒。
唉~也不知道一會兒文柏醒了後會不會後悔。
後悔也不行,都是自己的人了,敢不認,腿打折。
翟禹並沒有幫文柏清理,自己也沒有,就怕到時候文柏不認賬。
文柏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體疼得跟被車碾了一樣,特彆是後麵。
滿屋的旖旎味道,彰顯著之前發生的事。
轉頭看著正對著自己笑的男人,回想起昨夜的瘋狂。
莫名其妙的同意幫翟禹試探他弟的男人,還沒開始,就莫名其妙的被翟禹吃進了肚。
“學,學長。”聲音沙啞得過分。
聽著嗓子啞成這樣,翟禹心疼,起身給文柏倒了一杯水。“看來還清醒。”
喉嚨得到了滋潤,“學長,我們”
“我們怎麼了?”翟禹依舊笑著問。
“可不可以當做沒發生?”文柏知道自己是中了藥,雖然不知道誰下的。
翟禹忍著怒火,“吃乾抹淨,打算不負責?”
“不是,我學長,昨晚是幫我解藥,我知道。”文柏痛苦的解釋道。
“解藥?”翟禹盯著文柏。“你就沒有對我有一點感覺?”
文柏不敢看翟禹,“學長,我”
翟禹翻身而上,一手把文柏的手向上壓製著,俯下身親吻著文柏唇邊的水漬!
認真注視著文柏。
“我不是解藥,你有感覺的!”
手中傳來的觸感,讓翟禹確定了文柏的心。
“你看,它也是有感覺的!”
迷糊的兔子又一次掉進了狼窩。
翻轉的身軀,因動作太大牽扯到傷口,文柏忍不住痛呼出聲,惹得翟禹心疼極了,暗罵自己沒經驗。
拿出了一支治愈劑,給文柏注射好,不過片刻功夫,就完好如初,又拿出一支之前翟母扔給自己的護手霜再次引誘著文柏動情。
終究是文柏太過年輕,沒抵住誘惑,再次與翟禹糾纏在一起。
文柏的一聲聲學長,叫得翟禹眼眶發紅,也不知道怎麼從文柏嘴裡發出來的聲音,是這麼的讓自己著迷。
最後的最後,翟禹抱著文柏去了浴室清理身體。
文柏已經被翟禹哄得找不著北了。
晚飯翟母見著餐桌上隻有自己的老公和翟江,周婉這人,在自己回來的時候已經告彆,孫強還跪在後花園,翟衍和何毅沒有回來,那個奶乖的孩子也沒有下來。另外兩個人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昨天就沒回來。
翟禹下來端了些飯菜上樓,讓翟母不要去打擾他。
飯桌上沒了熱鬨,有些悶悶的。
翟江看著翟禹的舉動,默默的扒拉著飯,等翟禹上去了,才夾了一塊子菜放進翟母碗中,“母親,高興點,咱家又要添人了!”
翟母問,“你跟誰?”
“那個絨絲兔和大哥!”翟江無奈開口。
翟父疑惑,“絨絲兔?”
“對了,父親還沒見過!母親知道!”翟江暗暗戳了一下碗裡的飯。小衍的男人不許自己離小衍太近,大哥也找了大嫂,自己隻剩自己孤單寂寞冷。
暗暗下了決心,明天出去找對象去。
翟父見翟江回屋了,“親愛的,一會兒,我們去樓頂看星星?”
翟母羞澀一笑,“可以。”
明陽在房間裡直躲趙立,幾乎是一天一夜,明陽直呼來不起,是個喪屍,不是個屍啊!
早知道就不開玩笑說趙哥不行了!作為擁有較強防禦的喪屍來說,明陽有些慶幸自己是個喪屍了。
揉著自己發酸的腰,可憐兮兮的盯著趙立,“趙哥,可不可以讓我休息一會兒。”
趙立攬過明陽,明陽掙紮,趙立禁錮住,“好了,不碰你了。我幫你揉揉!”
在趙立溫柔的大掌上,感覺腰肌暖暖的,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翟衍回來的時候感受到一切靜好,隻剩孫強獨自一人跪在後花園。
滿意!
“何毅,讓他起來吧,畢竟是個人類!”
何毅有些不願,雖然了解了前因後果,但畢竟是被翟父認可過的男人,果然還是得打他一頓。
走到後花園,估算了一下耐揍度。
慘烈的聲音響起,影響到在樓頂上看星星的翟父翟母。
兩人探直了身子,見何毅這暴虐的一麵,唏噓一番。
何毅回過頭盯了一眼翟父,翟父一個激靈,拉著翟母就回屋探討人生。
那眼神跟打他似的,再看下去,怕小衍攔不住!
發泄了一番,何毅心情好了,回屋與翟衍互動!
半夜,翟江出來覓食,晚上吃得不多,導致現在有些餓了。
從廚房的方向望向後花園,見孫強癱在地上,有些疑惑,但並不多。
走近一看,已經昏迷不醒,要不是身上的衣服,他可能還真認不出來。
好心的把他抬回了床上,留下了一份食物!
自己再慢悠悠的吃了頓夜食,回了房!
美好的時光就這樣匆匆的過去幾天!
當再一次翟衍與何毅走在街上。
“唉~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
“就是雷神家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