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與他發生點什麼?”
景浩軒自然的用毛巾擦乾他的雙腳,放進被窩裡!
彆扭的說了句。
“沒有!”
沒問出到底有沒有,景浩軒鬱悶的去洗漱了。
丁帛灃則躺在床上思考他究竟喜不喜自己!
那個吻又是什麼意思?
要撩的話,怎麼撩?
從前是為了讓他求而不得。
現在
心境變了,就變得束手束腳。
他心中最佳答案就是不管他的意願,綁了,帶回y國去。
那樣的話,有可能他還會觸碰彆人,折磨的還是自己!
反複糾結中,意識逐漸模糊。
主要是困的。
如景浩軒所說,這張床比那張床舒服多了!
身邊陷了下去一塊。
丁帛灃本能的向熱源移去,景浩軒也有意將人攬進懷抱。
‘嘶’
‘嘶’
丁帛灃睡意清醒了大半。
景浩軒趕緊坐起來,檢查著丁帛灃右手的傷。
“我不是故意的,還疼不疼?”
焦急的關切聲,與傻乎乎吹著傷口的俊臉。
“沒事!”
本是帶著暖意的視線,接觸到纏著白色紗布上的點點血跡。
丁帛灃眼眸一冷,止住人的動作。
“你的手?”
景浩軒不自然的將手伸了回去。
這才想到,之前被紅酒杯劃破了手掌。
洗漱也隻是簡單的擦拭了一下。
對上丁帛灃泛著冷意的雙眸。
嫌棄自己弄臟了他的紗布?
“我去拿醫藥箱,重新幫你換一下,一會兒就乾淨了。”
丁帛灃連忙拉住下床的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
強硬的翻開他的左手手掌,傷口不大,但很深。
難怪一直見他握著拳。
“誰弄傷你的?”語氣也冷了不少。
“喝酒的時候不小心。”
閃爍的神詞,丁帛灃一點都不信。
景浩軒隻好硬著頭皮解釋。
“之前聽江言說要一直留著你,我沒忍住捏碎了酒杯。”
丁帛灃不確定的問道。
“所以你是吃醋了?”
“嗯!”
“你喜歡上我了?”
被正主戳破了心思。
雖不想承認,但事實上的確如此。
好比今夜,常年遵紀守法的人,為了不確定的因素,酒駕超速。
景浩軒耳尖染上了紅色,點了點頭。
丁帛灃卻神情頗為受傷,用力的按壓著那處傷口。
“那你昨晚為何還要去夜景找女郎?”
感受著掌心傳來的痛覺,景浩軒知曉丁帛灃不悅,沒有反抗。
“不是我找的。”
丁帛灃自顧的說著,“彆人找的,你沒忍受住誘惑!”
“也不是!”
想伸手去安撫,卻被格擋開,丁帛灃下了床。
“藥箱在哪兒?”
本想說小傷不礙事的景浩軒接觸到那雙憤憤的雙眼。
“衣櫃的櫃子裡!”
丁帛灃幫景浩軒處理好傷口,卷著被子就想睡覺。
景浩軒伸過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