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久久未接的電話。
被時間限製打斷了。
又響了一次,陸時深吸一口氣,才接通。
“陸時,你怎麼才接,快來實驗室,林洛出問題了!”
“喂,能聽見嗎?回個話啊!”
急切的責備聲,是那日罵自己禽獸的聲音。
“禽獸,聽見了嗎?”
一陣咆哮。
石安與元衛呆呆的看著空無一人的桌麵。
還有裡麵不停傳來的咆哮聲。
石安按了擴音,“那個,陸時已經出去了,應該在去的路上了吧!”
段齊一頓,恢複了正常,“哦,知道了。”
段齊見林洛很需要陸時的安撫。
建議讓他出去找一趟的。
但林洛死活不願意。
還說這說不定是腺體修複後的副作用。
一直在用陸時的信息素維持著。
見是數據需要,也沒再強求。
問題就出現在,今日林洛又從腺體抽來一管信息素出來。
當即就失控了。
不像是彆的小o缺信息素的模樣。
倒像是alha的易感期暴怒狀態。
如今鎖在他自己的休息室裡,而裡麵一直傳來打砸的聲音。
還有“絕不向信息素低頭”這類的話。
林洛都快瘋了。
這太不正常了,信息素紊亂能紊亂成這樣?
每天都有信息素維持。
今日就抽多了一丟丟。
一個負責人過來,戳了戳段齊,“有沒有可能,林洛是一月兩次的發情期?”
“發情期不都沒力嗎?”
“或許是重新修複的副作用呢?”
“一次容易被襲擊,一次像是襲擊的人?”
“去個小a或小o試探一下?”
“他都被標記了,小a進去不更難受?”
“小o,你能確保那個小o安全的出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都不能!
“給他沒用完的腺體信息素,一會兒讓陸時重新抽一管。”
總負責人發話了。
助手快速的跑去拿剩餘保存的腺體信息素。
試管裝的腺體信息素從小窗口扔了進去。
碎了一地。
彌漫出的信息素,使發怒的人兒緩了緩。
最後無力的癱坐在角落裡。
林洛扶著額頭,嗬嗬的笑著。
“要搞什麼啊?”
“明知道我不肯服輸,還這樣!”
他猜不透煥夜的目的。
收錄聲音的聲音裝置反饋出林洛的話。
幾人摸不著頭腦,這兩句話的意思?
一個個眼神在總負責人身上打量來打量去。
不舒服的眼神,總負責人冷哼,“你們幾個什麼意思?”
段齊指了指林洛的房間。
“腺體信息素!”
“再不給,真瘋了怎麼辦?”總負責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陸時慌神般的趕來。
段齊給帶的路。
陸時問起的時候段齊直搖頭,“自己去看,要不是因為你標記了他,他或許不會這樣!”
這句話開始陸時覺得沒什麼,隻是抱怨。
直到房間門被打開。
林洛一身白色大褂孤獨地癱坐在角落,眼神迷茫地望向窗外。
甜美的外表下,隱藏著深深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