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兩位大佬的極限拉扯!
連生有些激動,“謝謝!”
他以為沒機會了,倒是突然很感謝一旁出言不遜的人。
他摸到了門檻,隻差再實驗兩次。
另一個有些氣急敗壞,寧願全給連生都不願分他一張。
他就差一點,剛才是詭異幣不夠,沒完成。
麵對威脅性的眼神,連生不為所動,自己實驗著自己的。
就像是見不得彆人好,也隻會欺軟怕硬。
新玩家把仇恨對上了連生。
頻頻搗亂,眼看時間快到了。
連生有些著急。
鐘刑沒忍住再次幫了一把連生,將人攔住。
“老師都說了,幫人得看人品,你顯然不符合。”
因為某些原因,鐘刑在知道這裡是曾經的希聖學校,猜測的通關答案是那兩個字。
他便沒打算急急的離開。
反而在這裡能學到的東西不少。
那可是曾經幾乎讓整個詭異遊戲消失的學校。
覆滅後,詭異遊戲又重新活躍起來。
這點秘幸,還是祖上口口相傳的睡前故事。
也不敢讓旁人知曉。
他小時候把睡前故事講給小夥伴聽。
都說他是傻了。
第二天的時候,小夥伴便忘了這件事。
又講了一次,又忘了!
所以有什麼無形的力量。
在控製這件事不能外傳。
倒是他們家,等他能記得這件事的時候。
再反過來問父親一些故事中的疑惑。
連父親都遺忘了。
就連那張照片,父親就像是看不見了般。
後麵的搗亂沒動成。
課前連生幸運的學會了。
鐘刑細細的看著雲楓,“你還記得我昨天給你講的故事嗎?”
雲楓覺得鐘刑有些莫名其妙,口氣中帶了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自然是記得!但不需要刻意提醒我他曾經有個愛人!”
一想到這裡,他就堵得慌。
又覺得楠薩沒有愛人,隻有自己。
可楠薩難受的時候,他看得一清二楚。
這種悖論的內心爭議感,讓他煩躁至極。
鐘刑一瞬間有種慌亂的窒息感。
立馬抽出現有的紙與筆,將通關要用的答案寫了上去,拿給雲楓,“你能看見我寫了什麼嗎?”
雲楓翻看著手上的白紙,疑惑道,“你寫了什麼?”
“果然不行!”
多年的默契一下子猜到了鐘刑的舉動。
“答案?”
“多半是,沒試過,我也說不出來,這個方法也不行!”
將小紙條揣回自己口袋。
同時在那裡暗自祈禱,千萬不要忘了睡前故事。
忘了也不要緊,記得口袋的留下的紙條也行。
他還年輕,才二十七歲。
雲楓沉眸,“知道收好,實在不行,你先出去!”
鐘刑輕輕一笑,“我惜命,不會陪你追逐某人。”
生物老師回來,果然如之前猜測的一樣。
拿出來的是不同的物件。
八位同學,每問一個人,看的物件都不一樣。
徹底熄了想跟著前人回答的心思。
新手試圖用眼神求救,隻是剛才那一幕實在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