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兩位大佬的極限拉扯!
那兩人雖然沒弄懂詭異獸是個什麼東西,把他們當做普通獸來對待。
畢竟楠薩之前並沒有有意遮擋詭異獸的存在。
隻是無人了解。
詭異獸的形態各異。
有些被外界之人當成尋常之物對待。
胖瘦二人組出去後,白日沒時間,夜間就來一趟。
他們不明白為何要等這群東西離開了才能救。
一天夜裡,靠近零點前十分鐘,那群像雕像一樣守的詭異獸開始出現了波動。
緊接著他們就看見一個人,抱著另一個人從內圈出來。
兩人眼神互換了很多次。
沒弄懂,但他們鬆了口氣。
這下再去一趟地牢,兩隻詭異都能有好感。
任務進入第三階段,他們攢的不多,賺也翻不了倍。
有其他詭異好感可獲取賺錢指南。
第二日順利進入地牢。
雲楓照顧了一日的楠薩,聽霧影說校長在街上與人打了起來,目前被關著。
按他清醒時候給自己說的話。
他有種猜疑。
來到地牢的時候便看見一個胖子,一個瘦子正在解救零號與校長。
沒什麼腳步聲,站在兩人奮力割霧絲後麵,“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
兩隻兩人的視線都專注在霧絲上麵。
聽見這句,校長身子先顫了一下。
零號察覺到異動,抬頭便對上了雲楓的視線。
這詭異獸的氣息。
比霧影氣息還要強,話語間確實與校長的熟悉。
他在探究雲楓是誰。
雲楓在看見清楚他的一瞬,便明白了是誰。
揉著自己山根處,緩解怒意。
胖瘦二人組倒沒有回頭。
這段時間他們發現雖被關著,卻從不會有人與獸過來。
所以兩人並沒有當回事兒,還朝後方喊了一聲,“兄弟快來幫忙!”
半晌沒動靜,結合要解救的詭異神情來看,
胖子也轉頭一看,是那個從獸堆出來的男人。
“臥槽!”胖子喊了一聲,拉住瘦子。
適應其先不要弄了。
瘦子有所感應,轉過頭來。
兩人蹲著的步伐微挪,口氣裡充滿著討好,“您先!”
雲楓揮著手讓他們一邊去。
拿出之前楠薩的匕首,用上兩分力道,霧絲崩斷。
校長被解救出來。
再看向零號,他做不到把他放了。
隻打算帶校長離開,保持著冷靜,移開目光。
零號見雲楓不打算幫忙,“喂,為什麼隻幫他?”
他知道有隻人形詭異獸,但始終認為那是一號,因此雲楓的出現覺得可能變成人形的不止他一個。
雲楓轉身冷哼,“我不會動你,是因為霧影沒有動你。”
零號在雲楓眼中看見了仇視。
校長慶幸雲楓上次失控沒傷害他。
現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也說不出幫忙的話。
站在雲楓後麵一聲不吭。
零號隻當是詭異獸的不友好,“他讓你來,就隻說放他?”
“他不知道,我也不打算讓他知道你的存在!”
聽他提到楠薩,握緊的拳頭遲遲解不開,“或者說,你認為我這個現任會對前任仁慈?”
他想了許久,若是楠薩對他無感,怎麼會在那種情況哭著說為什麼不找他。
零號腦中嗡的一聲。
他認為跟一號在一起的是隻詭異,沒想到身份換著來的。
驀然衝著校長咆哮道,“他到底是一號還是那隻獸!”
雲楓覺得零號差勁了些。
身份重要嗎?
如果太過在乎這些,那是真的喜歡對方嗎?
頓時沒了交談的欲望。
見雲楓離去,校長嘖了一聲。
“他是詭異獸王,不清楚他為何要宿在一號體內。”
楠薩從未解釋過,也未提起。
而且現在楠薩沒有跟著一起過來。
時間上又這麼長,大概是又沉睡過去了。
胖瘦二人組聽見一聲歎息,地牢裡隻剩下他們兩人與零號。
接收的信息有點多,還沒有反應過來。
零號不耐煩起來,“你們還不來!”
“啊!哦,來了!”
在零號的提醒下,他們又重新蹲下,開始割著這難纏的霧絲。
見他們艱難,著急想見楠薩的零號催促著,“我兜裡的刀,比你們手上的快。”
忙活了半宿,零號才被徹底解救。
夜晚,不許任何的詭異與人類在街上。
他們又被迫待在地牢一夜。
零號想了一夜,雲楓的話是什麼意。
前任現任?
意思是他認為當初的一號是詭異獸王與他在一起?
還是從他那裡得知他是前任。
又說他並不知道他的存在。
疑惑重重,但隻能見到本身才能明白。
雲楓回去又抱著楠薩入眠。
他心中也亂。
楠薩現在沒醒來,也不知道這次要花多久才能恢複。
他清醒的時候,回想起來,楠薩早在兩日前就已經出現沉睡。
而他怎麼都不願放過。
耳邊輕聲呢喃著楠楠。
似在抱歉,又似在害怕。
實則平靜的城池中,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消失了很多同伴。
發生後,又不會重置。
空氣時不時傳出血腥味兒,到現在隨時路過一條街,都能發現殘肢,與血跡斑駁。
所幸損失並不大。
雲楓特地切斷了自己身上的氣息。
導致零號想憑氣息尋到他們也無果。
對此,雲楓特地去問過一次霧影。
能不能除掉零號。
霧影回了他,現在遊戲進行時,不能!
又在心底默默補充了一句你可以!
但他不說!
就是不說!
看雲楓焦躁,難受,他開心。
誰叫他動不動就把楠薩給弄沉睡。
可氣死他了。
又覺得楠薩現在的身體不好,一點都不好。
以前不論時間長短。
有的隻是疲倦。
在這麵,恢複速度要快上許多。
楠薩悠悠醒來,熟悉的體溫與懷抱。
身旁的人感覺到,直接坐起來,小心詢問,“楠楠,沒事兒了?”
眼珠子轉了兩轉,口中淡漠,“冷靜了?”
一句反問,雲楓低下頭,“我不是故意的!”
撐著想起身,雲楓先一把人扶起坐著。
楠薩揉著眉,這幾日在黑暗中他還是沒想明白。
到底什麼大事是背著他,又能讓雲楓失控。
“所以那日校長背著我,你們討論了什麼?”
愣了一瞬,雲楓沒說話。
隻是眼中透著的不安,讓他煩躁。
莫不是他們猜到了他有天會離去?
想想又不可能。
除非他自己清醒過來。
伸手撫上了雲楓的臉,“是不想告訴我?還是不能告訴我?”
雲楓蹭了蹭手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