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鶴渾身沒勁掛在狐狸身上,受驚般眼眶溢出淚來,抽噎抱怨,“你怎麼可以咬我脖子,嚇死我了!”
鶴命運的脖頸,被狐狸咬破的那一刻,鶴都快認為狐狸真想吃了他。
蘇沐謙摟著人哄勸,“我醋勁兒可大了,要不是打不過他,不至於對你這樣!”
白翎雙手掐著他的肩膀搖晃,“你亂想,還打不過他,便欺負我,有理沒理你?”越想越不對味兒,“我得咬回來!”
蘇沐謙輕笑著點頭同意,“給你上了藥再下口,少說點兒話,一會兒該啞了!”
清理乾淨後,脖頸上四個犬齒印,看起來嚇人得緊。
指腹攜著清涼,緩緩抹上,藥上了後疼痛很快緩解,白翎賭氣般咬了好幾口。
本就沒什麼力道,跟幼童磨牙般,弄得蘇沐謙咯咯直笑。
大清早為了在他身上再留下幾個齒痕,讓他從睡夢中疼醒!
導致今日全是真情實意。
白翎把著代步椅,“你走開,我不想見你!”
吼得用力過猛,脖子上的傷口崩裂,滲出一絲血跡。
蘇沐謙想去擦試,被眼神給瞪回來,隻遞出一張手巾,讓他擦拭一番。
白翎負氣接過,自己擦拭著傷口,取出昨日穀飛給的藥上著。
穀飛想白翎到底於自己有過恩情,在這兒幾日時間不如多照看些,便派來仙侍邀他一起前去。
當仙侍來喊白翎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這一幕。
犬齒痕跡,太過明顯,想不讓人注意都不行,旁邊臭臉的蘇沐謙還在想,自己沒用多大力,白翎怎就生了氣!
仙侍依舊強勢,帶著白翎便離去。
剩蘇沐謙一個人臉色更臭,有種奪妻之恨的無能為力感。
早知道當年就不該顧及白翎,直接強勢搶過來多好,省得一大堆事兒麻煩。
抬腳踹翻了桌椅,獨自坐在上麵生悶氣。
蘇沐玖休息得不錯,他做夢呢都聽見了刺耳的鶴鳴,他就說白翎要遭殃。
攜著藥來到蘇沐謙房間內,一室淩亂,還有狐狸的報複眼兒。
敲了兩下門,“大早上的,一個人?”
“嘁,那玩意兒讓給帶去看族內白狐測驗!”
“前兩日讓我做的藥,都是上好靈植所做,你們的親近還真彆具一格,彆到時候失血過多!”
蘇沐玖好心好意提醒,蘇沐謙卻直接回複,“我這兒還有兩條靈魚,夠補一陣子!”
得嘞,操心過頭!
看看他大哥,想得多周到。
蘇沐玖哽噎了下,換成自己早跑得遠遠得,純粹變態不是?
和變態打交道,容易淪為同類!
他好像助紂為虐了!
蘇沐謙還是很坦誠的把藥收好,打算回來了給白翎試試!
白狐數量多,一日測驗不完。
狐埋怨聲還挺多,狐父挨個寬慰著。
這一劫安心度過,在小型戰事前,狐父已經跟妖王與仙界那邊說好,全心全意備戰。
白翎身上的傷痕被穀飛瞧見,心裡歎著氣,若不是鶴族固有習性,還挺想幫白翎逃離。
想想兩人的孩子都
“你兒子呢?怎麼沒見?”
沉浸在終於可以回家的白翎被問到這個問題,“他爹讓他好好修煉!”
“那孩子看起來不易,隻剩六尾!”
白翎並不想接這個話題,說他這個做父親的沒做好職責差點害了陌離身亡?
穀飛見白翎臉色迅速蒼白起來,多半發生了不好之事,才會變成這樣。
以前問他白羽蛋是為何?
眼裡是看不儘的哀傷,隻說那是他孩子!
想來是走丟了,不曾想見到時,是六尾紅狐還那麼大了,並未有走丟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