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門外若隱若現的腳步聲,已經有些喝醉的徐奔雷並沒有多想,隻以為是門外的手下發出來的聲響······················
好久沒來放鬆的他此時正在興頭上,根本不想有人來打擾自己,因此他直接就是將酒杯率向了大門借著酒意大聲怒吼道
“狗娘養的!我說了天王老子來了也彆來打擾老子,趕緊給我滾蛋!”
徐奔雷的怒吼剛一出口,門外的腳步聲頓時戛然而止,就在誌得意滿的徐奔雷享受著懷中這對小姐妹崇敬眼神的時候,隻聽見門外再次響起了腳步聲,見此徐奔雷頓時勃然大怒,不過還不等他破口大罵,就隻見房間大門被直接一腳踹開。
緊接著一個手持利劍的黑衣蒙麵殺手出現在了徐奔雷的麵前,看到這名殺手的出現,徐奔雷頓時一下子酒醒了,他當即便是想要張嘴大喊求援,然而對麵這個黑衣殺手卻是搶先一步,將手中利劍刺向了他的胸口。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徐奔雷本能的將懷中詩畫詩韻二人推了過去,這對小姐妹根本沒想到徐奔雷會這麼做,在兩聲驚呼下她們便是成了這黑衣殺手的劍下亡魂。
雖然有些心疼,但是徐奔雷非常清楚此時保命要緊,一邊奮力的跑出屋子一邊大喊道
“有刺客!快來救我!”
聽著徐奔雷求救的吼聲,他的護衛也是立刻反應過來,當即就是想要去救他,不過之前在徐奔雷的要求下,為了不打擾他的興致,這些護衛都被安排在了距離屋子不近的位置,此時趕過去實在是需要一點時間·····························
年過半百的徐奔雷此時在狂奔之下已然是氣喘籲籲,兩腿灌鉛,但是在恐懼的促使下他卻是根本不敢停下來,為了活命他咬著牙奮力的跑著,他的努力也是得到了回報,在跑過一道長廊之時,他的視野中終於是出現了他護衛的身影。
就在徐奔雷麵露喜色,以為自己即將得救的時候,隻聽身後傳來了一聲暴喝,下一秒隻見一柄利劍穿過了他的胸膛,感受到胸部劇烈疼痛以及體力快速流失的徐奔雷,有些難以置信看著從自己胸膛中穿過的利劍。
徐奔雷本能的還想要在說些什麼,但是卻發現他已經什麼都說不出來了,下一秒他便是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
看著眼前被殺的徐奔雷,這些護衛無疑是睚眥欲裂,他們身為徐奔雷的護衛,任務就是保護徐奔雷的安全,如今徐奔雷在他們眼前被殺,他們自然是都沒有好果子吃。
而那名擲出手中利劍的黑衣蒙麵殺手,眼見著利劍穿膛而過,也是明白徐奔雷必死無疑,當即就是想要轉身逃走,不過此時那些護衛怎能讓他就這樣離開,立刻就是追了上去
雙方在府中追逐了一會之後,這黑衣殺手便是被圍堵在了一間屋子中,眼看著四周都是敵人,自己逃往無望,黑衣殺手長歎一聲然後麵色一狠,直接咬碎了口中藏著的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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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淮南總督府
空氣中彌漫著湯藥淡淡的苦味,氣色有些虛弱的徐兆傑,微閉雙眼躺在床上,額頭上還放著一塊毛巾,而在他的麵前劉朝虎則是沉聲稟告道
“侯爺,昨天除了徐大人被殺以外,千戶衛兩個千戶,五個百戶也是跟著遭到了刺殺,其中千戶徐炳濤在身受重傷,孫紹康被殺,五個百戶也是三死二傷!”
聽著劉朝虎的稟告,躺在床上的徐兆傑神色頓時浮現出了一抹怒色,見此一旁的大夫則是小心提醒道
“侯爺,您現在切莫動怒!”
聽著大夫的話,記起自己身體情況的徐兆傑,也是強行壓住了自己的火氣,自從冀豫之戰被葉明盛擊敗後,徐兆傑雖然率領殘部逃回了淮南,但是此番大敗也是讓自視甚高的徐兆傑心中抑鬱難平,這口惡氣就是憋在了徐兆傑的心中。
冀豫之戰已經過去了快三個月時間,徐兆傑也是憋了快三個月時間,這口惡氣也是把徐兆傑憋的有些內傷,為此徐兆傑也是暗中找到大夫,請大夫給他開藥調養身體。
一連吃了一個多月湯藥,徐兆傑本來已經感覺到身體情況緩解了很多的,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昨天卻是傳來了一個壞消息,他的親叔叔也是鎮南軍麾下情報機構千戶衛負責人,徐奔雷在姘頭住處遇刺身亡·························
而刺殺徐奔雷的正是,之前因為和統調處密謀的康陰劉家,壽春翟家的族人,這兩個在淮南傳承百年的士紳世家,因為和統調處暗中勾連在幾個月前被徐兆傑殺雞儆猴殺了三族,而負責偵查這件案子,以及最後行刑的正是徐奔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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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消息的徐兆傑直接是氣血攻心,直接被氣昏了過去,昏迷了足足小半個時辰!
雖然是醒了過來但是不僅之前連續一個月喝藥調理全白費了,整個人的病情也是加重了很多,現在隻能是躺在床上靜養!
如果說昨天僅僅徐奔雷一人遇刺,可以說是這兩家的複仇行為,但是隨著千虎衛高層大部分人都遭到了刺殺,並且數人遇刺身亡,很明顯情況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徐兆傑不出聲,劉朝虎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
“侯爺,曹家的曹老太爺,王賽將軍,馬紀文將軍等人都來求見侯爺您,他們希望侯爺您出來主持大局,我把他們都給擋了回去,但是他們見不到侯爺您,應該是不會放棄的!”
聽著劉朝虎的話,徐兆傑眼神中閃過一抹精光,然後衝著劉朝虎揮了揮手,見此劉朝虎也是躬身退了下去,看著劉朝虎的離開,伺候在徐兆傑身旁的大夫,也是將湯藥放在了茶幾上,然後很識趣的退出了房間··························
兩人都離開了房間後,房間中就隻剩下了徐兆傑一個人,一炷香之後徐兆傑拿下了放在額頭上的毛巾,借這他緩緩起身在床上坐了起來,此時的徐兆傑雖然氣色很是虛弱,但是眼神中凶狠卻是一點也沒有衰減!
他走到茶幾旁,端起湯藥便是喝起了那苦澀不堪的湯藥,喝完了藥徐兆傑沉聲向房門外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