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傑有些遲疑不定,張清河繼續說道
“趙萬賢生辰是十月九日,現在已經三十有八了,而且孫敬安才剛上任幽燕布政使,就算是個權宜之計,也至少能拖六七個月,如此一來到時候趙萬賢到時候就三十九了,四舍五入就是四十歲··························”
“四十歲的年紀對於布政使來說,雖然不算很老,但是也不年輕了,你看雲並的葉浩今年才不過三十剛出頭的年紀,就已經被大帥任命為雲並布政使了,這一次更是險些當上幽燕布政使!”
“而且你彆彆忘了,當初大帥破格將趙萬賢提拔到遼陽布政使的時候,趙萬賢也不過才三十五歲而已!”
“這年齡資曆對咱們這位大帥來說,從來就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聽到這話鄭傑也是微微額首,算是認同了張清河的想法,見此張清河也是話音一轉繼續說道
“當然了,這也不過是我的猜測,誰知道咱們大帥究竟是怎麼想的呢,說不定孫敬安孫大人會穩坐釣魚台呢,鄭兄你全當聽一樂,你也不要太認真!”
鄭傑聞言笑著說道
“張兄我明白,這不過是你我朋友之間閒聊而已!”、
“沒錯!沒錯!咱們喝酒!今天春華樓這鬆鼠魚做的當真是不錯,鄭兄你可好好嘗嘗························”
觥籌交錯了一會,兩人喝的有些差不多的時候,鄭傑似乎是做出了什麼決定向著張清河問道
“張兄,聽說你和刑部的崔侍郎關係不錯?”
張清河雖然喝的有點多了,但是聽到鄭傑問起這位崔侍郎,也還是機敏的說道
“我和崔侍郎關係還可以,鄭兄你有什麼事情嗎?”
鄭傑笑著說道
“早就聽聞崔侍郎風采無雙,因此我對崔侍郎也是神交以往,可惜始終沒有機會能夠增強了解!”
“所以如果有機會的話,張兄你不妨幫我引薦引薦!”
鄭傑雖然說的很含蓄,但是張清河哪裡聽不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知道鄭傑這是為了以後謀求外放想要抱崔家的大腿了!
雖然明白鄭傑的意思,但是張清河卻是沒有立刻給出回複,而是端起一旁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邊喝著茶水醒酒,張清河也是一邊緩緩說道
“鄭兄彆的事情都好說,兄弟我能辦的肯定不會推辭,但是這件事情可不好辦啊,你知道朝廷裡最近有些風言風語,說什麼結黨營私之類的話!”
“崔尚書,崔侍郎父子雖然身正不怕影子歪,行得正,坐得直,但是奈何有些人潑臟水,鄭兄你知道這人言可畏啊,有些人他就是賊心不死總想著搞事情,所以崔侍郎也是非常注意這一點··························”
見張清河沒有一口拒絕,而是跟自己強調這件事情的難度,鄭傑哪裡還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麼旋即說道
“聽聞張兄你外甥杜晨有意在易京外開貨站?”
見鄭傑上道張清河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是有這麼一回事,最近來易京討生活的百姓越來越多,人多了這各式各樣的貨物也多了,易京原先的貨站就不夠用了,所以為了方便易京周邊百姓的生活,我那個不成器的外甥就想著在城外建一個大貨站!”
鄭傑聞言也是笑著說道
“張兄你外甥果然和你一樣有一顆拳拳愛國為民之心,杜晨的這個想法非常的好,若是新貨站建成了,一定會方便易京百姓的生活,這是一件大好事啊,我想易京的百姓也非常願意看到這座新貨站的建成!”
“我們布政司就是要幫助像杜晨這樣年輕有為,想民眾所想急民眾所急的人!這是一項善舉啊!”
說完鄭傑和張清河兩人當即相識一笑,張清河端起酒杯向著鄭傑說道
“鄭兄就衝您這份為百姓服務的情懷,彆說一個三品布政使了,我看就是未來當一個侍郎尚書也未嘗不可啊!”
“相信崔侍郎在知道你的心意之後,也一定會願意見見你,咱們大家都是朋友!”
鄭傑也是端起酒杯笑著說道
“張兄你抬舉了,咱們共同進步,苟富貴勿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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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中,洛安
在葉明盛宣布遷都之後,大批大周的王公貴族,世家門閥在奉武軍的長刀之下,也是不得不選擇屈服,立刻關中故土前往東方的易京。
這些王公貴族,世家門閥的離開一度也是影響到了洛安的經濟,但是作為大周三百年的政治經濟軍事中心,洛安底蘊猶存隨著新政在關中地區實施,古老的關中大地也是散發出了新的活力。
而奉武軍用刀槍逼迫王公貴族,世家門閥們吐出來的土地,也是讓原本受儘壓迫剝削的百姓重新有了奔頭,他們有了自己的土地,有了屬於自己的生產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