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盛雖然走了,但是葉明盛剛剛穿著的臟衣服卻是留了下來,慕容昕雲便是讓人將東西交到了浣衣局。
作為大乾的皇帝,葉明盛的安全可以說是重中之重,葉明盛的安全不僅僅隻是對葉明盛人身的保護,更是包括對葉明盛衣服等日常用品在內的保護,畢竟此時還是一個封建,崇信鬼神的年代!
而有的巫蠱之事,就會用你的衣服,頭發等東西來進行發動!
葉明盛本人雖然對此不是很在乎,但是皇後安妙依確實對此高度重視,在她的一再請求下,葉明盛也是選擇聽她的話,讓安妙依來負責派人管理自己的衣服鞋子之內的東西,讓這些東西都有專人處理,彆人不能輕易擅動。
次日清晨睡醒一覺的慕容昕雲也是明白,自己姐姐那邊一定好奇昨天的事情,所以與其被叫過去,慕容昕雲在洗漱打扮完成後,也是主動前去了姐姐慕容清舞的院子中。
來到慕容清舞麵前後,慕容昕雲也是簡要的把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說完她也是有些感慨的講道
“陛下作為開國之君,沒想到竟有漢文帝風範!如此節儉勤政真是百姓之福!”
慕容清舞聞言也是意識到了慕容昕雲口中的漢文帝風範指的是什麼,旋即笑著搖了搖頭,而一旁的穎兒則是忍不住說道
“雲嬪娘娘你想多了,陛下雖然確實勤儉愛民,但是和漢文帝還是有區彆的!”
“漢文帝穿草鞋,穿打補丁的龍袍是出於節儉,而陛下那條短褲,則是覺得他穿那個更舒服不緊繃,陛下還美其名曰馴服了那條短褲,皇後可是為陛下訂做了很多條新短褲的··············”
慕容昕雲聞言也是有些意外,她昨天看到那條舊短褲後,還真以為葉明盛真的如同漢文帝那般勤儉節約呢!
想到這裡慕容昕雲麵色也是有些尷尬,就在這時慕容清舞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開口詢問道
“昕雲,你一會有其他的事情嗎?”
慕容昕雲雖然本來計劃一會去禦花園賞花,禦花園中的鐵線蓮現在正是開花的季節,慕容昕雲很喜歡那鮮豔的紫色花朵,但是此刻在姐姐目光的注視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我沒什麼事!”
聽到這個答案,慕容清舞也是微微額首說道
“既然如此昕雲你一會跟我去見太後娘娘吧!”
“見太後娘娘?”慕容昕雲聞言頓感十分驚訝。
“嗯!太後娘娘想要見見你!”
再一次聽到姐姐確認這個事情,慕容昕雲的事情也是變的十分複雜,太後葉崔氏平日裡在宮中隻知誦經禮佛,皇宮的日常事物都是皇後安妙依負責的,所以太後在宮中存在感並不是很高。
慕容昕雲也隻在每個月初一嬪妃給太後請安的時候,和太後葉崔氏有過見麵,其他的時候她和太後並沒有什麼單獨的接觸。
所以此時聽到太後娘娘要見自己,她在意外之餘也是有些緊張················
似乎是看出了妹妹的想法,慕容清舞也是笑著寬慰道
“昕雲你放心,太後娘娘想要見你這不是什麼壞事!”
“我想太後娘娘之所以想要見你,應該就是因為最近昕雲你和陛下之間的傳聞有些多,所以太後娘娘對你可能有些好奇因此想要見見你!”
從姐姐的口中聽著自己和陛下之間的傳聞,慕容昕雲心中也是浮現出了一絲委屈的情愫,這些傳聞她也都或多或少的聽說過一些。
在這些傳聞中她慕容昕雲,大多是一個狐媚子的形象,用裝清純裝可憐的手段去迷惑君王!
對此慕容昕雲雖然憤怒,但是也很無奈,她知道這些傳聞是有人爭風吃醋,所以想要故意抹黑詆毀自己,此人躲在幕後,然後讓一些宮女太監在台前散播這些似是而非的傳聞!
即便自己有所行動,最多就是抓一些傳播謠言的宮女太監,卻也無法影響幕後之人,因此慕容昕雲也就沒有舉措,反正她問心無愧,不懼流言蜚語!
看著慕容昕雲的神情變化,慕容清舞也是知道她在想什麼,旋即也是安慰道
“昕雲,關於你的那些傳聞的,這次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隻要你跟太後娘娘道明原委,太後娘娘自然會為你做主,到時候一切流言蜚語都會煙消雲散!”
慕容昕雲聞言聽話的點了點頭,然後沉吟了一下又是問道
“姐姐除此之外我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
慕容清舞不假思索的講道
“太後娘娘佛教,昕雲你應該聽說過,下午時候靜塵師太可能也會來,所以你一會看一看地藏經楞嚴經。”
“這兩本經書是太後娘娘喜歡的,到時候太後娘娘問起你,你也能有個準備!”
“還有就是你把那條紅寶石項鏈戴上,我已經跟太後娘娘說了我把項鏈送你了,太後娘娘想要看看昕雲你戴上它的樣子············”
························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
巳時三刻,易京城郊
兩輛馬車在數十名精悍侍衛的護送下,行走在一段鄉村土路上,儘管這些侍衛皆是穿著便服,馬車看上去也並不是很豪華,但是這些侍衛和他們胯下的高頭大馬,還是引起過往路人的回頭觀看。
畢竟在這樣的窮鄉僻壤,很少能夠看到如此多的品相如此好的馬匹。
而在被護衛的馬車上車廂的窗簾也是頻頻被拉開,幾個年輕的孩子正透過車廂,好奇的打量著陌生的場景。
又看了一眼外麵的農田,景誠有些好奇向著景仁詢問道
“大哥,你說父皇要帶咱們去哪裡啊?”
景仁聞言也是老老實實的說道
“不知道!”
“大哥你是太子啊,這都不知道?”
聽到三弟這麼說,景仁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