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象征性地推拒兩下,便不動了。回過頭來,黛眉微蹙,做出了‘討厭’的口型。
韓東順勢吻住了她的櫻唇。
“唔唔……”
山穀的夜,萬籟俱寂,間或有幾聲鳥啼,更顯靜謐。
帳篷內,溫暖如春。
一切都剛剛好。
不過,韓東‘純陽之體’尚未大成,不能破色戒。但隻要謹守最後的底線,其他事情,能做的都可做。
雖未曾真個,已足夠銷魂。
沈千韻本來的確是睡著了的,卻被身旁一陣怪異的聲音驚醒。開始還有點懵,稍微清醒一點之後,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麻了個蛋的,廖學致也太禽獸了吧,姑奶奶還在帳篷裡呢,就鑽進來搞事情?
她壓根就沒往韓東身上去想,出於對閨蜜的了解,她覺得伍月不可能這麼快就和韓東搞在一起,兩個人這才第二次見麵好伐?
同時她也奇怪,伍月什麼時候和廖學致發展到這一步的。據她所知,伍月此前還沒有和姓廖的有過親密關係。
想想也無可厚非,兩個人交往一年了,將來還要結婚,這是遲早的事情。也許今晚氣氛不錯,兩個人就順水推舟,成其好事了。
麻蛋要搞你們去廖學致帳篷搞,在我身邊搞毛啊。
沈千韻很想起身出去,但這樣做的話,大家都會瞬間社死。
思慮再三,決定繼續裝睡。
“麻蛋,看來是要早點找個男票,這太要命了。”沈千韻裹了裹被子。
廖學致也沒睡著,他一直豎著耳朵傾聽外麵的動靜,當伍月她們的帳篷裡傳出靡靡之音時,他也聽到了。
“沈千韻這個騷貨,在我麵前就裝正經,沒想到早就和韓東那個癟三搞在一起了,艸!”廖學致狠狠地捶了一下床墊,眼睛布滿了猩紅的血絲。
想到沈千韻那曼妙的身段,羊奶一般的皮膚,以及絕美的容顏,內心像是有一大團棉花套子堵著,酸楚又惡心。
他也壓根就沒往伍月身上想,畢竟先入為主,開始就覺得韓東和沈千韻有貓膩。
過了好久,韓東心滿意足,悄悄鑽出了帳篷。
沈千韻這才鬆了一口氣。
終於結束了。
這特釀滴太折磨人了,下次廖學致那個死禽獸再敢鑽進來,姑奶奶絕對砸爛他的狗頭!
被咒罵的韓禽獸鑽出帳篷之後,回到自己的吊床上,滿足地剔了剔牙。
果然微胖的才是女神,伍月小姐姐太鮮美了。簡直欲罷不能啊。
這波賺麻了。
正回味間,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打開一看,居然是大凶姐發來的微信
大滿睡了嗎?
東子沒呢。有事?
大滿帳篷裡好像鑽進來一隻老鼠,你能幫我抓一下嗎?
東子好啊,你住哪個帳篷?
大滿潭水旁邊,一棵大樹下,白頂的那個。
東子好的,我馬上就來。
退出聊天界麵,韓東抬眼看過去,那個位置果然有一個白頂的帳篷,在夜色中很是醒目。
他跳下吊床,信步踱了過去,距離還有好幾米呢,大凶姐就從裡麵拉開拉鏈,為他大開方便之門。
韓東脫下鞋子,彎腰鑽了進去。
帳篷內空間挺大的,充斥著女人特有的體香。
姐姐醒著,妹妹卻抱著被子在另一邊熟睡。
“哪裡有老鼠?”韓東低聲問道。
大凶姐順手拉上了鎖鏈,輕笑道“你不就是嗎?”
“什麼意思?”
“我快要結婚了,新郎是我很討厭的人。但迫於某些原因,我不得不嫁給他。所以,在這之前,我想擁有一個美好的夜晚,如果你不介意……”
“我介意!”
大凶姐怔住了,她沒想到會被人當麵拒絕。莫非……是自己魅力不夠?
“你是介意我待嫁的身份?”
“不,主要因為我們還不熟,”韓東淡然道“對我來說,男女之間的事要循序漸進,一切水到渠成最好。也許你覺得天下男人都一樣,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我……不是那種人!”
韓東一本正經,一臉正氣,說得連自己都差點相信了。
實際上……壞男人乾的事情,他都想乾。
奈何……恩師的警告,如同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讓他隨時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