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天皇微微正了正身體,看著下麵的群臣開口道
“諸位愛卿,這個畫中不知你們都看出了什麼?”
說完審視的目光掃視著下麵的每一個人。
被他的目光掃過,有低頭不敢對視的,有正在沉思根本沒注意到的,也有像程咬金這種二貨根本直接與其對視的。
還是房玄齡率先站出道
“陛下,這幅畫的作者唐寅可以說是將繪畫之技發揮到了極致。
微臣在這幅畫中看到了我日月神朝的強大,那畫中幾萬的黑奴被我日月神朝僅僅幾千人所奴役而不敢反抗分毫。
這都是我日月神朝神威所知,是陛下之威勢使得他們言聽計從,是我神朝之強大讓他們不敢有其他心思。
微臣說來慚愧直到今日都不曾親眼見到黑奴一個樣貌,還是在這畫中才窺其真容。”
“房大人此話說出那我們這幫子人可都被你帶進去了,老杜我也是直到今日才看到黑奴的真麵貌。
看黑奴的樣子,說明我們一直遵照的方法製度是正確的,用黑奴來幫助我神朝發展,能大大的提升速度的同時還保證了我們百姓的幸福生活。
對於黑奴的管理臣認為還要製定更加詳細的製度讓他們有更多的動力來為我們神朝的發展出力。
不能一味的隻是高壓奴役,這樣長久下去容易滋生出他們的反抗之心,剛柔並濟才能長久的去管理。
這方麵我認為在場的官員還要多想想有什麼好的點子要及時的提出來,咱們現在屬於摸著石頭過河,沒有先例可以遵循。”
難天皇聽了他倆的話微微點頭張開口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哪曾想到被下麵的程咬金搶了先。
“你們這幫子酸儒就會動嘴皮子。昂,現在黑奴能聽話乾活就都是你們功勞了,那都是我們這幫子人在戰場上真刀真槍的搶回來的。
現在說什麼高壓奴役了,我們要是不用武力奴役他們你看他們聽不聽你們的,還給你們乾活想屁吃呢。”
程咬金這一嗓子徹底給房玄齡和杜如晦整懵逼了,我倆也沒說你們武將的不是啊,你程咬金擱這發什麼瘋呢,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這莽夫是哪根筋又搭錯了擱這發瘋呢。
還沒等他倆想明白,一旁緊接著站出一名文臣道
“程咬金你不要胡攪蠻纏誰也沒說你們武將不對,兩位部長隻是說要製定規則來更加好的管理黑奴,你在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亂吵吵什麼。”
這名文官的話剛落房玄齡等人就心道要壞。
果不其然程咬金停了大嗓門震的大殿頂上的灰塵都嘩嘩直往下落。
“你個狗官,你說誰不分青紅皂白呢,來你說說本將軍怎麼就不分青紅皂白啦。”
邊說程咬金邊露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向前衝去,一旁的武將們見狀連忙拉住他。
而剛剛發言的文官一見程咬金露胳膊挽袖子的向自己來脖子一縮就要向後躲去,還沒等他有太多動作就見程咬金被武將攔住了登時他又來了底氣。
“你個武夫,本官與你就事論事你看看你在這朝堂之上成何體統,你可將神皇陛下放在眼裡,你安敢在此地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