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信服的點點頭。
春月雅居是趙大官人家的產業。趙大官人的幺叔可是當朝的正議大夫,戶部侍郎趙常德。
有了這層背景關係,彆說在鳳凰郡,就是在整個臨城,又有誰敢惹他們趙家?
“你先回去,安心當差。其他的事情,我們自會解決。”
趙銀英放肆的狂笑起來。
“大人,屬下無能,隻找來十名心腹。”潘忠感覺很慚愧。
“有這些人已經足矣。咱們現在就出發,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
牢差在春月雅居,喝了兩杯水酒,這才搖搖晃晃走了出來。
春月雅居裡的良家女人,個個長的都美。隻是牢差的檔次太低,隻能眼看不能手摸。
這兩杯水酒,已經是牢差麵子的極限。“狗眼看人低,早晚讓你們求著我!”
牢差剛咒罵完,轉身就碰見了潘小安。
他嚇得一哆嗦,酒醒了大半。“大…大人…”
“王三,你可真是領的好路。”
潘小安一腳踢開哆哆嗦嗦下跪的王三,“給你個立功贖罪的機會,帶我去找到莫氏母子。
我可以饒你一命。若是繼續執迷不悟,狗頭鍘下必有你的身體。”
“知縣大人,你怎麼可以誣賴好人。小人雖是牢差,可也不能任由大人你潑臟水…”
潘小安懶得再聽,他的推脫之詞。
“沒有張屠戶,就要吃長毛豬嗎?把他帶下去,嚴加看管。”
“來人,給我砸門”
許勝抽出腰刀,用刀把砰砰砸門。
過了一小會,從門裡跑出來十幾個虎背熊腰的護院。
這些人穿著清一色的黑衣,手裡拿著衙役用的哨棒。
“是哪個不長眼的賊人,敢來春月雅居鬨事!”當前這個大漢豹眼圓睜。
“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咆哮本郡知縣。”許勝斥責道。
“嗬。在我們春月雅居沒有知縣,隻有…”
豹眼大漢還沒有說完。就被潘小安用玄鐵鐧打在胳膊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春月雅居難道不是在宋朝的土地上了?
你這亂臣賊子,竟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語。若不是本縣心善,早把你打成一堆爛泥。”
豹眼大漢在地上哀嚎,其他護院懾於潘小安的威勢,一時不敢亂動。
早有仆人稟報了趙銀英。趙銀英先是大驚,繼而狂笑起來。
“豎子安敢如此欺我。召集人手隨我來,我倒要看看這個知縣,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
趙銀英手持樸刀,氣勢洶洶的向大門處趕來。他身後還有十七八個手持腰刀的惡仆。
“是什麼人敢來我春月雅居鬨事?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潘小安手持玄鐵鐧,“我乃是皇帝親封的白虎校尉,鳳凰郡知縣。
你是何等身份?竟敢拿著凶器,帶著賊夥來襲擊本校尉?”
“哈哈哈,我當是什麼人。原來是白狗校尉,難怪會如此犬吠…”
趙銀英還學著狗的叫聲,“汪汪汪”喊了幾聲。
“膽敢侮辱朝廷命官,其罪當誅!”潘忠大喝一聲。
“嗬嗬,一個狗縣令領著一個狗捕頭,你們是汪汪隊覓食嗎?”
趙銀英囂張跋扈慣了,對於潘小安這種小小的知縣,根本不放在眼裡。
潘小安哈哈大笑,“好一個汪汪隊聚集,今日本縣就要為民除害。”
潘小安一馬當先,直奔趙銀英而來。
趙銀英本領高強,他自幼拜得名師,學的一套好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