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鼎鋒和劉宇欣出現在科隆多身邊,劉宇欣伸出手按住科隆多的肩膀。“跟這樣的人還說什麼?浪費口舌罷了。”
科隆多不再說話,嘉利卻抬頭看著薛鼎鋒。“你們不會以為我們沒有準備吧?難道你們沒發現進城的隻有我一人嗎?”
薛鼎鋒點頭。“發現了,但是那又如何?”
嘉利從懷中掏出信號直接放出。“你們就這點人,怎麼跟我們鬥?”
薛鼎鋒卻笑的神秘,緊閉的大門後麵傳來廝殺聲音,止不住的呼喊和哀嚎聲音此起彼伏,聽不清到底是誰的人在喊著,不一會兒,大門打開,冀望江身穿棕色鎧甲騎著紅鬃烈馬手持長槍,他的身上和臉上都是鮮血,楚辭也沒好到哪去,身穿銀色鎧甲騎著白馬手持利劍一臉的凝重。
嘉利瞬間臉色煞白,看著騎著馬的兩人猶如見了鬼。“冀望江…你不是死了嗎?”
冀望江揮了一下長槍看著嘉利。“沒有把事情解決我怎麼敢死?嘉利,今日你就和嘉烈羅傑一起留下吧!”
不等嘉利說話冀望江已經縱馬上前,嘉利趕緊驅馬後退,向身邊的人喊著。“擋住他!給我擋住他!”
可是步兵哪裡擋得住冀望江的長槍,幾個回合下來冀望江的長槍已經抵在嘉利的脖頸,嘉利哆嗦著看著長槍。“你竟然會武功?”
冀望江笑了笑。“冀家兒郎都是會武功的,難道你忘了我們冀家的滿門榮耀如何得來的?”
嘉利苦笑。“自然是跟先帝打拚得來的,你們冀家騙了所有人…”
楚辭騎著白馬走了過來。“你錯了,我們騙的隻是你們這些心存叛逆之人,這局棋已經結束,嘉利,等著你們的隻有皇上的審判!”
嘉利被冀望江打落下馬,嘉烈羅傑也被押進了城內,李淳興自然沒能跑得了,三人均被捆住押到李邢麵前。
李淳興知道自己敗了,而且輸得徹底,嘉利害怕的躲在李淳興身後不敢抬頭,而嘉烈羅傑卻抬眸看著冀望江,眼神中都是打量。“你就是冀望江?”
冀望江抬手將頭盔摘下,一張俊朗的臉出現,眉目如畫,如果不是他身上沾著血跡,恐怕很難想象這是一個武功高強之人,冀望江把頭盔遞給一邊的士兵,看向嘉烈羅傑,深深歎息一聲。“是。”
嘉烈羅傑輕笑一聲。“能見到你一麵也不虧。”
冀望江看著那張和弼慎思差不多的臉,他聽說二王子和三王子是雙生子,兩個人長相幾乎相同,隻是嘉烈羅傑身上的氣質與弼慎思不同,所以冀望江隻是輕笑一聲。“請二王子移步吧。”
三人均被帶走,嘉烈羅傑卻轉身看了冀望江一眼,隨後安分的跟著離開,城中一片狼藉,士兵們開始清理殘局,冀望江和楚辭等人一起回了宮中。
兩人在議政殿中跪著行禮。“皇上。”
李邢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兩人。“辛苦你們了,冀望江身上的傷可還要緊?”
冀望江輕輕搖頭,雙手捧著兵符說道。“回皇上,已經沒事了,如今叛軍已經清繳,還請皇上收回兵符。”
李邢沒有接過兵符,而是拍了拍冀望江的手,輕歎一聲。“先皇糊塗,忌憚冀家忠烈,朕不糊塗,明明你們如此驍勇善戰,為何要隱藏光輝做一個隻會口舌之爭的人?”
楚辭有些猶豫。“皇上……”
李邢卻擺手。“你如今貴為駙馬,朕的姐姐都在你的手中,難道還怕冀家造反嗎?朕不是昏君。”
楚辭輕笑一聲。“聽說公主在宮中?”
李邢點頭。“來人,帶駙馬去見長公主殿下。”
楚辭拱手後退。“微臣先行告退。”
屋子裡隻剩下薛鼎鋒和冀望江跟皇上討論善後之事,幾乎敲定了所有人的罪證,最後薛鼎鋒看向李邢。“皇上…皇叔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