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落下。
潘鳳瞬間酒醒,還被驚出一身冷汗。
伸手拉住床頭,把床頭上麵的一根橫梁給拉斷了。
哢嚓一聲。
大刀直接就砍在了橫梁。
刀刃在潘鳳的鼻子幾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呼……”潘鳳不由的喘了一口氣粗氣,“你乾什麼!”
“想要謀殺啊!”
呂綺玲的嘴角微微彎了起來,“我可不是謀殺!”
“我是堂堂正正的想要宰了你。”
說著,第二刀直接就朝著潘鳳的頭上落下。
潘鳳一個驢打滾兒,接著的撲向了一旁的拿起了佩刀。
哐當!
呂綺玲手裡的長刀砸在了潘鳳的刀鞘之上。
“你是女人,我不跟你動粗!”潘鳳說“你要是再來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哦?是嗎?”呂綺玲的嘴角微微一動,“那你就給我的不客氣看看。”
“我正好也想看看你有幾分本事兒。”
潘鳳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長刀掛在了腰間,手掌捏在刀柄上,他苦練多日的出手法。
現在就是檢驗成果的時候。
呂綺玲的跟呂布學了不少,從小的舞槍弄棒,說是有呂布的七成。
能學會呂布的七成,那麼現在市麵上的絕大部分武將都不是她的對手。
不過,呂布以前是奴隸角鬥士,他所學的東西全部都是從的死亡之中悟出來的。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呂綺玲從小就是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之中成長。
溫室裡培養出來的,和風雨錘打出來的,完全不是一個成色。
潘鳳眼神一動。
呂綺玲手裡的刀鋒撩動。
他瞬間就判斷出呂綺玲刀刃的下一個落點。
噌!!
長刀出鞘。
叮當的一聲。
直接就把呂綺玲手裡的長刀給打飛了出去。
下一秒,刀已經歸鞘。
出手法的秘訣,就在於刀在鞘中。
隻要刀在鞘中,那麼就無人能夠判斷出他的刀會怎麼攻擊,會往哪個方向攻擊,永遠都是充滿未知的。
呂綺玲也沒想到,她的刀居然脫手了。
潘鳳不由的得意起來,“哈哈!小姑娘,你還是差了點兒火候,要換我義父來的話,那還行。”
“你不行!”
“再多練幾年吧!”
呂綺玲一瞬間又氣又惱。“你等著。”
“我擅使長槍,我要是不把你身上紮出幾個窟窿來,我就不姓呂。”
呂綺玲轉身就的撞出了門外。
潘鳳心裡忽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趕緊的追出去看了一眼。
呂綺玲從的院子裡的武器架上拾起一柄長槍,槍尖微微的抖動,眼神的之中變得鋒利起來。
“看我呂家槍。”
“單刀破槍!”潘鳳想起夏侯惇招數來,不過他這段時間實在是太懈怠了。
一刀、兩刀、三刀……
刀刃與槍頭的碰撞之間的,他手臂已經被震麻了,體力也有點兒跟不上。
長槍在呂綺玲的揮舞之下,三兩下就把潘鳳的長刀給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