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浚的身體在使勁兒的掙紮。
一抬頭就看見左髭丈八那張凶神惡煞的臉。
嚇得他渾身癱軟。
種意拿著刀說道“現在,老子就把你這醃臢之物給割了。”
“啊啊啊!”令狐浚大叫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種意道“你就算你叫破了喉嚨也沒用,今天不會有人來救你了!”
說著種意就想要動手。
令狐浚在瘋狂的掙紮了起來。
看著那刀刃,他嚇得雙腿發軟,四肢無力,渾身在不斷的冒冷哼。
緊接著,嘎巴一下直接嚇暈了過來。
種意說“這就嚇暈過去了。”
“我還以為你是一條好漢呢!”
他將手裡的刀給扔了說道“煽了你這玩意兒,臟了我的手!”
“來人啊!”
“把他壓下去,大刑伺候,怎麼也得讓他褪一層皮!”
種意心裡也知道,這令狐浚就算是落到了他手裡。
以令狐浚強大的背景。也根本就無法將他論刑處罰,就算是鬨大了,皇帝出麵都會給當年司徒王允一個麵子,留其一命。
但是,死罪可逃,活罪難免。
所以,就要在關押的這段時間裡,種意要讓他狠狠的吃點兒苦頭。
……
種意整頓風城還在繼續。
才僅僅一天,就已經讓全城上下是怨聲載道了。
潘鳳正在在為戲誌才守靈。
戲誌才無兒無女,父母兄弟也沒有,根本就都不到一個來守靈的人。
最後還是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了一個戲誌才的遠房侄兒。
潘鳳為戲誌才了追封了太傅、加諡號文侯,他甚至還想要給戲誌才封個王的。
隻不過,潘鳳現在自己都沒封王,他沒這個權利。
他要給戲誌才最高規格的葬禮,舉行王葬。
不過,沒能給戲誌才封王,潘鳳心裡很遺憾的,他甚至準備去找劉協,用錢給戲誌才買一個王侯。
因為,戲誌才無兒無女,就算是給他的追贈一個封王,也無所謂,沒有人能來繼承他的爵位。
……
沮授最近低調了很多。
他現在是當朝司空,手裡還掌控著的一半潘鳳地盤。
戲誌才死了之後,他就是當朝最有權勢的人。
他要是還高調一點兒的話,潘鳳恐怕得拿他開刀了。
以前戲誌才在的時候,還有人製衡著他。
戲誌才一死。
無人與他相互製衡了,他的心裡其實是很害怕的。
而沮鵠是倒是一點都不低調,趁著城外受災了,他以低價大肆的並購土地。
這可把沮授給嚇得不輕,他這一生做事情都是小心謹慎。
目前,荀攸在整頓政局,種意在整頓治安。
到處都在嚴打。
沮授很怕一不小心就被人給抓住了把柄。
他隻能儘力低調、低調,再低調。
如果,不是他這會兒來出席戲誌才的葬禮,所有人都好像是已經忘記了他的存在。
他到了戲誌才的靈堂去吊唁。
“誌才啊……”
“你說你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不是說好的……”
“我們要一起看見改朝換代的嗎?”
“你走了之後,我該怎麼辦啊?”
沮授這說的倒是實話了。
戲誌才走了之後,他很難辦了。
沒有權力的時候,是感覺這個權力好像怎麼都不用,不太的想要去得到更多更多……
而當這個權力太大了之後,就又像是燙手山芋一樣的,想甩都甩不掉。
“吾近日經常感覺到一陣陣的心絞痛……”
“我想我也日子也應該不多了。”
“路上走慢一點兒。”
“說不定我就去陪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