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潘鳳殺的。”
“也必須是潘鳳所殺!”張繡說。
“在我們選擇動手的那一刻……”
“就已經沒有退路了!”
“不是潘鳳死,就是我等必亡!”
賈詡的眼睛裡麵在微微轉動著。
其實,他很想要說的是。
“你想亡就趕緊去亡……”
“這就不要帶上我一起了。”
不過,張繡乾這件事情的時候……
他的目的是想要拉著賈詡一起生,一起死。
一個人死的話,那就實在是太寂寞了。
就是要兩個人一起死。
死亡似乎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賈詡摸著的耳朵,下麵的人前來報告道“潘鳳的護衛已經突破了第一層包圍了,但是並沒有人見到潘鳳!”
“什麼?”張繡說“沒有見潘鳳?”
“怎麼會沒有見潘鳳?”
“城內城外,吾一直都是重兵把守,就算是一隻蚊子也不曾飛出去!”
“怎麼找不到潘鳳。”
“去給我抓幾個俘虜過來!問問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是的,將軍!”下麵的軍士退了下去。
張繡轉頭看向了賈詡,“文和先生怎麼看?”
“你覺得問題是出在了哪裡?”
賈詡通常都是不會輕易開口發表任何意見的,他嘴角微微動了動,說道“這個事情尚且還不好說。”
“觀望一下吧!”
張繡等待下麵的俘虜被拉了上來。
張繡看著那俘獲的潘鳳護衛,問道“潘鳳去那哪兒了?”
“哼?”那護衛冷哼了一聲,說道“殺了我吧!想要從觀望的嘴裡問出的將軍任何的蹤跡,吾隻能告訴你不可能!!”
“汝就算是將給吾給剝皮抽筋,吾也不會透露任何一個字!”
“殺我吧!”
張繡看向了賈詡。
這種事情賈詡肯定是不想說話的。
他隻想要裝傻充愣。
他一向的做事兒風格都是,隻負責出策略,不負責任何執行,從來不會下達任何一個具體的命令。
目的就是……
出了事兒,自己背鍋。
其他是他一概不負責的。
就算是最後被問責了。
這也不關他的事兒啊。
他不過就是出了個策略而已,既不是下命令的統治者人,也不是具體做事兒的執行者。
總不能說。
他動動嘴皮子也一重罪啊。
動動最脾氣確實是罪……
但是,絕大部分時候,是很難被定義為一種罪的。
就算是覺得該死,也不會真去處死他。
賈詡說“將軍自己決定就好了。”
“畢竟,現在全軍都是在將軍的掌控之中。”
“全軍上下每個人都應該聽將軍你的話。”
張繡微微擺了擺手,說道“把人拉下去砍了吧!”
接著,他對賈詡說道“文和說得對。全軍上下都應該聽我的話,可是文和你怎麼就不聽呢?”
賈詡說道“是我有什麼做不得不好地方嗎?”
“將軍請說。”
張繡抱著膀子說道“我需要你幫我從那些士兵嘴裡問出,潘鳳的蹤跡!”
“文和你也看見了。”
“潘鳳手下的那些混蛋都是一些硬骨頭,想要從他們嘴裡問出點兒什麼東西來,實在是太難了。”
“但是,我相信……文和你一定是有辦法的吧?”
“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