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流轉著。
潘鳳也在習慣著整日在案牘之前勞累的日子。
整日在案牘前時,隻能偶爾抬頭看了一眼窗外,他仿佛是一個被囚禁罪人,感慨著時間好慢啊。
就好像好像是什麼粘稠的濃汁一樣。
怎麼流都流不動。
不過……
隨著這時間過去之後。
似乎又會冷不丁的說那麼一句,“過得真快啊。”
這就搞得人好像是在犯賤一樣。
一會兒它快了。
一會兒它慢了。
一會兒你想要了。
一會兒你又嫌棄了。
一會兒感慨。
一會兒後悔。
在這種近乎犯賤的情緒之下。
誰又知道誰究竟想要的是什麼呢?
潘鳳算著時間,他覺得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吧。
伸手推開了窗戶……
窗外的陽光有點兒病懨懨的,他剛剛查看完運回來的糧食。
查勘完糧食之後。
接著,就要將糧食分批運送出去了。
糧食是有了,但這也是一筆巨大的支出啊。
潘鳳正想著該怎麼將這筆錢給找補回來。
因為,他在風城裡的緣故,這就導致風城裡的貪官也明顯的減少了。
這也就讓潘鳳一時間都找不到地方去搞錢了。
那些貪官雖然可惡,不過,不得不說那些貪官也確實有本事兒,總是能夠在一些意想不到地方,搞到大量錢財來。
潘鳳都不知道這些錢到底是怎麼搞來的。
因為,賬麵之上的錢財並沒有減少。
也就是說……
這些人不僅完成了任務,還讓自己搞到了錢。
這些錢是從哪裡來的,不知道……隻能籠統被歸攏為,民脂民膏。
潘鳳其實也想要搜刮民脂民膏。
但他不敢。
他不敢是因為他代表著政府,他要是去搜刮民脂民膏的話,政府的信用就直接崩塌了。
所以,他不敢。
而現在那些貪官不敢搜刮民脂民膏,是因為那些貪官都在怕他。
貪。
從古至今,就算是到以後,千年萬年也根本無法根治。
潘鳳的眼睛裡在微微動了動,他得準備出去打仗了。
“不過,我該去哪邊呢?”
“我已經離開戰場多年。”
“要是此時貿然出現在戰場之上,就不說去瞎指揮了,也恐怕會軍心出現幾分動亂。”
下麵的那些將士,都得顧及一下他,前來詢問一下他的意見。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指揮啊。
畢竟,下麵的將領,為了打這一仗,是做出了無數的準備,什麼情況都可謂是清清楚楚的。
他怎麼能出去打攪下麵將領的指揮思路。
這讓潘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兒了。
他感覺他好像是成了多餘的那個……
潘鳳的心中也一下子多出了那麼幾分苦悶。
“還是該出去走走了。”
“整日關在在這風城之中,人都麻木了。”
潘鳳正看著遠處的病懨懨的陽光時,外麵有人叫道“丞相!”
“吃飯了。”
“來了。”潘鳳站起身來,問道“今兒吃點兒什麼啊?”
“好像是從魏國買來的糧食。”晏明說“我們吃過沒什麼問題之後,才能送到前線去給前線的將士們吃。”
潘鳳說“這倒是沒什麼問題。”
“去嘗嘗這魏國的糧食吧!”
“看看與我風國的到底有什麼區彆。”
潘鳳和晏明打了一份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