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管什麼卑鄙無恥!”
“你就說……”
“吾這計謀好不好用就行了。”
潘鳳在船上將火鼎給燒了起來。
這段時間潘鳳是將吃飯睡覺全部都給放在船上。
他想要儘快適應在船上的節奏。
以後,肯定免不了還得繼續打水戰的。
因此,必須得將自己暈船的這點給克服了。
潘鳳從鍋裡麵撿起了一塊肉,說道“你彆以為我沒看出來。”
“蔡瑁和蒯越這兩人在乾什麼。”
“真當吾是眼不見耳不聽的傻子了?”
“吾要真是一個傻子的話、”
“這麼多年活下來就不是我潘鳳了。”
潘鳳說著,嚼著嘴裡的肉,說道“那蔡瑁和蒯越就是故意在我的麵前演戲的。”
“裝出一副什麼水火不容的樣子來。”
“這樣……”
“就讓我將荊州刺史的這個名額,給到他們兩人之間。”
“無論是他們兩人誰來做這個荊州刺史,都會有一人能進入到風城之中去做京官。”
“他們兩人便就能夠一人在本地扶持家族,另外的一人在朝廷之中上達天聽。”
“這兩人隻要一配合起來,那麼就能夠做到完美無缺起來。”
“這小把戲在吾這裡一點兒都上不得台麵。”
“荊州刺史,吾既不想給蒯越也不想給蔡瑁。”
“這黃祖打水戰,也不太行,以後這水軍也也不想讓他來做指揮。”
“要是能夠就此將這群人給著急一鍋端了。”
“那當然就是再好不過了。”
“根本都不用著吾來親自動手了。”
“幫我將他們子女的名冊都拿來給我吧!”
“該給他們好好準備一下後事兒了啊。”
“爵位,食邑什麼的就不要削減了。”
“直接就讓他們的子女原封不動的繼承吧!”
“否則……”
“就顯得吾雨點兒太刻薄了。”
“吾本也不是什麼刻薄之人,他們既然是戰死的,那就當給與其最高的待遇。”
龐統道“劉備這邊吾也已經處理妥當了。”
“好,好,好。”潘鳳笑了起來,“這一戰!”
“吾定要拿下,蕩平南方……”
“士元,你當是頭功也!”
龐統在微微笑了笑,說道“當不得,當不得。”
“下麵那些作戰的將士,出生入死才應該算是頭功。”
“我不過就是稍微動了一點兒口舌之快罷了。”
潘鳳在擺了擺手,說道“不不不。”
“刀劍傷人,口舌殺人也!”
……
“開殺吧!”
張遼抬頭看著天空,天亮了。
清晨霧氣之中,仿佛都帶著那麼一股無形的血腥味兒。
他將鉤鐮刀給放在了馬背之上,緩緩抬手道“出兵!!”
隨著張遼的一聲令下,蟄伏了一夜,現在就當是開殺的時候了。
騎兵一下就衝鋒了出去。
跑了一夜的黃祖等人,此時正是最為疲憊的時候。
稍微停了下來歇口氣。
這口氣還沒完全歇完呢。
忽然,地麵之上就微微戰場了起來。
猛然一回頭的時候。
嘩啦!
騎兵已經衝殺上來了。
衝在了最前麵的淩統,手裡的長槍一下串出去,靠著戰馬帶來巨大的衝擊力,一下就將麵前一人的身體給貫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