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無論叫什麼名字,都完全不重要了。
“攻城!!”
閻行發出一聲大吼。
風軍是很少會打這種正麵攻城戰的。
不是不會攻城,也不是攻不下來。
主要是這種攻城的損失太大。
風軍走的乃是精兵策略。
都士兵都是精兵,因此,每個士兵都非常的金貴,怎麼能夠和那些雜兵一樣,拉上去送死呢?
所以,這種愚蠢的攻城,風軍是能夠避免則避免。
否則,就算是最後將這城給攻下來了,在巨大的損失之下。
也說不好到底是誰贏了,誰輸了。
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之下,依舊也隻能選擇攻城了。
閻行看向了馮習,馮習會在後麵帶弓弩隊放箭,通過箭矢壓製住城頭。
在箭矢的壓製之下。
下麵的步軍手持刀盾,立刻朝著城門靠近。
後麵的衝車和井闌跟上得很慢。
潘鳳所給的攻城時間也略微有點兒急迫,因此,並沒準備太多的攻城器械,隻能省著一點兒了。
他準備先讓先登隊上了城牆之後,再讓衝車上去。
讓城頭無瑕顧及到城下的衝車。
等到步軍靠近城牆。
原本一直都很安靜的城牆,此刻,忽然一下熱鬨了起來。
無數的箭矢,密密麻麻的覆蓋了整個地麵。
地麵之上那些奔向城牆的步軍,一層層的倒下。
“舉盾,讓他們舉盾啊!”
“這些鮮卑人,他腦子裡是不是有點兒問題啊!”
“給了他們盾牌,他不用盾牌是什麼意思?”
“……”
閻行都看呆了,他讓這些鮮卑人去攻城。
他明明是給了盾牌的,但這些人……一個個也不舉盾,就敞開了胸懷的往前衝。
等到前麵的人死得差不多之後,後麵的人轉頭就立刻往回跑。
他們所存在的作用,似乎就隻是為了消耗一下對麵守軍的箭矢。
死了一批鮮卑人之後,城下依舊還是無人能夠靠城。
朝著城上看去時。
城上的張合正看著城下。
魏軍此時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問道“這就是風軍嗎?”
“風軍不是號稱天下精銳嗎?”
“就這?”
張合的嘴角也微微彎了起來一點兒。
他知道這些當然不是風軍,多半就是鮮卑人。
不過,他也不去說破,正好就讓上下的將士們,在這些鮮卑人的身上,找回一點兒士氣來。
張合說道“風軍,風軍也是人……”
“你們怕他們什麼?”
“這一箭射穿了胸膛,他們還能比你們多活半晌?”
“不過,等下次風軍再上來之後,看準了放箭,節省一下箭矢。”
現在,他們倉庫裡麵的箭矢還有不少。
隻不過……
他們還不知道得在這個地方守多久。
儘管,箭矢現在看起來好像還有很多,不過,消耗起來可能很快就耗光了。
張合的臉上正帶著笑容,下麵攻城的風軍很快又再次上來了。
他凝視著對麵的風軍營地,他不知道潘鳳是不是在那裡麵。
說起來,他與潘鳳也能夠算得上是故交了。
當年他們都在韓馥的麾下為將。
大家都算得上是好友。
不過,潘鳳和他所走的路不一樣。
他在這軍中摸爬滾打了幾十年,可潘鳳現在都已經成為皇帝了。
“到底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
閻行第二輪攻城,讓一些風軍摻雜子在了鮮卑人之中,先讓精銳頂到城下去。
帶著這些鮮卑人衝上去,不要再讓這些鮮卑人衝到一半兒的時候就往回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