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源從房內出來之後,眼睛看著周圍,外麵是一個庭院,庭院之中有鬆柏晃動著,一道道的月光在在緩緩的投射下來。
映照在地麵之上時,亮堂堂,地上還有鬆影,月光倒映在水麵之中。
在這一番月色美景之中。
劉源頓時也是有點兒詩興大發,隻不過,他張嘴吟唱了一句,“月光石塘映水,美……美……”
旋即,也就沒有後續了。
這肚子之中著實也沒什麼的墨水,實在是也吟不下去了。
“吾幾日之前叫了一個破落書生,幫我做了一首,也不知是放哪兒去了。”
“花了錢的。”
“總得是有那麼一點兒用處啊。”
他本身沒什麼的文采,不過,平日裡總是愛附庸風雅,也就隻能花錢去買詩了。
這詩確實是有好有壞,他雖然自己做不出詩來,但詩歌的好壞他還是你鞥評判出來的。
不會做飯。
那還不不會吃嗎?
他手裡也攢了不少詩歌了,這些詩歌都是等到文人詩會時,拿出來好好的給自己漲漲麵子。
他本來是已經背下來了,但最最近的這段時日也沒找到出去炫耀的機會。
因此……
他也有那麼一點兒遺忘了。
“哎。”劉源在微微的揉了揉肚子,嘴裡微微呢喃著,說道“無趣無趣,睡覺去也!”
隻不過當他轉身時,麵前跳落下來一個人影,手裡還正提著一口長刀呢。
劉源當即就感覺到了不好,這人一看就是來殺他的啊。
他即刻一下轉身。
不過,此時另外一人,也跳下來,說道“長史大人,這是要往哪兒去了。”
月光之下。
劉源借著那微弱的光芒,努力的在看清楚那兩人的臉,“是……”
“是你們兩人。”
“哈哈哈。”姚平仲不由的笑了起來,說道“既然,汝已看清楚是誰殺的你,那麼汝也就能夠放心的去死了。”
“吾還在擔心。”
“要是把你給宰了了,你卻不知是誰殺的。”
“吾這心中一下就少了很多的樂趣。”
“既然,汝現在知道了。”
“那就好。”
劉源此時眼神凶狠看向了兩人,說道“吾!!”
“你……你們敢來殺吾!”
“有何不敢!!”一聲厲喝,旋即,姚平仲一刀就直接嵌入到了劉源肩頭之中。
在劉源想要大叫時。
潘鳳出刀,一刀就將劉源的人頭給斬了下來。
啪嗒一聲。
人頭落地。
姚平仲將人頭給挑了起來,說道“其實,就這麼讓這混蛋死了,吾心裡還是有那麼一些不爽啊!”
“死得也太輕鬆了。”
他將人頭給掛在了房梁之上,用刀尖沾著一點兒血,他還是在地上寫上了替天行道。
潘鳳道“你還寫?”
姚平仲說道“我又不傻,我換了一隻手寫的。”
“其實,我兩隻手寫字都挺厲害的。”
姚平仲在地上留下了字後,抬頭看了一眼劉源的人頭。
人頭之上還帶著一個很是驚恐的表情,似乎是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便宜你個王八蛋!”
“走吧!”
兩人跳起來就爬上房頂,回頭又伸出一隻手來,將腳印都給擦拭掉。
潘鳳則是在腳掌之上裹了一塊布。